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将屁颠屁颠赶来看热闹的陈皮按住,在其性感饱满的翘tun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三巴掌,算是消气。
小nai狗一个个毛绒绒、胖嘟嘟,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姜初禾扒开一根肠,捏了一小块儿,在指尖碾成rou泥,逗小狗过来吃。含饴弄孙、膝下承欢,觉得不在网上秀一下,有如衣锦夜行。当下便拍了几张照片,上传到微博。
陈佳雀喊他吃饭。
姜初禾应声出来,洗手上桌。
桌上有鸡鸭鱼、牛羊猪和海鲜,八个菜摆得满满登登。
姜初禾笑称:“过年也就这个规格了。”
陈佳雀端上长寿面,里面有个荷包蛋,“祝姜先生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行吧。”姜初禾咬掉半颗荷包蛋,喝了口面汤,尝出汤底是用老母鸡熬制的高汤,“这样的日子天天过,勉强可以接受。”
陈佳雀撇撇嘴,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瓶眼霜,“之前答应过,发年终奖送你。”
姜初禾接过来,“涂手么?”
陈佳雀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只要你喜欢,涂脚后跟都行。”
“你年终奖能有几个钱,留着过年回家用。”姜初禾拿起手机,转账还她,“我对你的大恩大德,以后慢慢回报。”
“你对我有什么天大的恩情?”陈佳雀气乐了。
姜初禾大言不惭道:“堪比再生父母。”
陈佳雀微张嘴、歪过头,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父母养育你十八年。”
“不啊,上大学,他们也会按月给我打生活费的。”
“少算了四年。”姜初禾点点头,“那你是今年才开始独立的?”
陈佳雀大致估算了下,“半年不到。”
“这就对了。”姜初禾吃着长寿面,大包大揽,“我也算是无缝衔接接手你,二十二年和漫长的后半生相比,我当然比你亲生父母对你的恩情更大。”
“……”歪门邪理一套一套的。
吃佘晓楠的醋也就算了,现在开始试图和她爸妈争宠了。陈佳雀眉骨微挑,“姜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投奔你,我只是暂时借住,年后就找房子搬出去。”
姜初禾停止咀嚼,犀利的下三白甩过去。
陈佳雀直言:“我爸妈不会让我和男人同居的。”
“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姜初禾教坏小孩子。
“我……我总不能骗他们,让他们伤心呀!”
姜初禾眯起眼睛,感到费解。他其实很难理解正常家庭父母和孩子之间的情感羁绊,然而还是决定表面尊重一下这种关系,“是。”
“给你剥个皮皮虾吃。”陈佳雀穿了袖口长到包住掌心的打底衫,把袖口撸上去,捡了个个头最大的椒盐皮皮虾。
姜初禾眉头微蹙,捉住她的手腕,翻转过来,“手怎么坏了?”
“昨天摔了一跤。”
“姜汤拽的?”
“嗯。”
姜初禾放下筷子,望着姜汤的房间,气道:“年后送它去上学。”拿走陈佳雀手中的虾,抽出一张shi巾,擦净她的手,姜初禾亲自剥起了皮皮虾。
“也不全怪姜汤。”陈佳雀中肯道:“主要责任还是在你,狗是社会性动物,你不经常带它出去散步,也不教它怎么在外和人相处。它已经很可怜了,你还妄想狗狗能够自我领悟么?”
姜初禾受到批评,对方振振有词、还很有道理,他只有反思的份儿。Yin沉着脸,将剥下硬壳、满膏的皮皮虾放到陈佳雀碗里。
“上学好啊,专业人士教育肯定比我们到位。”陈佳雀瞄着他的脸色,从正义的制高点连滚带爬下来。夹起虾rou送进嘴里,竖起大拇指,夸张道:“姜先生剥的虾,好吃!”
本已擦完手、拿起筷子的姜初禾,默默放下筷子,剥起第二只皮皮虾。
陈佳雀想他真是一头顺毛捋,就会听话的活驴。
烤羊排肥瘦相间,外面焦脆,里面的rou又很嫩。内里附着一层薄薄的筋膜,顺着吃rou的力道,条骨干干净净。油脂和rou汁在口腔交融,层次分明。
酸菜鱼,鱼片滑嫩,麻辣酸爽;牛rou炖白萝卜,吃的是原汁原味,清淡不失美味;菠萝咕咾rou颜色多彩,菠萝鲜甜的果香裹在又酥又脆的rou上,令人欲罢不能;只是啤酒鸭没处理好,有点儿腥,一般般。
红烧鸡rou焖土豆,鸡rou有韧劲,土豆软烂入味。
陈佳雀说:“长寿面的高汤是用这只鸡煲的,鸡rou捞出来,炖了土豆。”筷子一偏,指着另一盘菜,“凉拌鸡丝,是它的胸脯rou。”
“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姜初禾吃过面,起身盛了些米饭,“鸡骨留下,我做个好玩儿的送你。”
陈佳雀给趴在脚下的陈皮喂了块儿牛rou,“哦,好。”其实不是很想要。
吃完饭,姜初禾在客厅摆弄骨头。
陈佳雀恐其引起陈皮的食欲,把陈皮关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