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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土炕。
炕上睡着一个看起来无论如何都和这个屋子十分不搭配的人,他侧躺着,看起来似乎睡得不算安稳,腰间搭了一条薄被,老老实实的把腰严严实实的挡在了下面。
却完完整整的露出了整个一看就知道明显被使用过度了的tun部。
从他露出来的皮肤上可以看得出,他本身该是很白的。但他那两瓣饱满的过分的屁股却凄惨无比,大部分皮肤被两个红肿的手印覆盖,其他地方也布满青紫,tun尖更是被欺负的几乎快要变成乌黑色,一连串带着血的牙印从rou尖一路没在tun缝里,足以看出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气力。
这人侧躺着,两条腿微微错开,腿根处也红肿的不成样子,同样的带血牙印深的像是要刻进他的骨头里一样。他瘦的过分,小腹却夸张的隆起,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每隔一会儿就会随着他的抽搐而痉挛一下,而这时就会从他的tun缝中涌出一股满带着红色血丝的浓Jing。
他两口xue都被Cao干得合都合不上,露出两个yIn靡到过分的小口,皮rou红肿外翻,肿嘟嘟的带着血。
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哼一声扭动了下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来清脆的铃铛声。
仔细看过去,这人本还算正常的胸部高高肿起,两个ru头更是像两个樱桃一般大,可怜兮兮的被两个圆环穿透,圆环上各带了一个小铃铛,伤口附近的血ye早凝干了,在红肿的皮rou上绽出小片花朵,更过分的是这两个圆环还被绑在了一起,导致两个ru尖被迫一直站着,被扯着往中间凑。他两片胸rou被欺负的比下半身更甚,几乎是牙印叠着牙印,没有一块好rou,亮晶晶的口诞能一直延续到肋骨。
“啪”闷闷的一声凌空传来,稳准狠的打在那两个可怜的tun尖上,小可怜呜咽了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反应,那带着倒刺的鞭子就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温平意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紧紧的缚住,只能艰难的扭动着身子,整个下身疼的惊人,胸前的伤口也似乎又裂开了,他没动几下就被抽得滚下了地,整个人弓着身子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收起鞭子,沉重的军靴用力剁在温意平的带着掐痕的腰上,言丹鹤不知为何看着这人一身暧昧的痕迹就觉得不太顺眼,忍不住抖开鞭子又是一连串的责打。
这是个漂亮到艳丽的男人,他生着一双仿佛能装下世界上所有温柔的桃花眼,此刻却迸发着最恶毒的目光。
他把鞭子收在腰后,蹲下身子,掐着还在咳嗽的温意平的脖子直接把他拎了起来,直接把他按在背后古旧的五斗橱上,反手拿出一把勃朗宁,未经分说直接捅进了对方红肿破损的肠道里。
温意平被掐的喘不上气,后背被磕在坚硬的木头柜子上痛的钻心刺骨,本就在艰难的缓,又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捅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呜咽,他哀求着看向三当家,被调教完好的后xue却不由自主的开始随着那还带着余温的枪管收缩。
“sao婊子。”言丹鹤的目光近乎是鄙薄厌弃了,他看着自己手下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实际上sao浪到骨子里的下属,忍不住用力狠狠捅了两下,有rou眼可见的大顾Jingye随着他的动作从对方的屁眼里噗嗤噗嗤的喷出。
温意平快要绝望了。
他好疼,整个下体都快要被撕裂一样的疼,这人却越来越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似乎在摸索着去找保险栓,他害怕的扭动身子,却被狠狠甩了两个耳光。
“三当家……”他抖着唇说话,吐出不成字句的碎语。脑袋被打的嗡嗡的疼,好久未进水米的身体快要强弩以末。“我这,这是……怎么招惹您了啊……”
这句话刚出口,对方的目光变成了恶意的戏弄。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自己暗暗爱了好几年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打开了那个埋在自己身体里勃朗宁的保险,然后扣下了扳机。
他含着勃朗宁痛苦的倒在地上,枪里没有子弹,但一瞬间的火药反应灼坏了他的肠壁——更何况那里早就伤痕累累。他下意识的扭着身子,被拧在一起的双手无意识的扣抓着地面。
穿着军靴的人踢了踢他的面颊,把鞋尖强硬的塞在了他的两唇之间,用力的往里顶了顶。他被迫分开牙齿,用舌头徒劳的顶着越来越往里的鞋尖,然后被狠狠踩了下去。
言丹鹤长得高,顺手抓着温意平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像拖一条小狗一样把他拖到炕边,自己坐在炕沿,拧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炕边,还慢条斯理的弯腰把那个因为动作快要滑出体外的枪再次送进去。
“夹紧点……下次掉出来就安上子弹打你了哦。”
言丹鹤笑的款款,好像在说什么能腻死人的情话,温意平却因为这一句话吓得夹了夹后xue,努力张嘴把对方的鞋尖含的更深一点。
……这个人的话,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鞋尖顶着上颚把他的腮rou弄得血淋淋一片,在撤出去之后他几乎是咳出了半腔子的血,还没等他缓过来些,身前这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