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深夜里一只抚到脸上的手惊醒的。
上半身豁然暴起的同时心念急转,教中戒备森严,他功力更是在武林独步天下,什么人能无声无息地潜入他卧房,甚至欺近他身侧才被他察觉!?
但手上凝聚的功力还未挥出,一个清俊悦耳的声音携着浓重黑夜撞入耳中,“小鼎炉,还记得我吗?”
他一瞬间仿若跌入暗无天日之境,被这声音勾起深入骨髓的痛苦,至此才不过一弹指之间,他的眼睛终于看清夜色下他床前的人。但他只看到一个身影,另一支修长有力的手,从容地握住他的下身要害
他倒吸一口气,跌回柔软的床铺中。
次日有教徒求见教主时,侍从却道教主偶感不适,令教徒到床前汇报。
教主并不好奢华,也不喜美色,房间一向极为简洁,此次却反常地在榻前竖了一扇屏风,教徒汇报时,教主低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声音时有不济,便会停顿许久。
魔教教众无不对这武功鬼神莫测的教主深怀敬畏,这教徒进了教主房间,便正立在屏风外,恭恭敬敬垂着头,丝毫不知屏风后的景象。
权倾武林的魔教教主,此刻半靠在床榻上,衣襟大开,露出赤裸的胸膛和下身,颀长的双腿夹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腰,后xue吞着他的性器,身上布满欢好后留下的淤痕。
这个出现在教主床上的男人衣若玄墨发若流泉,哪怕身处这么一副yIn靡场景,也一身通透自若的淡然矜贵之气,手中把玩拂弄着教主的分身,却如同在拨弄清泉浮云。
教主几乎是瘫软地靠着床壁,在他体内的性器一动不动,后xue的酥麻酸痒却沿着脊椎一路蔓延而上,命根也挟于人手,感觉身上热得厉害,苦苦压抑烧灼满身的情欲,教主头脑一片空白,努力收集屏风外传来的只字片语,半响才能拼成词句,做出回答又要用上许久。
教徒只道他越发神秘莫测,言简意赅,哪怕不解其意也不敢追问。
待这教徒退下,教主又吩咐侍从退下去,屋里再无旁人,教主才发出一声难耐的急促喘息,他从未有此时这样痛恨自己第二次去那所玉洞的行为,当日他在玉洞中被当着搜山之人凌辱,尚且事出有因,却想不到有一日在自己教中被亵玩,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数年未见,容颜未改的黑发仙人伸手将他带到怀里,体内的性器蓦然改变位置,朝深里一撞,教主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似呜咽又似咆哮的声音,黑发仙人只是低笑:“好,你的正事都干完了?”
黑发仙人手一招,早在昨夜就已散落到床下的绸缎腰带飞起,将教主的双手缚住悬于床梁,令他上半身悬空,tun正好挨着黑发仙人坐在床上的大腿,性器始终插在教主后xue里,这么两下厮磨,已经让教主几度射Jing而疲软发疼的分身又接近射Jing,令教主将唇都咬出血来。
黑发仙人不知是体恤他,还是想看他更难捱的样子,伸手一拂,瓷枕就消失了一角,在他手中化为一个圆环,牢牢箍住教主的分身,令教主不可遏制地一抖。黑发仙人这才满意地用指尖抚了抚他的嘴唇,然后抓住他的腰,抽插起来。
等黑衣仙人终于尽兴,放开教主,教主立刻身心俱疲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睁眼就看见面前放着一面屏风,下身陌生的胀痛提醒他在什么样的折辱境地里,他无力地靠在黑衣仙人怀里,任自己双腿被折起打开,后xue里的撕裂和红肿早已经被仙力治愈,却在每一次吞吐摩擦中被勾起刻入身体的疼痛。
教主无神地盯着屏风上的花纹,什么时候换了一面?这个想法从脑海闪过,他后知后觉地发觉,他此刻并不是在卧房,而是在——正堂!
教主下意识挣扎,黑衣仙人只是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按,一股夹着痛的酥麻就倏地蹿过脊椎,让他瞬间失去了力气,后xue被撑开到极致将仙人的性器整根吞入,赤裸的脚也碰到石椅冰冷的扶手,然后下一瞬,教主听到外面的人声。
这个发现让他心脏绞紧了,他已经想起这是什么时候,之前被干得不知日夜,他竟忘了已到了每年各分堂堂主回教述职的时候。
他死死咬着牙,竭力控制自己的每一寸肢体,不要挣扎,不要发出半点响动,情欲一丝丝从后xue蔓延开,像细小的利刃一般剥开他的骨骼经脉,全部身体,不知不觉,他的分身便硬了。
黑衣仙人手伸到教主双腿之间,分身之下,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低头,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像风一样吹进脑内,轻得他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
“咬得真紧,这么喜欢?”
在脑中明白这句话后,教主的脸上一层薄红泛起,那是羞耻和憎怒混合的颜色,然而他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反而开始尽量放松身体,让黑发仙人提着他的腰,抽插得更加容易,如若不从,受伤的只会是他自己。
外面的声音忽地一静,如同夏日蝉鸣般,习惯了便不入耳只充作背景,一旦消失,又突兀地清晰。
黑发仙人胯下一顶:“不回答你属下?”
教主根本不知答什么,强忍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