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殿里燃着香。
皇帝在御案后读着折子,御座两侧都放置着香炉,空气里飘荡着淳厚浓烈的熏香,让送折子的内侍一进来,觉得鼻子都失灵了。
皇帝扫了一眼内侍手中的折子:“不是应该先呈给大学士的吗?”
中书省递上来的折子都是先由大学士过目,筛选后再呈给他的。
内侍小心回答:“回皇上,大学士今日沐休,这是山东旱情的加急折子。”
“哦……”皇帝说,“你先下去吧。”
内侍巴不得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放下折子就立刻退出。
皇帝拿起那份折子,忽地皱了皱眉,扔到宽大的案几角落,然后撩起御案在腿前垂下的长长布幔,露出下面的一个人。
明黄的布幔遮挡下,皇帝腿间跪着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皇帝的龙根正插在他嘴里,分明正是方才内侍口中沐休的大学士,皇帝伸手按住明显想要脱离的大学士的后脑,压住他的头然后用力抽插,被堵得呼吸不畅,大学士眼里冒出泪花。
他现在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没有穿官袍,身上只有白色的亵衣,而且只能算凌乱地裹在身上,明黄的软绳把他双手缚在背后,布料下横七竖八地露出绳索,全身都被乱糟糟地绑住,让他只能维持上半身前倾的跪姿。
此时他被皇帝按在腿间,披散的长发被从发根抓住,控制着他的头前后动着,最深时几乎吞下整根分身,让他感觉喉咙都快被戳穿。
随着他艰难的呜咽,皇帝把Jingye射在他嘴里。
嘴里被堵得满满的,大学士咳嗽着把Jingye都咽了下去,皇帝才抽出龙根,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抹掉他唇边溢出来的些许白ye。
大学士声音沙哑地说:“皇上,折子……”
在他唇边摩挲的手指突然伸进唇齿,捉住他的舌头逗弄着,把后面的话全逼了回去,皇帝笑道:“不急,晚一点不会碍什么事,爱卿先犒劳朕吧。”
摆明了让臣子供他享乐才肯认真处理政务的话,他说来毫不脸红。
说着他已俯下身,抱起大学士放在腿上,顺手解开绳子绑着他手的部分,拉出他的双手,放在他双膝上,不紧不慢地道:“爱卿主动一点,也可以快点结束。”
大学士闭上眼睛,手掌下滑,抱住自己屈起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解放出双手后贴身的绳索多出了富裕,但长度仍然不多,对着大腿张开,明黄软绳深深勒进他的皮肤。
年轻大臣的下身完全袒露在眼前,皇帝赞赏地低笑一声,一手揽住大学士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大学士的后庭插了进去。
大学士发出仿佛窒息一般的低喘,皇帝把他的脸按在肩头,像爱抚孩子一般抚摸着他披泄的长长黑发,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冲撞着。
早朝刚结束不久,内阁重臣被招进御书房议事后,大学士惯例地被独自留了下来。
天色还未完全亮起,各部的官员小史还未完全就位,大学士已经身无寸缕地趴在了御案上。
奏折与笔砚都已经被推到足够宽长的御案两端,大学士背对着皇帝,趴跪在实木桌案中心,双臂被拉直各自绑在御案两头,他的双足上也绑着绳索,但原本系在桌脚的另一头已经松开了,红绳软软地搭在桌案上,垂落下去。
虽然红绳没有起到作用,此刻大学士自觉地张开双腿,这个姿势让他浑圆的tun部、后庭和垂在双腿间的性器都完全暴露在皇帝视线中。
红绳在他的腰上也绕了几圈,但没有费心去缚住他的下体,在这种皇帝单方面施暴的享乐中,大学士从未得到过任何欢愉,而如果皇帝愿意放缓手段来挑起大学士的情欲,只是为了享受他身体与意志违背的痛苦,完全不在乎他会不会弄脏御案龙床。
皇帝好整以暇地站着,正缓慢地把一支细毛笔插进他的后庭,那里粗粗细细的毛笔已经插了四五支,被后xue咬着而紧紧合拢在一起,也把后庭填得满满当当。
大学士的下颔压在御案边缘,此时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他便咬住嘴唇,用疼痛来保持自己呼吸的平缓,遏制自己下半身强烈的不适。
把细小的笔杆又推了一段,推到其它毛笔间中等的程度后,皇帝放开手,抬眼看了看笔架上剩下的毛笔。
最细小的和最粗长的都已经插进去了,剩下的几只毛笔型号差不多,区别只在于材质,皇帝略一思考,同时用手指在大学士撑开的后庭xue口边缘摸索着,然后决定到此为止。
他解开拴着大学士双手的绳索,两条手臂已经长时间不动而麻木了,大学士甚至一时没意识到自己得到了自由,仍然一动不动的趴跪着,皇帝将手臂伸到大学士的退下和腋下,一用力便将大学士翻过来抱起,同时并拢他的双腿,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后xue的毛笔受到压迫,更深的挤压让大学士唇中溢出一声痛哼。
皇帝抱着他坐到御座上,注意到他下颔压出来的一道红印,好笑地伸手帮他揉开,大学士在他怀里强自忍耐着一动不动,双臂最初的麻木已经过去,此时整条手臂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