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懂事。
有一次闲聊时她说:“别人家为孩子Cao心的甜蜜的烦恼,我从来没体会过呢。”
儿子笑道:“那我将来肯定犯一个好大的错,让妈妈为我CaoCao心。”
她不以为意地笑笑。
其实她心中有一件始终为儿子担忧的事情:她儿子的性情,太倔强偏执。
他还小时她担心这会让他伤到自己,后来孩子慢慢长大,比她想象的更聪明可靠强大,她渐渐担心,他会变成一个可怕的人。
很小的时候他想要什么就是自己想办法赚钱去买,她啧怪儿子为什么不向父母要零花钱,儿子露出不符合年龄的从容笑容:
“我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拿。”
丈夫一直很骄傲于儿子这点,但女性的敏感和母亲的细致让她察觉到更多的东西,隐隐觉得不太好。
考上大学后,一向有主见的儿子说:“妈妈可别给我安排相亲什么的,我喜欢的人,我自己会去争取。”
她有意逗他:“那要是她不喜欢你怎么办?”
像很多年前那样,儿子从容一笑:“我既然喜欢他,总会把他得到手的。”
当时她心里一跳,仿佛什么一直潜藏的不详预感,浮出水面
快下班时她临时有个饭局,就打了个电话给儿子,说她不回去吃了,下班后走出公司才想起,有一份礼物正好可以在饭局上交给对方,于是返回家拿。
到家已经快是平常吃饭的时间,儿子与弟弟却没有在餐厅,厨房也是分毫未动的样子,她有些奇怪,但没多想,儿子虽然喜欢弟弟的手艺,但偶尔出去吃也是有的。
但她关上大门,似乎听到什么人的声音,静了一会儿她发现那是轻微的、若有若无的、充满情欲的呻yin,从二楼传来。
丈夫在出差,总不会是个性腼腆的弟弟……儿子竟然带女人回来?
她一半不悦、一半好奇地放轻脚步上楼,脸色越来越奇异——那断断续续的呻yin声明显是男人的。
传出声音的果然是儿子的卧房,房门半开着,一眼就让她倒抽一口气。
一个青年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双手被缚于头顶,双足被拉开,绑在两边床脚,大腿靠近膝盖处,带着一圈皮铐,用一根金属棍连接,使他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分开,露出下体。
青年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起tun部,一个少年坐在金属棍和他tun部之间,下体和他的会Yin贴合着,少年摆动腰部的时候,从他打开的裤子拉链中隐隐可见侵入后xue的分身根部,除此之外少年衣服丝毫不乱,青年竖立的分身正握在侵犯着他的少年手中,被随意亵玩着。
那个被压在身下干的是她弟弟,正干着男人的,是她儿子。
她下意识后退,离开从门里能看见的范围,该庆幸她家走廊上的地毯,让她的高跟鞋不至于在失神中发出声音。
定了定神,她再度仔细看去,弟弟从胸口到腹部都散布着一些白色ye体,明显是Jingye,头发汗shi粘在脸上,眼睛有些失神,和儿子衣衫整齐、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在他们身边,双人大床上还扔着不少沾满润滑剂和Jingye的道具。
床头上方的钟忽然响起代表整点的报时声,青年身体一震,慌乱地说:“姐姐……”
少年按住他想抬起的上半身:“下午妈妈给我打了电话,不回来吃饭了。”
青年明显松了口气,他脸上有着异样的chao红,声音充满压抑和不情愿,顿了片刻,沙哑地说:“拿出去……”
“那怎么行?”
少年从腿边拈起一条线,她这才看出,儿子分身与弟弟后xue交合的地方,还伸出两根彩色的塑料线,少年拽过线尽头的遥控器,调了一下开关,在青年骤然剧烈的喘息声中,将小巧的遥控器放进青年的口中。
“小舅舅要是想让它停下来,就自己扳动开关吧。”
他抚摸青年的头发,带点抱怨地说:“每次给我口交,舌头都一点力气没有,小舅舅也该好好练练。”
说着他随手拿来一个指节大小的跳蛋,扯了节医用胶布,贴在青年左ru上。青年的表情越发难受起来。
体内两颗跳蛋一强一弱的震动,和少年分身的撞击,让他的小腹起伏着,他根本没有Jing力去摸索口中的遥控器。
数个敏感点都被掌控的挑逗下,青年分身的顶端也已经开始沁出ye体。
少年低头凝视着说:“今天怎么这么快?我还没给你用电击呢。怕被妈妈看见吓坏了吗?”
他伸手拨开那些散乱的道具,拿过一个蛛网般的皮革制品,将“网”中心一根缝衣针粗细的小圆棍插进青年挺立分身的铃口,青年的身体几乎弹起来,发生一声近乎惨叫的含糊呜咽。
少年充耳不闻,展开皮革条带,往下包裹住青年的分身,不紧不慢地收紧一个个排扣,将青年的分身一圈圈牢牢缚住。
青年的声音弱下去,仿佛已经失神了,少年攥住青年的腰,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