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冥被朱砂彻底地关了起来。
他的时间感觉也变得浑浑噩噩,不知道究竟过了几天,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一周。他的脚踝上被牵了一条长长的脚链,他没有力气挣脱、也挣脱不开。他总是被朱砂抱在怀里,像个Jing致的玩偶。
或许是心疼他之前被轮得太多,朱砂并没有频繁地占有他,甚至让他休息了一整天。即便是做爱,朱砂也做得相当温柔。不管是干哪个xue,他会扣着魏青冥的手,一下一下温柔细致地凿弄魏青冥最敏感的地方。
他喜欢看着魏青冥迷茫又虚无的表情浮上酡红、带上情欲,轻咬着嘴唇也忍耐不了呻yin的模样。他会俯下身细细啄吻魏青冥的脸颊、嘴唇与侧颈,在他人的痕迹消失的地方打上自己的标记。他握住魏青冥勃起的Yinjing,掌心的纹路包裹着gui头、仔细安抚着每一根神经,看见魏青冥露出难以自抑的表情,他就会cao得更加兴奋,最后痛痛快快射在魏青冥的xue道里。
魏青冥闷哼一声,也释放在了朱砂的手心。感觉到朱砂像只大狼狗一般在自己的脖颈处蹭来蹭去,魏青冥想了一下,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朱砂的头。朱砂愣了愣,这是魏青冥这几天来第一次正向反应。他躺在魏青冥旁边,把心爱的表哥抱得更紧:“哥,过会儿你想吃什么?”
“小砂,我被关了几天了?”
即便有些不开心,朱砂还是嘟囔着回答:“四天。”
一周已经快过去了,魏青冥最担心的还是公司。企业离开老板倒不至于活不下去,他培养出来的下属都很优秀,傅铭更是能帮他挡住那些质疑的声音。只是许多决策必须由他来做,下周再不露面的话……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你闹够了吗?”
“闹?!”仿佛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语,朱砂猛地抬起头。他按住魏青冥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受伤,“你觉得我现在是在闹吗?!我都说了,跟那幽灵半点关系也没有,我从很早以前就……”
“我知道,你喜欢我。”魏青冥冷静地打断了朱砂的执拗,“我相信了,所以呢?”
“所以……”
“就像你说的,你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我,那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吗?”瞧见朱砂受伤的眼神,魏青冥伸出手,向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摸了摸朱砂的脸颊,“我在乎我的家人,在乎家人留下来的事业。即便我自己被折断了脊梁骨,我也绝对不会放弃那些东西。你不是因为这个才喜欢我的?”
朱砂眼睛红了一圈。他掐住魏青冥的脖子,却始终没敢用力:“可是我希望你最在乎的人是我!”
“我很在乎你啊,你不是我的家人吗?”魏青冥勾起嘴角,当真是个把弟弟们宠上天的哥哥,“小砂,听话,你知道你不可能把我关一辈子的。”
朱砂死死地瞪着身下这个爱到极点也恨到极点的男人,狠狠锤了一下床铺,翻身下了床。他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走到门口,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我去给你准备午饭”,才“碰”地一声摔上了门。
这小子,清理都不给清理一下就走了……魏青冥在心底暗骂一声,拽过床头柜的纸巾盒勉强擦了擦。他知道过会儿朱砂反应过来他没给做清理又会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如果是以前,魏青冥还是会觉得这个表弟很可爱、一直长不大,然而现在他已经深刻明白了,朱砂是个成年人,拥有成年人的思想与欲求。即便那再怎么叛经离道,魏青冥也必须得承认。
朱砂已经成功了,他没有办法再把朱砂当作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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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的是因为没给魏青冥做清理而懊恼,朱砂竟然解开了魏青冥的脚铐让他上了桌。魏青冥慢悠悠地吃着眼前清淡的食物,神色已经变得平静起来。胡乱反抗没有用,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服朱砂自己放他走。
他观察着这间房子,是个挺普通的大平层,楼层很高,直接求助不太现实。他一眼就看到餐厅里挂出来的装饰挂毯,那还是他送给朱砂的。瞧着那细密繁复的花纹,他放下筷子:“你跟阮子钰对过话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朱砂孩子气地努努嘴,“没有,就那天去接你的时候看到他浮在你头上。”
那天,朱砂在悲伤与震怒之中瞧见飘在空中的鬼魂,一时间都忘记了惊讶。倒是阮子钰对上他的视线,冲他笑得有点诡异,再一个眨眼就飘远了,只是注视着朱砂把魏青冥带走。想着,朱砂戳了戳碗里的小笼包:“他应该知道我能看到他。”
魏青冥不置可否地用鼻音应了一声。他知道,阮子钰应该一直都在哪个角落看着他们,毕竟这就是阮子钰口中的“换种花样来玩”。他的感官已经被阮子钰的胡来弄得乱七八糟了,这么渗人的事也丝毫不觉得惊讶。
他思考的是,究竟谁能看见阮子钰,谁不能?阮子钰自己能不能Cao控这个看得见与看不见?就算他没有办法挣脱开诅咒,他也希望能够多掌握一点与诅咒相关的事。
“哥,你想逃跑吗?”然而魏青冥思考的表情却被朱砂误会了。思绪敏感的小狗摔下筷子,走到魏青冥身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