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踏上吱吱歪歪的楼梯时,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他的照片还在全国通缉,所以他的最大活动范围不过是天黑后到楼下买泡面和烟,两天前受的伤和一个贯穿的枪洞让他整夜难以入睡,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推开破旧的木门,刚踏进去半只脚,他就察觉不对:房里有人。他第一反应是后退,但屋里的那人已经一把抓住他手腕往里一扯,躲过他踢出去的一脚顺势错了个身位,把门带上并且一手肘撞在他太阳xue,他强忍着昏眩和疼痛,心里火烧似的痛恨和杀意给了他额外的力气,他矮身想给对方一拳,但拳头触到对方的腹部之前,已经被踢中小腿,而且对方就照着他刚才的想法端端正正给了他肚子一拳,让他几乎团成一只虾一样倒下去,随后把他脸朝下按在地板上,同样按住他的双手,跨坐在他腰上。
能在格斗上如此熟练地把他压得死死的,只有一个人。
“你竟然能找到这里……”他低低地说,开门后发现这个人的气息,他其实不太意外,这个人太熟悉他了。
对方不屑回答这句明知故问的话,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温热的气流喷在他后颈:“头儿,我真想你……”
男人冷笑一声:“你穿着这身叫我头儿?”
屋里没有开灯,但被拉进屋的一瞬间男人已经看到了,对方是穿着警服的。
“我干的从来是离经叛道的事儿,比如猜到你在哪里,却没报告给上面,”警察抽出领带把男人的双腕绑住,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比如叫你头儿,却把你给卖了。”他抱起男人,扔到那张狭小简陋的单人床上。
腹部的剧痛在慢慢消退,但男人没有反抗,论武力,有伤在身的他拼不过对方,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他赢不了,对方对他完全洞悉,他却不久前才发现自己其实对对方一无所知。
警察开了灯,跟着坐在床上,掏出手铐把男人的一只脚铐在床尾的铁栏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男人冷冷地看着他:“警察能对犯人做这种事?”
警察嗤笑道:“我要是正人君子,还能当卧底?”
他剥光男人的衣服,把他的双腿绑成M形,掏出润滑剂,沾着用手指开括后xue,一边悠哉地说:“没工夫灌肠了,头儿你将就吧。”
男人索性闭上眼睛,脸色又青又白,这幅表情突然惹怒了警察:“干嘛那么不情愿?”
他抓住男人的头发,逼他睁开眼睛,眸子里又凶恶又痛恨,好像他才是那个走投无路的一方枭雄:“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喜欢我能把我往死路上逼?”
警察手发着抖,蓦然拔出手枪,把枪管塞进男人后庭,男人咬着牙,一声都没吭,警察低头,温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抬起头,语气仍然急促又切齿:“你那时候不知道我是卧底吧?你知道才有鬼!”警察在枪托上砸了一拳,不重,仍叫男人闷哼一声。
警察喘着气,半响没有动,沉寂片刻,男人说:“要是我没放弃你,你就不会向警方告密?”
警察毫不犹豫:“不可能,我是警察。”
一瞬间,他眼里的神色可称光辉正直。
男人终于明白,所以对方的爱才那么绝望,那么热烈,那么反复无常,让他吃足了苦头。
而警察蓦然笑了:“你说得对,我们半斤对八两。”
警察伸手把男人的上半身搂进怀里,右手慢慢转动着插在他后xue里的枪:“所以我不怪你了,你也不怪我了好不好?”
他变换着角度,极力让枪管捅得更深,左手则握住了男人仍软着的分身,一边开始用指腹轻柔,一边低头在男人耳边吹气:“老大,BOSS,像以前那样叫一声啊。”
男人的分身在警察手里慢慢起了反应,但这反而体现了男人良好的自制力,他身体的其它部分一动没动,连呼吸也没有乱一个节拍。
警察叹了口气:“好吧,我的枪管可没震动功能。”
他蓦地拔出枪管,从另一侧口袋里拿出两个跳蛋,先后塞进男人的后庭,等那两个小东西完全没进去,警察用枪管挑起男人的下巴,发现他果然没闭上眼睛,他太了解这个男人的傲慢,宁愿眼睁睁看着这玩具是怎么进入他身体的。
警察不由地低笑,然后又把枪管插进他后xue,把跳蛋顶向深处。
男人仍然没有动,大腿却绷紧了,被与他紧挨着的警察清晰地感觉到。
警察知他甚深,安抚道:“一会儿就不难受了”说着同时打开两颗跳蛋的开关。
男人身体剧烈地一震,整个弹起来,却被警察的手臂死死箍住,汗水开始从他额头渗出,男人的地位和性格决定了他从前并不常经历这样折辱式的性爱,下腹的填充感和撕扯感都对他产生强烈的刺激,而警察的手仍然握着他的分身,挑拨揉抚着,指尖和指腹灵活的运动。
警察越过男人肩膀看着他的下半身,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却仍调侃着:“头儿,你干嘛总不出声?你不出声,我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说着把跳蛋的震动调大了一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