鼎鼎大名的飞云派掌门聂钧虹,屁眼里竟然会被cao出水来,说出去谁信?
一名大汉坐在地上,正把他抱在怀里,两只手分别捞起他的两条腿大打开,露出底下壮硕阳根插在屁眼里的模样,用力往上顶戳着那yIn水十足的屁眼,干得酣畅淋漓。
聂钧虹仿佛无力反抗,仰躺在他怀里闭着双眼喘息呻yin,屁股里发出让人难堪的噗嗤水声,那都是他流出来的,染遍了这群男人的阳物,每一个都被他滋润得油光水滑,抽出插进特别顺畅,最后这条大汉也不例外,一面干他一面不住口地叫着:“Cao!你这贱货真是经cao,xue里都进过十几个棒槌了,还这么爽!嗯……这屁眼里淌水的本领,倒委实是高明!”
“那是,不然怎么经得住咱们狂风十八刀的勇猛。你看聂掌门的模样,可有一点受不住的样子?”
汉子往他脸上看了一眼,正凑巧聂钧虹睁开眼睛,平日里乌黑透亮的瞳仁此刻一片迷蒙,脸颊满是红晕,眼看是被干爽了,却并没有干得他受不了。
“Cao!怎么这么耐cao?看哥哥我不插死你这荡货!”
说着挺腰耸动,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加频繁,聂钧虹呻yin的声音也更大了些,扭动身子,却不是想逃离,乃是想被插得更多、更深。
聂钧虹被他们十八个盗匪抓住,已经有了一段日子。原本是见义勇为,挺身而出保护被他们劫掠的一行富商,但双拳难敌四掌,何况他们有三十六掌,激战之下折断了他的剑,他一身功夫便等同半废,很快给打翻在地,捆绑起来。那富商偏有儿女丫鬟同行,十八刀jianyIn掳掠无恶不作,自然不会放过那几个弱质女流。眼看着老大到老五都捞着女的来发泄了,老八首先把主意打到那细皮嫩rou的少爷身上,一顿狠cao,小少爷哭爹喊娘的给cao软了,接着却是被轮jian晕死。
聂钧虹眼睁睁地看着,却无法出手相救,简直要气炸了肺。
已经觉得昏死过去的小少爷殊无趣味的盗匪,忽然把yIn邪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聂钧虹长得很不错,眉目英挺,身姿修颀,皮肤虽不白皙,却很光滑。一个人扯下他的裤子,便觉得他的屁股比那小少爷的还带劲。小少爷是白皙柔软的馒头,他却是饱满柔韧的山丘,连屁股缝里的xue眼也要紧窒许多。还没过过瘾的盗匪先来cao他,rou棒粗短,却把他紧致的xue口给cao开了,随后又塞进来一根极长的鸡巴,插得他肚腹生疼。
聂钧虹从没想过会受这种侮辱,想咬舌自尽,那些人却尝到了趣味,给他嘴里塞进一根木棍,用绳索绑缚在脑后,令他嘴也张合不得,索性就跨骑在他身后,抓住他嘴里的那副嚼子的绳索,把他当马来骑。
轮到第四个人时,他屁眼活生生被cao出了水,滋润了肠道,也滋润了汉子们的鸡巴。从没见过这等奇景的狂风十八刀,都围拢过来,啧啧称奇,并个个上马试了一番滋味,搞了整整两个时辰,几乎从天黑玩到了天明。因那yIn水的滋润,聂钧虹完全不曾受伤,反而被搞得高chao迭起,原来的痛苦羞耻在反复被cao干出Jingye、品尝到后xue高chao中不翼而飞。正如十八刀说的,他天生欠cao。
一般人还满足不了他。
这十八刀搞得筋疲力竭,杀了那富商一家,便劫了银两,带着他逃遁而去。他白日里时而躺在这人怀中被插,时而骑到那人马上被搞,整个身体都被屁眼里的快感吞噬了,一时不含着鸡巴,还会馋得流涎。
夜里更是十八把刀轮番上阵,试图喂饱了他。此时那汉子已经是最后一个搞他的,见他只是满脸红晕,还没有露出口涎眼泪俱下的痴态,便知他还没被cao到顶点,一根大屌猛力耸动,几乎要把他屁眼里的rou都cao翻出来。
“唔啊……哈……哈……”聂钧虹剧烈地喘息着,赤裸的胸膛上,两粒ru头被钉入了两枚ru环,在先前的cao干中被拉拽得红肿不堪,大得像两粒桑葚。
他的Yinjing也直直地竖着,其实在被cao时不知他站起来了多少次,射了多少Jing。他那口后xue却还是那么贪婪,绞缠着男人不放,仿佛什么都能吃进去。
“哈哈,十八你不行,你射了他还没爽到,今夜得来个二轮战。”
说笑声中,那名汉子果然怒吼一声,射进他体内,他虽是软软地倒在人怀中,脸色看上去也就只是更红了点儿,并没有给弄得神魂颠倒。这等天赋异禀,叫十八刀一直无法理解,按说把他送去接客,定能赚得大笔银子。但偏偏他们自己还没尝够,都有些舍不得。
这些日子昼夜轮番干他,都觉滋味无穷,颇有些玩物丧志,竟有段日子没去打劫了。那老八果然伸手把他扯起来,要来个二轮rou搏,却被刀把子伸手挡住。
“老大您来?”老八谄笑着把聂钧虹送到他怀里,聂钧虹呻yin一声,知趣地勾住刀把子的脖子,一双ru头贴着他裸露的胸膛磨来磨去,两条腿却软软的,一副任由摆布的样子。
刀把子握住他的腰杆,却把他推开一尺,沉声道:“都节制点,今天买到消息,明天好劫红货,今夜死在他身上,算怎么回事?守夜的警醒着,其他人都去睡觉!”
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