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对他的举动有些好奇,跟着膝行,阴茎始终牢牢地贴在楼晏禹的洞口上。
楼晏禹推开床头柜,果不其然见到了一瓶润滑液,甚至还有保险套。不过他只拿了润滑液便关上了柜门。
他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中,还不忘安抚季淮:“乖……再等等……”然后便往身后探去——手中碰到的却是硬烫的巨物,楼晏禹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了手,随后又小心动了动臀部,青葱般的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抹开褶皱,彻底湿润了一圈后,才缓缓探进身后的小口,往深处扩张,白皙的手指逐渐被深红的肠肉吞没。
开始甬道很是干涩,毕竟这个部位本就不适合用来承受,楼晏禹耐心地一寸一寸前进,就着手中的润滑液充分开拓后才加入第二根手指,撑开甬道……
楼晏禹轻吐了口气,逐渐上手后紧张的情绪就消褪了——这时候身后的视线就愈发炽热,楼晏禹也想起从这个角度看去,季淮完全能看清自己是如何开拓自己的后穴……
轰的一下,楼晏禹的脸蛋顿时爆红,这已经超过他的耻度了!
“不……不要看,小淮……”楼晏禹抽出手指扭了扭腰,想要用身上穿得好好的衬衫遮挡一下,忽然就被紧扣着腰,身后的腰窝被牢牢掌控住,另一根不属于他的手指探入后穴。
“呃!”楼晏禹猛地抖了一下,只觉得腰都软了。
别人与自己弄的感觉天差地别,更何况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那双手自己曾经捧在手中把玩过,被细心照顾的手养尊处优,几乎没有茧子,手指修长、且指关节骨节分明,这会儿在他的后穴抽插时几乎像个人形道具,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节一节指节前后摩擦过他的括约肌……
“小、小淮……”楼晏禹抖着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体内深处被人摸索着一寸一寸撑开的感觉让他羞耻万分,只觉得被按、被摸的地方起了痒意,在那只手往外退之时,会轻轻吸附挽留,“嗯、啊……”
腰肢愈发塌下,楼晏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的阴茎渐渐翘起,在被单蹭上一点液体。
季淮现在几乎是全靠本能行动,脑子迷迷蒙蒙的,只觉得手指进入了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让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两根、三根成了顺理成章。
他听到急促的喘息,低沉沙哑的呻吟低低萦绕,像是难受又带着一丝催促地意味,听得神志不清的季淮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叼着楼晏禹后颈的软肉,又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楼晏禹只觉得后颈的汗毛直耸,有种被猛兽舔了一口的错觉,叫他禁不住缩了一下——
“啊!”
楼晏禹昂起头,腰背弯起优美的曲线,猛喘了一口气,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花。
季淮突如其来的挺进重重地摩擦脆弱的肠肉,楼晏禹被顶得往前耸动了一下,只觉得被撑得慌,腹部以下涨得疼。
季淮的阴茎显然粗于三根手指,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边缘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了,泛着白,隐隐还有血丝。
肉花是第一次面对侵略者的攻势,庞然大物的侵入让他禁不住收缩了一下——而这无疑是在季淮的神经上跳踢踏舞。
阴茎被紧紧地包裹住,温暖中带着湿滑,像是他的鸡巴套子,紧紧地吸附着蠕动,季淮忍不住重重抽出来、又撞进去。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衬衫,因汗湿而显出有些透明的肉色,贴在肉上,衬得那漂亮的蝴蝶骨格外明显,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耸动着,像是扇动着翅膀的蝴蝶即将高飞。
季淮想要更多、更深。
想要紧紧抓住、即将离他而去的蝴蝶。
想要撕碎他的翅膀,斩断他的脊梁,让他彻底、无法离开我。
只能呆在我身边。
就像是虎看见了在空中扇动翅膀的蝴蝶会忍不住用爪子把它击落下来,捧在手中把玩;眼下,属于猎食者的凶性展露无遗。
季淮双手抓紧细腰扣着腰窝,用力往自己胯下按。
楼晏禹这才知道季淮居然留了分寸,方才竟未完全进入,现在臀肉碰到胯部才算是。有东西被挤出,滴落在被席间,季淮抓住他腰间的十指力度极大,一捉便留下清晰指印,季淮抽出一截、又重重往前撞去。
“啊!”楼晏禹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才不至于让自己彻底失控,身体深处传来的感受实在过于陌生,这种被另一个男人掌控、从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贯穿,仿佛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连控制律动的频率都无法,只能软弱的被压在男人身下喊叫呻吟,“小、小淮嗯啊!慢、慢一点——呜!”
他的阴茎不断在被单上摩擦、蹭过,胸前两粒石榴籽挺立又被蹭过,逐渐变得红肿起来。括约肌被进出磨擦,带着滚烫的钝痛,体内柔软被硬挺任性地戳动、探索,似在寻找那个能让自己失控的点……楼晏禹感觉自己要疯了,“不、不要……小、小淮!太深了——”
臀肉和胯下几乎相贴,翘起的硬挺破开体内的肉浪,直抵最深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