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安槐便在剧烈地摇晃中醒来,睁开眼睛一看。
昏黄的灯光下。
石秋依旧是那副苍白的面孔,只是脸颊两侧泛着薄红,就像吸了人Jing气的妖Jing。
此刻喘息着,rou棒狠狠一顶。
剧烈地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脑顶,安槐情不自禁叫了一声,才认清自己正被石秋压在床上,鸡巴插在他的xue里,顶弄的身子一耸一耸的。
“艹,你有完没完”
安槐抱怨了一句,石秋也没搭理,埋头只顾干着他的屁眼,此刻嫌弃他太聒噪,嫩手直接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屁股上,tunrou一颤一颤的。
旋即将人转了个身,身下如马达猛烈的顶弄着,xue口泛着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饥渴菊花紧紧地咬着大棒子。
安槐咬着牙,低声喘息着,随着rou棒上下摇晃着,爽的晕乎乎的脑袋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石秋的鸡巴竟然不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他xue里泡的。
还没想完,身后一个猛顶,安槐仰着头,叫出了声,伴随着啪啪啪,还有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股Jingye喷薄而出,射在了他的rou壁上。
喘息片刻,石秋拔出了rou棒。
安槐瘫在床上,床单上还留着Jingye,蜜色的大腿上还残留着白浊,菊花口缓缓地流出了Jingye。
石秋低头看了眼流出白浆的xue口,白皙修长的手指抠挖了点,塞入了口中。
安槐眼一扫,正好看见了石秋含着沾有白浊的手指。
两人大眼瞪小眼。
安槐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妈的!这人还敢说自己不是鬼,这不是色中饿鬼,是什么?
眼不见为净,安槐打算当做没看见,起身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安槐爬起身,就要走。
没想到,石秋的手抓住了安槐的大腿,往上一抬,露出了红肿的saoxue。
“艹,你干嘛?”
安槐被当做小鸡一样被抓在他手心里,当然不甘愿,双手推搡着他。
只是那力道,有跟没有差不多。
不要为啥自己不敢一巴掌呼过去,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要是他一巴掌呼过去,惹火了他怎么办?
但安槐还没想完,一个柔软的东西就钻进了自己的xue里,在shi软黏腻的rou壁上sao刮着,爽的连魂都出来了,腰肌酸软,躺在了床上。
双眼泛着红,迷瞪瞪的看着拱在自己身下的脑袋,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着石秋头软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摁向自己。
石秋居然在舔自己的菊花,这个认知让安槐心里一激动,saoxue瞬间夹住了他的舌头。
石秋眯了眯眼,感受着紧紧夹着他的sao屁股,有些不悦,旋即一巴掌拍在了tunrou上,在趁着saoxue松软的片刻,舌头往里狠狠一顶,在一吸,瞬间,安槐弓起了腰,tunrou抖动着,xue眼里喷出了一股粘ye。
艹,那种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
喘息了会儿,看向了石秋。
石秋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嘴唇,笑道:“真是个小sao货”
安槐听懂了他在说什么,面上一红,色厉内荏道:“放…屁”
“要…不是你…”
“你什么你?”
石秋凑近安槐,睁大眼睛,眼里满是眼白,此刻正仔细的看着那张阳光的泛着chao红的面孔。
安槐吓了一跳,哆嗦着身子,惊声道:“你还说自己不是鬼!”
刺破耳膜的叫声,让石秋有些难受,伸手死死地捂住了安槐的嘴。
“在喊,我就割了你的sao鸡巴”
“听懂了就点头”
安槐点了点头,但没想到,石秋根本就没打算放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屁股rou上。
“还敢点头,你是不是真的像让我割了你的sao鸡巴”
安槐看着莫名其妙黑着脸的石秋,有一些委屈,果然神经病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想。
好在,石秋也没过多纠缠,突然放开了他的手,从宿舍的床上,一跃而下,跳到了地上。
旋即抬起头,一双眼睛眯着,伸出了双手,冷声道:“sao货,下来”
“我…我穿个衣服”
“穿个屁的衣服,赶紧给我下来”
看那架势,只要安槐不答应,就立马冲上去艹死他的狠劲,让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手抓了自己的裤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石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脸狠狠地埋在他的胸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安槐看着陶醉的吸着他胸的石秋,觉得老变态了,但也没敢说什么。
许久,埋在他胸前的脸抬了起来,红唇缓缓勾起,脸蛋白皙,一双凤眼微挑,眼尾泛着红,一看就是吸足了男人Jing气的妖Jing,心情颇好道:“小sao货,有什么要问的快点”
安槐咽了咽口水,又怕这神经病发病,赶紧捡着重要的问,“你知道这里怎么出去?”
“出去?”
石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