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说什么。
陆逍到后面也不自言自语了,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岑澜吃东西的模样,等一碗米粥见了底,他才扯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嘴,宠溺地笑道,“亲亲老婆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吃完后岑澜也不那么饿了,他饭饱神虚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卖乖的陆逍,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一直都和董阅有联系?”
毕竟之前也是陆逍和他说,董阅一直都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
陆逍听他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一秒,接着他脸上带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说出的那句话更是让岑澜震惊到要炸开,“澜澜,你知道吗……当初给你接生的医生里,就有董阅混在里面噢。”
陆逍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接着又加了一句,“他当初害你流产,就从良想捡起老本行继续学医了,后来为了见你一面煞费苦心,特意找人混进那个医院,还有给江越打疫苗的那次,也是他。后来被江弈和我哥识破了,就不让你再去跟着打疫苗了。”
这下子,直接让岑澜瞪大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清早,陆随舟风尘仆仆赶回来,进了屋就把在浴室里迷迷糊糊洗漱的岑澜揉进怀里,那时候大美人嘴里全是牙膏沫沫,被他这么一抱直接吓得吞了进去,嘴里的味道好奇怪,岑澜却也不敢推开陆随舟,只是乖乖任他抱着,“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陆随舟的怀抱里还带着屋外料峭的寒风,可那清冷的气息却让男人更加迷人了,他的声音也磁性低沉,脑袋埋在岑澜的肩窝上,沙哑地道,”澜澜,我昨天就该回来的,抱歉。“
”唔…………“岑澜呆呆愣了几秒,接着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双手也环住了男人的腰,低声道,”没事的,我已经好啦……你看,我不是都已经很精神了吗?“
两人在浴室里亲昵了好一会,磨磨蹭蹭浪费了不少时间,陆随舟一改平日雷厉风行的做派,不疾不徐地陪着心爱的人在浴室里弄了很久。
倒是在外面等得烦躁的陆逍忍不了地敲了门,“说好了早上谁都不能碰他的,陆随舟你别说话不算数!”
岑澜听了这话,一张脸涨得通红,连忙跑去将浴室的门打开,气喘吁吁地怒瞪着陆逍,“你别胡说!”我才不是白日宣淫的人!
可他那副眼尾发红嘴唇发肿的样子,实在是没半点说服力。
陆逍轻薄地笑了笑,伸过手一把拉他到了怀里,再次将他亲得呼吸急促起来。
于是一大早,岑澜就被陆家两兄弟争来夺去,这被江越看到了,小家伙就跑去楼下的厨房找他父亲,捏着男人的衣袖摇晃着道,“父亲,爹地好像被二爸和三叔欺负了。”
”嗯?“穿着围裙熬粥的江弈挑了挑眉,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轻笑,接着将熬好的米粥给江越盛了一碗,“你先吃,我去叫你爹地吃饭。”
于是江越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隔了好久,走下楼吃饭的也根本没有他爹地,甚至连他父亲都不见了。
他的二爸和三叔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陆逍,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甚至非常过分地想要将江弈熬的那碗米粥倒掉。
江越盯着他,幽幽道,“三爸,浪费粮食的话,爹地会不高兴的噢。”
“…………”
哼。吃瘪地放下手里的碗,陆逍愈发不高兴了。
而旁边的陆随舟更是拧了眉,“你什么时候叫他三爸怎么顺口了?”
于是,在江弈和岑澜在浴室里干的火热时,下面两个男人也斗起了嘴。
也是那一天,江越第一次上学迟到了。
而后来的日子里,董阅也不再故意躲着岑澜,几次岑澜去幼稚园接江越,都能见到那个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默默凝望他。
一开始岑澜还是挺怕的,他从前对董阅的感觉就好像是面对一条冰冷的毒蛇,对方的阴鸷和险恶让他又惧又怕,尤其是在被他送去那个肉便器场所肆意玩弄的时候,更是让他恐慌到了骨子里。
可现在情况稍微变了点。董阅还是一条蛇,只不过他似乎没有了尖牙,也没有了对他威胁,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条蛇甩着尾巴的样子带着点冷血动物努力尝试的亲昵和讨好,如若不是还记得曾经的那些阴暗过去,估计岑澜都会觉得这条蛇蛮可爱的。
岑澜将自己对董阅的感觉转变告诉了江弈。男人听完后笑得意味深长,后来又无奈地摇头,“其他我不知道,但那只兔子却还是只傻兔子。”
江弈在笑他傻。
岑澜也觉得自己挺傻的,可他看着陆逍的时候又觉得,人总是会变的,不一定像古话说的那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陆逍和陆随舟倒是没有对这件事做过多的评价,毕竟他们曾经的处境和董阅相差无几,现在要是不保持沉默,估计会惹火烧身。于是就这样, 岑澜连着小半个月天天见到董阅,这简直影响了他平日的状态,整个人都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直到某一天他去接江越太晚,倒是让董阅得到了机会在幼稚园亭子底下玩,岑澜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