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妥当,来到客厅,只见大厅上正坐着安将军,那张器宇轩昂的脸上满溢着杀气。
旁边明亮的大厅内,站着两排穿着战袍,戴着红缨,手中握着长枪,寒光凛凛,杀气腾腾的士兵。
安槐抚着头,虽然他爹是大将军,但这那并不代表可以随意闯入一个王爷的私人宅邸,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不可能,要是看过《步步惊心》就知道了,身为皇帝的雍正可没对反对过他的兄弟手足留情,尤其是八阿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最后还不是找了个无关紧要的借口给贬了。
而且这只是一本小说而已,里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
安将军的低音炮一吼,立马就有士兵上前,架着罪魁祸首—福伯,来到了大厅内,安将军只看了一眼,便颇有包青天那味的发问,“你可认罪?”
“安将军擅自带兵闯入王府,这罪又怎么算?”
“呵呵呵,若是你先绑架我儿子在先,我会闯进来”
紧接着,安将军又补充道:“而且你要知道,皇帝早就看他不顺眼,巴不得早点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本将军本来对于景逸这个人也没什么感觉,不过,看你的态度,我不得不考虑景逸还是否适合待在这个地方”
福伯知道他说的什么,因此,苦涩的笑了笑,“那将军要如何处置我?”
“处置说不上”安将军也笑了,挥了挥手,随后,一个士兵走上前来,手上拿着托盘,盘内是一把宝剑一杯毒酒,一条白绫。
福伯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舍的看了眼林源所在的厢房,一把握着剑,放在脖颈上,剑身散发着寒光,映照着那张俊朗的脸孔,随后,一道鲜血喷射而出,溅落在地上,福伯也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而在门外的仆从则紧紧地捂着嘴,眼泪在眶里打转,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福伯。
安将军视若无物,起身。看着王府的家仆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们都知道,而且不要自以为是的在你们主子耳边乱嚼舌根子”
随后,带着一拨人和安槐等人回去了,因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劳累过度的安槐直接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大脑清醒了许多,又重新思考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先不说秦芹怎么会找到这来,连安将军也带了一干人直奔王府,显然是有人告知。
那人究竟是谁?
丫鬟端了盆水进来,正准备给少爷擦洗,抬头就见少爷一脸沉思的盯着她。
“是谁告诉你,我在景逸王府?”
“秦医师啊!”丫鬟答应了声,拧干了帕子,递给少爷,安槐顺手接过帕子,有问道:“昨天晚上,是谁告诉安将军,我被绑架的?”
这么一说,丫鬟也沉思了会儿,道:“听说是那个管家本来是死活不肯让将军入府的,但没想到,王府内居然有人向将军呼救,将军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就闯入了王府,恰好看见一个白嫩的青年被人捆着手脚,眼眶通红,在地上趴着,随后,将军就把这位青年解了绑,从青年的口中得知少爷也在王府,而且被下了药”
白嫩青年?石秋!
“那个青年在哪?”
“在偏房里”丫鬟正拧着帕子,想让少爷在多洗一遍,谁知刚抬头,人就不见了。
安槐火速来到了偏房,礼貌性地敲了三下门,不久后,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人,正是石秋。
“安少爷”石秋有些惊讶,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眼圈有缕缕血丝,脸色苍白颓靡,显然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太过震惊,才导致这幅模样,顿时,安槐有些愧疚。
“我们先进去说”
石秋点了点头,便领着安槐进了门。
安槐看着石秋,斟酌道:“我以前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闻言,石秋低下头,轻声道:“我们是青梅竹马,少爷对人很好,没有嫌弃过我,可是那天,你突然发了疯,然后我们就发生了那种事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刚说道这,石秋就红着眼眶,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不停的道歉。
安槐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没想到,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触发任务,请选择以下选项。
A.大肚play,菊花cao鸡巴
B.被下药,鸡巴爆caosao逼
C.以上两个选项皆可
在十五分钟的时限到来之前,安槐果断的选了B选项。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安槐睁开眼,来到了一间屋子,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向了桌上,上面有一坛酒,还有备好的两个玉盏,他轻轻地拿起了一杯,仰头灌了一口。
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腾,脸颊渐渐发烫,双眼迷离,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染上一股绯红,下身高高挺着,马眼的yIn水打shi了裤裆,xuerou蠕动,四肢渐渐酸软。
撞翻的桌子,打翻的酒坛,洒出的酒水,还有渐渐走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