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魔女平时都做些什么,其实也简单,毕竟她不是在骗炮,就是在去骗炮的路上。
正式成为欢愉魔女已经有几十年,魔女早就熟悉了自己的业务,每天不定时打卡上班,只要遇到合适的,她都不介意去勾搭一番。
靓女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这天,魔女坐着扫把在天上巡逻,顺便也检查一下最近有没有新鲜出炉的欢愉能量。
她的扫帚上附加了吸收能量的魔法,位置就在尾部,因此当魔女从街道上飞过,无数大大小小的光团便嗖嗖钻进了扫帚。
但这些能量都不多,质量也一般,要食用的话还需要一次Jing加工,否则味道绝不会比鲱鱼罐头好上多少。
一说这个,魔女就想起了不久前她被某个相熟的女巫赠予的能量球,那可真是相当好味,可惜只有那么一次,再去要就显得太无赖了。
而且除非不得已,她还是喜欢自己觅食,毕竟自己制作出来的欢愉能量总比他人自然产生的要更纯粹一些,区别就像种植蔬菜之于野菜。
“最近吃荤吃得有些腻了,有没有阳光清纯的小正太呀……”
魔女自顾自嘀咕着,扯了扯头上的黑色尖顶帽子,又顺便掏出小镜子来补了个口红。
完美。
她满意地点点头,四下张望几下,在一块平地上缓缓降落。
高大的棕榈树迎着咸风,不远处就是蔚蓝色的海,浪chao声唰唰簌簌,像一首喧嚣又沉静的钢琴曲。
魔女跳下扫帚,缓步走到了路边,侧身靠在栏杆上,微笑着朝眼前的男人搭话,“先生,一个人?”
是的,先生。这是一个高壮的英俊男性,脊背宽阔,肌rou紧实,眉眼深刻,额前飘落几缕散发,脸上蓄着一点微青的胡渣,一身熟男的气质——完全和正太不搭边。
但没办法,谁叫魔女的变心比翻书还来得快呢?
她可以前一秒还在怀念忠犬的滋味,下一秒就向禁欲系发起进攻,也可以昨天还按着小nai狗Cao,转头就搂上了肌rou猛男的脖子。
男人微微斜过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魔女,继而从衣服里摸出烟盒,慢腾腾地点了一根。
“魔女?”他抽着烟,徐徐地吐气。
有点难搞的样子。
魔女摘掉帽子,随手丢进次元口袋,指尖将墨色的长发别至耳后,浅浅地笑了,“魔女……有什么不好吗?”
男人抖了抖咽,将剩下半张脸也转过来,魔女这才看清他右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三四厘米长,凌厉得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刀。
“滥情。”他道。
“瞎说。”魔女立即嗔道,“我对每一任情人都真心实意。”
海风吹拂,涛声隆隆。男人沉默了片刻,指间的烟都烧了大半,他才缓缓道:“也是……众所周知,魔女的心是榴莲样的,你可以把所有人都放在心尖上。”
魔女一怔,旋即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清脆明亮,仿如一只干净透明的风铃。
“呀,试试嘛……万一你喜欢呢?”她勾着水润的桃花眼,食指轻点嘴唇,将一点风情红色印在男人领口,神情说不出的魅惑。
于是男人叹了口气,连带着眉骨的冷刀都柔和了些许。
魔女将胸贴在他的身上,一点点挤进他的亲密距离——就是这个,她也不是要做什么,只不过要求些微的纵容,美人在前,有谁会拒绝这样简单的互动呢?
她的手已经滑进了对方的衣衫,坚实的肌rou隐藏着蓬勃的力量感,散发出温暖阳刚的荷尔蒙气息。魔女没忍住揪了一下他的ru头。
“唔。”男人蹙眉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不够敏感。魔女得出了结论。交感神经的反馈甚至有些迟钝。
她解开了男人的裤头,柔软的手拢住了那团鼓包。在这样若有若无的逗弄下,Yinjing很快硬起来,顶着内裤鼓起好一截,接着被轻笑着的魔女释放出来。
“呃……”
手圈成环握住jing身,只一个上下,铃口便吐出了几滴shi润的ye体,又被魔女用拇指在gui头上画圈,按着最敏感的地方摩擦。男人抓紧了身后的栏杆,闷声压抑着喘息,偶尔泄出来的呻yin便已十足有趣。
“还不错?”魔女眯着眼笑,读出了他的表情。
男人睫毛微抖,克制地呼吸着,不愿表露出更多露骨的反应,却不知这副用力忍耐的样子,看上去反而更加情色。
“先生,你是什么职业?”魔女询问道。
男人略微低头,视线落在不断被撸动的下体上,勉强沉声道:“赏金猎人。人类。”
“看得出来。”魔女欣然点头,猎人们总有一股子沉稳与暴躁并重的野性,她年轻时曾一度偏爱过这种类型,可惜吃腻了过后便已许多年不曾碰过了,“能遇上也是缘分……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看海了。”
刺激持续传来,男人从沉重的呼吸中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