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月,邱峰看着日历,站在窗前眺望,干枯的树枝留不下一只叶子,已经是深秋。
安德烈出门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昨天安德烈告诉他,已经向上司告假,专心造人,邱峰听罢也只是掀了一下上嘴唇,没说话。
平常邱峰的兴趣很难被提起来,安德烈每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让他觉得非常的烦,但他又无处可躲,只能被安德烈死死按在怀里不得动弹。
身后的门又响了,邱峰猜也不用猜,安德烈又回来了,这次出门不过十分钟而已,才稍稍喘口气,不得不再次绷紧神经。
安德烈的双手穿过邱峰的腰交叉在小腹前,他低声问邱峰:“在想什么?”
这句话好像情人间的呢喃,邱峰不作反应,也没有任何反感,呼吸比刚才略重了而已。
安德烈把下巴搁在邱峰肩膀上磨蹭了几下,忽然说:“咱们出去走走吧。”
邱峰的背挺直了。他到这里之后,再也没有外出过,敌国的风景说不上有多好,出去走走散散霉气总是好的。
邱峰没有自己的衣服,安德烈从衣柜里翻出一身明显是许多年前款式的棒球服出来,再不放心地拿了棒球帽给邱峰带上,才算是装扮完成。邱峰半个月之内消瘦了不少,眸子里的Jing神劲儿已经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风情,不似女人胜似女人。
安德烈穿了一件平常不常穿的衬衫,配上深蓝色休闲裤和小白鞋,也没有了盛气凌人的样子,他牵过邱峰的手,邱峰一时间有些恍惚,觉得面前的人有点陌生。
下一秒邱峰就在嘲笑自己的婆婆妈妈,有了子宫就真的变得跟女人一样多愁善感了是吗?!
离开研究局,邱峰牢牢地被掌控在安德烈手里,好在还有冷冽的自由空气灌入肺中,还算是感觉得到自己还活着。
“我记得你在军校读书的时候,就是个小酒鬼,好多次被逮住翻墙出去喝酒。”安德烈一边走一边回忆往事,看着他,邱峰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凝重了。
安德烈牵着邱峰走到一处小巷,三三两两的人群交谈着,见到两人的到来忍不住行注目礼。
确实,在异国他乡的街头,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东方人面孔,特别是在交战之后,人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下了一些,此刻又悬得高高的。
好在安德烈大方得体的举动没有引起太大的sao动,他们有惊无险地进了一间酒吧。
推开门,跟外面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门内的世界喧闹,灯光刺眼音乐刺耳,昏暗的光线让邱峰感觉自己在梦游。安德烈的手掌厚实温暖,牢牢地握住邱峰,人群挤来挤去也没能把他们挤散。
他们选了个靠角落的卡座坐下,座位很挤,两个人只能手臂贴着手臂,大腿挨着大腿坐,隔着衣料传来的,属于安德烈的体温让邱峰莫名觉得安心了一些,他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关出了Jing神问题。
舞台上的镭射灯忽然亮了,竖立在正中央的钢管下站了一个女人,穿得极少,傲人的胸ru上只有一颗爱心形的贴纸挡住重点部位,黑色的蕾丝胸托延伸出几条带子绑住下身花xue,绕过会Yin,在tun后拧成一股打结,化成流苏吊在腰间。漂亮的红唇一勾,台下的男人们疯了似的大声吼叫。
她伸展着自己的身体,白嫩的tunrou在空气中划出媚香,双腿绕上钢管,上下翻飞,朝台下展示着自己美丽的rou体。
可能是空气太浑浊,邱峰不适地扯了一下衣领,企图缓解一下燥热。
接着,从后台Yin暗处走出两个肌rou壮汉,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摔倒在地,那女人不像是受了辱的模样,反而非常兴奋地仰着头朝男人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把掰过了女人的脸,把粗壮的Yinjing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女人就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宝物似的,捧着又舔又吸,好不快活。
背景音乐换了换,带着暧昧氛围的“I Need A Man”响起,邱峰身子后撤,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安德烈的怀里。
“不舒服吗?”安德烈问。
邱峰心里暗自唾弃到,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会有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就是想要他出糗,他绝对不会如这个人渣的愿!
但是,暧昧的口水吞咽声清晰地钻进邱峰的耳朵,他的下身不自觉地开始发起热来,想要尽量不去看台上的人,但他的眼睛却好似被磁铁牢牢牵引住了,他不得不去看女人摆动的tun,磨蹭着身后男人裆部的鼓涨,不得不去看女人沉迷于rou欲的表情,吞吐男人Yinjing的痴迷,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滴落,染shi她的胸ru,身后的男人巴掌时轻时重,在tun尖留下层层叠叠的红痕。
女人呜咽着,也不知是爽还是疼,她塌着腰,把tun抬得更高,好像在求身后男人的疼爱。
身后的男人掰开女人的花xue,吐了一口口水,草草疏通一番就直直cao进去,女人被捅得一哆嗦,给身前的男人来了一个深喉,那男人抽出Yinjing,对着女人Jing致的脸射出了几股白ye,女人扑上去,握住男人的Yinjing欢快地舔起来,场面极度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