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禹甚至怀疑季淮把他的两颗卵蛋都挤了进来。
“小、小淮,退出——啊!”楼晏禹感觉体内最深处有个隐秘的点被硬物重重碾过,那一瞬间的酸麻和冲入天灵盖的快感几乎让他瞬间软下了腰,昂起的脖颈线条优美,就像是濒死的天鹅,带着破碎的美感。
阴茎瞬间就射出一道白浊,低沉的呻吟拔高变了调,尾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只能毫无意义的吐着不知所谓的音节,“啊、呜啊啊啊嗯……”
楼晏禹根本没想到、他居然比喝醉酒的人还要快!
不是说喝醉的人控制不住射精么?
更何况、他的、他的性器根本没被碰过……怎么就射了呢?
天啊!他身为老大的尊严!
楼晏禹恨不得以头抢地、把自己埋在整头里憋死!
太可怕了,这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楼晏禹甚至怀疑那一瞬间、像是吸毒一样让人的灵魂在一瞬间飘升、又在下一秒狠狠着落在地面上的快感,足够让人上瘾。
楼晏禹一直是理智的,并且能极大的控制住自己,否则也难以在和心上人朝夕相处的时候还能完美隐藏住自己的心思,正常交流。
今晚的选择是他唯一一次选择放纵的结果。
——不曾想这唯一,竟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季淮被这甜美的声音吸引,想退出、听得更多,然而刚发泄过后的地方紧得过份,括约肌回弹,紧紧卡着季淮的阴茎,让他进退不了。
季淮不高兴了。
这东西怎么可以限制自己?
不乖!
于是便往那个地方一顶,碾磨着转圈,便见刚刚还僵硬地的身躯忽然就软了下来,呻吟与情动的姿态一起在身下绽放。
“不要了……小淮、啊啊、淮、小淮,不要了——”
身下的人回身抬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瞳氤氲着水雾,像是在祈求可怕的猛兽嘴下留情;却不知这野兽早已失了理智,见他这副样子,只会被勾起将猎物欺负得更狠的欲望。
一点都不乖。
那么,给一些惩罚……也是可以的吧?季淮迷迷糊糊地想,阴茎因此饱胀了几分,遂往那处一顿狠凿。
想听更多。
还想看他落泪。
“啊啊……嗯!”刚泄过一次的阴茎简直敏感得不行,前列腺正处于不能碰的应激性反应,此刻没等他缓过那股快感、就被破开肠肉,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几乎是成倍的揉进神经里,让他全身都在颤抖,“唔啊啊、淮、小淮不要——呜!嗯啊啊……”
呻吟被撞得脱口而出,膝盖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只能塌着腰被季淮紧紧握着,狠狠撞击。
滚热、粘稠的东西在体内炸开,滚烫又饱胀,眼前是七彩缤纷的白。
他睁大眼睛,媚肉紧缩,情不自禁蠕动着往里吞。
射、射了……
楼晏禹晕晕乎乎地摸上自己的腹部,平坦的腹部似乎有个浅浅凸起的弧度。体内那物还软着,楼晏禹戳了戳,那巨物便像是被催促了一样,硬挺着和他的手指打了个招呼。
楼晏禹的身量不如季淮那般有着运动员的爆发力,单薄又消瘦,腹肌也仅有浅浅的轮廓,腰细得堪堪一手就能握全。
身形消瘦,腰细腿长,肌肉均匀。他全身笔墨最重的就是他的五官了,穿着一身白衬衫,浓黑的眼眸微微弯起,便是少年的一场梦,是梦中倾泻而下的月光。
此时月光趴在他身下,轻盈一折的腰肢被他握在手中,臀肉被他挤出手掌的形状,肆意进出、贯穿到体内最深处。少年的一场梦脸上满是泪痕,眼尾晕开一抹红痕,狼狈又不堪,却懵懂又无知地挑逗着他,那恍惚又失神的眼神几乎勾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感。
体内的滚烫被他挤出、滴落席间,又随着冲撞磨成泡沫、带入体内。
他勾起眼前人的左腿将人侧翻,膝窝卡在他的小臂上;游泳运动员的手臂稳如泰山,以一种奇异的角度,体验到校草细瘦流畅的臂膀里蕴藏的强大爆发力。
从侧身看,楼晏禹的腹部凸起、又恢复平坦,身子随着季淮毫不停歇的冲撞而耸动着,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拍打在腹部上。
楼晏禹被这过头的快感顶弄得头皮发麻,眼中失神,合不上的嘴涎水滴落,咕哝着意义不明的呻吟。他感觉意识有一瞬间飞到了天空,飘到了远方。他看到海上的帆船随着浪花一上一下地起伏跌宕,翻腾的大海不断折腾小小的帆船,打湿、翻滚,直到被碾入窒息的海底。
待回过神来,人已经躺着,腿被高高抬起,能清晰看到季淮迷乱的情态。他精致的面容浮起情动的红晕,脸色绯绯,唇呼热气,呼在锁骨上,感觉滚烫,又带着不明显的痒。似乎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那双青蓝交织的凤眼慵懒地半阖,带着满足过后的惬意,格外明亮。
忽然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那双眼眼睫一翘,抬眼望了过来。细细打量着他,骤然一笑。笑意攀上唇角,小小的梨涡藏着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