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睡着了?”
“嗯。”
落地窗外是火树银花不夜天,落地窗内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顾许昼咬着根烟,手指夹住烧了一点的烟,吐雾说:“当年我走的太急,小乖走丢前一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随抱着臂,眉宇间颤了颤:“我也不太清楚,父母说是,叶优说,小乖是被同学邀请去家里玩了,后来报案之后立刻就给那个小孩家打了电话,虽然只有那个小孩在家,但也承认是去他家玩了,下午就离开了,只能是路上的意外。”
“后来小乖被救回来,那段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怕刺激他,也再也没提过。当天的时候,叶优也在医院被吓哭了,之后我问他他也说都不记得了。”
疑点太多了。
那么乖的孩子为什么会独自去同学家里玩而不给家里人说?当时应该是在人流很多的下午,难道就没有目击证人?
但这一切,都因为当时的混乱,小乖被救回来后的突然失明,以及两个孩子年纪还太小,被吓到后很多事情记不得了给蒙混了过去。
顾许昼沉默地再次吸了口烟,他们不约而同把这件事指向了一个人。
“你说一个孩子的心会这么恶毒吗?”叶随先开了口,但他其实已经动了要去重新问叶优的心思。
他们这种在豪门世家生出来的,危机四伏的地方不少,可以说处处都是要看眼色用本事,哪怕是孩童时候心思也多。
而叶优……看来还有必要去趟当时的孤儿院问问情况。
“叶优不好问,但那个被叶优说去他家玩的孩子可不一定,那个孩子叫什么你还记得吗?”顾许昼抖了抖烟灰。
“记得。”
“分头调查吧。”
一定要将这件事的真相查探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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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悠悠转醒的叶阑星慢吞吞握着盲杖下去准备找点吃的,他一下楼就闻到很香很香的味道,像是有皮蛋瘦rou粥,小笼包,还有培根的味道。
叶阑星小步子迈到沙发前,小小的鼻尖耸动,猫咪一样探头探脑地“看”向厨房,软软地开口说:“阿姨,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吗?”
而回应他的是一个男人带笑的声音:“是啊,好吃的。”
叶阑星踩着绵绵拖鞋的步子停住了,站在原地歪了歪头,啪叽栽到了沙发上,他试探地开口:“昼哥哥吗?你怎么来了……”
顾许昼眼中的笑意越发浓厚,他把一碗皮蛋瘦rou粥端到桌子上,亲昵地吻了吻小朋友的额头:“来给我家小孩做饭啊。”
昼哥哥这么忙还来给他做饭吗?
叶阑星脸红了红,小声软绵绵道谢:“谢谢昼哥哥。”
顾许昼端起小碗粥,用勺子搅动了两下,盛起一勺吹了吹,等到不凉了才说:“张嘴。”
还没等叶阑星反应过来,就被喂了一勺粥,他咕嘟咽下去,其实想说他只是看不见,是可以自己吃饭的。
但顾许昼还是一口接一口喂起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叶阑星莫名觉得对方似乎对喂饭这件事很喜欢一样。
奇奇怪怪的。
等到终于喂完了饭,顾许昼倒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把乖乖软软的小孩抱进了怀里,把饭后甜点一块草莓蛋糕塞进叶阑星手里,贴着他的耳边说:“小乖想眼睛治好,看见我的样子吗?”
“想呀。”叶阑星嘴角还沾着点nai油,不假思索地说。
这恐怕是他最大的愿望了。不过他也知道有多难实现,立刻便又开口道,“不过现在也没有那么难适应了,都过去那么多年,还一直让人为我的眼睛担心,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顾许昼越发心疼起他,他嗓音低哑地说:“如果我帮小乖重新看见光明,那么小乖愿意嫁给我吗?”
那天顾许昼告诉他那些事之后,他就又断断续续地想起了一些,不算是最痛苦的画面,他确实记得,他就是把钥匙交给了眼前的人。
他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眼睛,而让对方一直活在愧疚和自责之中。
昼哥哥是很好的人。
“愿意呀,昼哥哥是很好的人。”叶阑星软软地说。
顾许昼低头看了看乖软少年,雾蒙蒙的眼里像是要透出光,他喉头一紧,转而用手指刮蹭了一点nai油,送到那粉嫩柔软的唇上。
叶阑星下意识地含住,就被手指撬开了唇瓣,沾着nai油的指尖戳弄着软糯的舌头,肆意地,带着侵略性地搅动着香软的口腔。
“唔唔……”
叶阑星被弄得眼尾泛红,微张着嘴口水都要掉下来,他只好含住了作乱的手指,牙齿轻轻的咬住,祈求对方放过他。
“乖一点。”顾许昼的吻落在白嫩的耳朵尖上,大手伸下去,撩起了少年的白色短袖,露出光洁皙白的上身,胸口处肤色最白,只有两颗浅浅粉色的ru粒分外好看,ru晕也是粉的,nai尖小小的格外可爱,像是最好的甜点。
“昼哥哥……”叶阑星怯怯地往后躲了一下,手里还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