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柳翊侧着脸看白斯言。
白斯言咽了咽口水,害羞起来,“这件衣服很衬你。””
柳翊少见地穿了件长款唐装,领口白色三个对襟扣袢,金银双线绣的龙从脖颈一路盘旋着绕了一圈,活灵活现仿佛随时要从胸口飞出,袖口有白色丝绸里衬外翻,显得柳翊贵气逼人。
“这件?”,柳翊也笑,“口水收一收白斯言,丢人。这件是柳家的家主专配,每任都有专人设计,说白了就是对外的脸面,什么贵就用什么,单纯让人家觉得我们有钱罢了。”,柳翊收住口坐直身体,“小老虎,来人了。”
“小翊,舍得回来了?”,Jing神饱满的中年男人一身军装朝柳翊走来,白斯言推着柳翊迎了上去。
“干爹,您越发年轻了。”,柳翊拉过白斯言的手向聂襄阳,“这位是我的爱人,鸘鸘应该和您提过。”
白斯言因为柳翊的话愣了一秒,飞快地朝聂襄阳鞠了一躬,“百闻不如一见。您好,我叫白斯言,初次见面,希望能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
“柳翊可是从不带人来我这。”,聂襄阳在白斯言的肩头拍了两巴掌,“鸘鸘那个丫头被我惯坏了,辛苦你多担待。”
“您实在是客气,小鸘向来招人疼爱。”,白斯言附和。
“爸~你看看柳翊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很会睁眼说瞎话,难怪咱们柳翊被他骗到了手。”,聂鸘从白斯言和柳翊的身后绕出,冲着白斯言眨眨眼,“小白你可真会骗人。”
“啧,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半点样子。”,聂襄阳看见齐越跟在聂鸘身后有些意外,“你们晚上住在我这里,我先去会会老朋友。”
“好的干爹。”,柳翊端正坐姿挥手,聂襄阳彻底消失,柳翊才吊儿郎当靠回轮椅,“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逃出来了呢~您里面那些花啊蝴蝶啊都不管了?”
“闭上你的嘴,不然白斯言死定了!”,聂鸘抱着胳膊冷哼一声,“贺联也到了,你小心着点,要是被贺联抓住,白斯言就可能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咯~”
“不可能,我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柳翊一抬下巴,“走吧白斯言,我们也去玩玩。”,白斯言朝聂鸘一躬身,推着柳翊朝里走。
“小姐,没事吧?”
“谁有事,你吗?”,聂鸘刚说完,齐越就浑身一颤。聂鸘吓唬完齐越,眼角出现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齐越,最近格斗练习得怎么样?”
齐越顺着聂鸘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那个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小姐,我认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聂鸘笑起来,“去试试,看是不是真的第一。”
“是的小姐。”,齐越一边朝那人走一边扭动关节,聂鸘选了个位置随便一坐,大厅里人少,聂鸘压根不担心事情会被闹大,最多就是齐越借着自己的撑腰占些便宜,没想到水果还没塞进嘴里,“咚!”一声响,迎宾的桌子轰然倒了一排。
“...”,聂鸘脸色难看起来,妈的,搞这么大动静,老爷子等下又要来找事!!聂鸘站起身朝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走去,“你们在干什么?!”,聂鸘冷若冰霜,缠斗中的两个人皆是一僵。原本桌子倒地就引了一些人的注意,聂鸘的出现更是直接让人围成一圈看起热闹。
聂鸘看着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人,权相宇脸上挂了彩,但齐越也没好到哪里去。嘁,聂鸘在心里冷笑,权相宇受了伤都没占到多少便宜,齐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聂上将。”,两个人异口同声。
聂鸘指着权相宇,“你说。”,权相宇低着头,半天没说一个字,聂鸘笑了笑,“齐越说。”
“回上将,刚才发现墙角有个人偷偷摸摸,觉得可疑,等我走近,那人直接攻击我,我还手,这才发现原来是权相宇上校。”,齐越脚跟并拢,“打扰到大家真是我的失职,但其实是一场误会。”
“既然是误会,还不赶紧把地方给我复原?!”,聂鸘下令,“罚你们俩现在即刻收拾好,收拾完来找我。”,聂鸘发完威,赶紧趁着自家老爷子没到、溜了。
“啧啧。”,柳翊坐在轮椅里和人谈笑风生好不惬意,可怜白斯言看见聂鸘的一瞬间背都僵直了,“你那好大的动静。”
“还不就是齐越那个废物,以为他趁机占点便宜就算了,给我闹这么大!”,聂鸘使唤白斯言给自己拿来一杯酒,抿了一口,“好难喝。”
“...真是没品位。”,柳翊从聂鸘手里接过酒杯,“斯言,去给她拿果汁,葡萄的就行,换个杯子。”
“是,明白。”,白斯言一边笑一边走。
“喂!你这样我很丢脸啊。”,聂鸘踢了一脚柳翊的轮椅,柳翊跟着一晃。
“你试试把我踹倒,白斯言跟不跟你拼命。”
“小废物只能送死。”,聂鸘喝了一口白斯言递来的葡萄汁,果然心情好上一点,“是吧小白?”
“啊?是。”,白斯言点点头。
聂鸘笑得前仰后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