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瓢咣当坠地,瓢中水泼得赫凌云一手shi漉。
还没等他弯腰去捡,在梦中见到了赫大哥的解青腰部发力,猛地向上一弹,脊背在空中划出漂亮曲线,绷紧的筋rou写尽蓬勃朝气。
赫凌云心说,单凭几亩薄田就能把一群大小伙子的身子骨养结实,解家家长定是不辞辛劳废寝忘食地在做活。又想起经此浩劫村人怕是十不存一,不由得喟然长叹,看向那位在他床上为非作歹的解家儿子的目光里添了几分包容。
他本孑然一身,无牵无挂,解青却是一路受着姆妈疼爱,父兄关怀。
时光倒退几年,解青还是人嫌狗厌的年纪,就已经把自己响当当的名号打到了村外,他们家二婶子的侄女的三叔的妹妹的姑婆都知道有个整日追着公鸡讨鸡蛋,要埋在自己tun下孵的傻小子。
赫凌云那时忙着在田里劳作,听到这些闲话,不过是笑一声,道一句顽童,并不甚在意。等到傍晚,累出一身粗汗的他回了家,却发现那顽童正蹲在柴门外,怀里揣着只毛茸茸小鸡崽,见了他便一脸殷切地迎上来。
“赫…赫大哥,看我刚孵出来的小鸡,多可爱!阿姆说这鸡长大后可能下蛋哩,让我送给你养,这样你每天都能吃上一打新鲜鸡蛋!”
他想,这孩子小小年岁倒生了一张巧嘴,话说得真动听。解家娘子持家勤俭,将蓄的牲畜看得跟眼乌子一样重,怎会轻易将鸡苗舍给外人去。定是解青背着家人从鸡窝掏来的。
赫凌云摆摆手,说你还小,不知道事情轻重,快把鸡苗还回去吧,不然怕是要吃你阿爹一顿打。
解青不肯,跟他犟起来了,硬要把吓出一泡尿的鸡仔塞他怀里,赫凌云也没法跟个孩子讲道理,只好收下。至于后来是如何趁着夜色翻过篱笆,狼狈不堪地将小鸡送回鸡窝里的,他已经选择性遗忘了。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眼瞳清澈的小子就老爱缀在他身后,成了一条小尾巴。偶尔他也问过对方,为什么咬定他不放了,解青粲然一笑,露出尖尖虎牙:
“因为赫大哥你生的最好看!”
果然这家伙从小就喜欢看脸么…
赫凌云注意到解青探出右手正上下抚弄自己Jing神抖擞的柱身,面上罕见地凝滞片刻。
他已经猜到那蛇毒怕是yIn性深重,才会让人现出如此痴态。解青是为了他才yIn毒入骨,他必须尽力替对方了却此劫。
赫凌云慢慢踱步行至解青身侧,目光落于那熟悉的眉眼轮廓上,叹了一声。
他正要在床边坐下,解青却是霍地伸出两臂,要来抓他胳膊,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右手手心热意比之左手更甚。
赫凌云在心里咒了句妖蛇害人不浅,身子已是被解青拽得偏了过去,还好及时用手肘撑了一下,这才没直接倒在榻上。
趁他不备,解青又巴巴地将脑袋凑上来,嘴里模糊地念道:“赫大哥…”
赫凌云一惊,以为他恢复了神智,可接下来的话马上证明了这小子整个人还是懵懵的。
“莫像个呆子一样看经文哩…”
显而易见,相比起来还是你比较呆,尤其是那根东西,在呆头呆脑地向他打招呼。
赫凌云觉得他今天一天在心底叹的气比过去一年还要多。
他踌躇半晌,觉得还是得给对方留点颜面,亵裤就先不褪了。于是他隔着衣料单手握住了少年的rou欲,另一只手则轻轻捏了捏一侧的囊袋。
解青闭着眼嘶了一声,脸上浮起胭脂色的红霞。赫凌云一边观察对方神色,一边用修长五指笼住直挺挺立着的棒身,上下套弄起来。
少年人下面的毛发细软稀疏,撸到根部也没有毛刺刺的扎手感。解青麦色胸膛起伏,连带着胯下rou根,重重地在赫凌云手心顶弄。
他似乎觉得这样“隔衣搔痒”到底差了几分意思,急急抬起一只手臂要把底裤也给除了,被赫大哥一掌拍了回去。啪地一声脆响,赫凌云手被震得生疼,他拧着眉揉了一下,可眼前人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又开始挺腰对着空气抽送。
……
他无言以对,只能任劳任怨地帮人疏解欲望,顺便加大了手上力度,速度更快,能觉出衣物和棒身rou筋摩擦带来的迟滞感。
解青扭过头不知在小声哼些什么,脸侧颈项不停地滚落汗珠。他身子绷直,胸腹被滑腻的汗水浸过,硬得像雨后石板。
赫凌云并不是重欲之人,平常也很少自行宣泄,可此刻看着解青灼红一张脸,腹下竟微微起了心思。
道一句罪过,他别开了眼,突然听得轻轻一声闷哼,知是那人快到了。
也罢,就当是让对方泄得痛快些。他在高高翘起的rou棒阻拦下,艰难地帮解青除去最后一层衣裤,只见得那gui头顶端的马眼一跳,扑哧哧抖动着射出浊ye。
赫凌云来不及把手收回,右掌掌心沾了一团少年人的阳Jing,又多又浓。他沉默着将人凝视片刻,准备起身去把身上狼藉清洗干净,袖子却被人牢牢扯住。
还沉在梦里的解青凭着本能想与他亲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