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自己洗干净,我们上去谈。”
魔女拎了拎裙摆,抖出一些沙子。
少年背对她撅起屁股,做出一个妖娆的姿势,露出菊xue里的粉红宝石肛塞,“我可以把它带上去吗?”
“……随你。”魔女揉揉太阳xue。
于是少年转身走进地下室的附属浴室,消失在一面隐蔽的黑墙后面。
从地下室返回酒吧的路不算曲折,魔女没有等他,先去吧台要了杯果酒浅酌起来。微涩的柠檬芳香混合进冰蓝的酒ye,细小的碳酸气泡徐徐升腾,被魔女饮下。
酒吧的光线一直很低调,常年置身于此的人很容易分不清白天黑夜,但这样的氛围反而容易诱发一些本就存在的、蠢蠢欲动的东西。
魔女感觉到有人靠近,微一侧身,躲开了那人拍向肩膀的手。
“有什么事吗,先生?”她的神情很平静,甚至于近乎冷淡。
面前的男人目光yIn邪,他舔了下干涩的嘴角,拉开旁边的高脚凳坐下,“是的……我在找一位朋友。”
他的视线肆意打量着魔女,尤其针对他刚刚试图触碰的肩部,“他消失的那天来过这里,穿着灰衣服,大概这么高……”说着,男人比划了一下。
“抱歉,没有见过。”魔女将酒杯放下,准备离开。
“嘿,等等!”男人拦住她,眼神更加放肆,“也许我们可以深入交流一下,那样你就能想起来了,对吗?”
魔女嫌恶地冷着脸,“别烦我。”
“别急着走嘛,美女……”男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匕首骇得亡魂皆冒。
森冷的刃光隐隐透着浅红,折射出它所浸没过的血气。少年穿着一身干净白衫袭来,肩背挺拔,目光沉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让人想起一个词,动如脱兔。
没有一句废话,匕首刺进心脏,发出破入血rou的声响。鲜红的颜色迅速渗透衣襟,男人张大嘴“嗬嗬”着,双手无力地挥舞,最终倒在地上。
嘭。
少年轻甩匕首,血珠滚落,无一留存。
他将刀刃藏在身后,转身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表情切换之速堪比翻书,“魔女阁下。”
魔女捏捏眉心,没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身远离现场,“店长会杀死自己的客人吗?”
“从他让您感到不快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客人了。”少年脚步稳健地跟上,面上笑意不减,完全看不出来他不久前还承受过一番惨无人道的虐待,且现在屁股里还塞着肛塞。
有两名侍应生跑到尸体旁,熟练地将其搬运出酒吧,不知丢去了哪里。
看到这一幕的魔女哭笑不得,随便找了张软座坐下,手肘撑住脑袋,“我早该看出来你是个变态的。”
毕竟这家伙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啊。
少年流畅地在她脚边跪坐,匕首不知何时不翼而飞,脸上的笑容十分开心。
魔女逐渐理解一切。
根本没有什么秘诀,少年的欢愉能量能够这么特殊,不过是因为这家伙是个十成十的心理变态——能将痛苦转化成快感的家伙,多少人里也找不出一个,这种方法她要怎么在别人身上复制?
倒不是魔女对他有什么偏见,相反,她其实相当喜欢这位店长,从他身上获取欢愉是如此轻松,轻松到魔女有些食髓知味,甚至想直接进入养老状态。
那句话怎么说的,“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现在的情况是,鉴于魔女对欢愉能量的硬需求,她不得不开始考虑,在能保证新鲜感的情况下,自己是否需要拥有一位固定的炮友,或者说床伴,以备不时之需?
既要新奇有趣的Jing致小食,又要量大管饱的高档自助……
“你在想什么?”魔女忽然道。
“什么也没想。”少年低垂双目,颈项柔顺地伏下,“我在专心等待您的需要。”他轻轻弯着嘴角,声音好像由风传递而来,“在您身边时,这就是我唯一要做的事情。”
——看,就是这样。
魔女在心中道。
仿佛一只自我驯化的野兽,拥有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问他的话永远能得到最漂亮的回答,兼且基本出自于其真心。哪怕是面对得寸进尺、刨根问底的刁难,结局也总是令人满意的。
不过,虽然这种类似于侍奉的配合确实让她感觉到满意……但她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性癖啊!
她只想获取一点人们的欢愉,谁知道这年头人类的性癖怎么这么几把怪啊。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被谣言传成变态魔女的……
但她真的不是变态魔女呀!
想到这里,魔女踢了下少年的膝盖,“你先起来。”
少年低声笑了笑,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下。
他身体前倾,轻柔地抬起魔女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柔软的兔耳绒毛扫过,两种不同的嫩白穿插在一起,魔女视线过去,望到了一双清透平和的眼睛。
“魔女阁下。”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