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了。”,柳翊推开门拉着白斯言坐下,“让你们久等了。”
“你这是…被狗咬了啊?”,聂鸘笑得前仰后合,“啧啧啧。”
柳翊少见地脸红,回过身拍了白斯言的手背一巴掌,“别取笑我了,赶紧吃完散伙,我还得回去收拾人呢。”
“小鸘,你跟你们家那位也这么腻歪?”,魏末笑得最夸张。
“权相宇?我才不会!”,聂鸘皱巴着脸,“这也太腻歪了。”
白斯言的头羞得抬不起来,柳翊夹了一只虾放在白斯言盘子里,“北边的战局打完了?”
“差不多吧,权相宇去收尾了,就为了这个,你们说,就这,值得他去吗?”
“我不懂打仗,不过我觉得这倒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说明权哥很在意你。”,柳翊又给白斯言夹了一根芦笋,“白斯言你能不能自己夹菜,又不是手断了。”
“你就惯吧,不吃就饿着,去,跪一边儿去。”,聂鸘丢了一团纸,正好砸到白斯言头上,又弹进白斯言的盘子里,“还不滚?”
“啧。”,柳翊给白斯言换了个碟子,“你别吓唬他,他可是会当真的。”,柳翊握住白斯言的手,“自己吃,都是自己人,你吃你的,不用管我们。”,白斯言不敢看聂鸘,只敢对着柳翊点头。
“啧啧,小鸘你别吓唬白总了,你自己多吓人心里没点数吗?”,魏末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聂鸘其实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就是!你和权哥打算在一起吗?”
“哈?在个鬼,就他?我恨不得把他直接废了。”,聂鸘抿了一口桌上的红酒,“一天到晚只会惹我生气,说两句就敢闹脾气,还是欠收拾!”
柳翊笑着看了一眼白斯言,眼里的戏谑让白斯言不自然地避开眼神,“姐姐,你这么说,肯定迟早要被权哥拐跑,你是不知道我这只小老虎从前有多会气人。”
“少臭屁。”,聂鸘放下筷子,“跟你们说点正事。”
柳翊端起盘子往里夹满菜,放到白斯言手上,“小老虎,出去找个地方等我们,全部吃光,不许剩。”
“是的主人。”,白斯言端着盘子朝聂鸘和魏末欠身后走了出去,站在门口苦笑,他什么时候还要端着盘子去外面吃饭了?走的一路都有人不停看他,白斯言也不在意,随便在大厅找了个地方坐着乖乖吃饭。
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白斯言和经理打了招呼不要去打扰里面的人,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回复工作上的邮件。
“白斯言。”,柳翊敲了敲了桌子,“我刚跟你怎么说的?”
白斯言连消息都没回完,连忙站起来,“主人我、我吃不下了。”
“是吧?”,柳翊回过身,“您好,麻烦帮我打包。”,柳翊有些不高兴,“拿上以后直接到停车场。”,说完就走,白斯言甚至没敢问需不需要把魏末和聂鸘送回去。
“主人。”,白斯言走近柳翊,柳翊斜靠在车旁抽烟,白斯言皱着眉看了一眼白斯言手里的烟,没有作声。
“走。”,柳翊拉开车门坐到后座,白斯言沉默地进了驾驶舱,开车朝家走。
白斯言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小祖宗,只好沉默以对,门刚一开,柳翊就先进去,站在玄关,白斯言接过柳翊的外套挂好,跪在地上给柳翊换拖鞋,“衣服脱了。”
“是的主人。”,白斯言绷紧神经,把衣服裤子脱光放在玄关角落,跪了下去。
柳翊把打包回来的饭盒放在玄关上,“给你两分钟吃完,不许用手。”
“是的主人。”,白斯言说完立马弯下腰用舌头卷饭盒里的菜,刚开始吃得很快,渐渐感到乏力,土豆片平着铺在饭盒底部,舌头不论怎么舔都无法把土豆片弄起来,白斯言越来越着急,耳边传来闹铃声,可菜还没有吃完,白斯言把心一横,咬起饭盒往客厅爬,把饭盒放在茶几上,才轻轻喘息着开口:“对不起主人,这些没有办法咬到。”
“嗯?”,柳翊不耐烦地看向白斯言,白斯言朝柳翊贴得更近。
“主人,我错了,求您责罚。”
柳翊拆开餐具,取出筷子,“舌头伸出来。”
白斯言抖了一下,将舌头伸了出来,“唔!”,白斯言的眼泪从眼角滑下。
“别动!”,柳翊用的是巧劲,看着没用什么力,白斯言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栗。柳翊抽了五下,白斯言哭得稀里哗啦。
柳翊抬手抽了第六下,白斯言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啪嗒啪嗒掉,白斯言哀求地摇头,柳翊冷着脸,白斯言克制地将手背在身后重新伸出舌头。
“啊!”,白斯言一边哭一边强忍,舌头已经麻木,口水跟着一起顺着流,柳翊又抽了一下,摸了摸白斯言的头。
“还剩饭吗?”
“不、不剩了。”,白斯言犹豫着,“可我真的饱了,主人,我不是故意不吃完的。”
柳翊撑着脑袋,笑了,“好啊,我现在给你洗胃,洗干净了重新吃,我就要看看你能吃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