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一天天长大,终于完全将nai水断了,只不过在时间上还是比其他的孩子要早一些,岑澜也因此松了一口气,想着以后慢慢地也就不会再有nai水了,毕竟这实在是不方便。特别在之前有一段时间,他只要听到孩子的哭声,就感觉胸前的ru尖变得shishi软软,不自觉地就乖乖溢出nai汁。这给他带来了不少困扰,毕竟那段时间他都待在家里,又在并不寒冷的季节,每天穿得很薄,一旦胸口shi了,就意味着整个nai头都会暴露在他们的视线底下,又免不了被压着吸nai的后果……
想到那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岑澜就忍不住脸红,特别是在看到江越的时候更是羞愧懊恼。他总觉得自己积蓄的那些nai水大半都被男人们吃了,而真正该享受的宝贝儿子却偶尔还得委委屈屈喝nai粉。而有一次两个男人做得更甚,当着孩子的面将他压在床上,分别叼住他的ru尖,手握着他的nai子狠狠吸吮……这还是江弈带的头,这个男人仿佛根本不在意他的血脉就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还扬言说以后他的nai水都不会给儿子喝,一口都不行……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岑澜才真正意识到江弈有多恶劣,他羞得眼尾都红了一片,咬着嘴唇忍住难耐的低yin,到后来只能泪眼朦胧地摇头哽咽着,低声说不要再……不要再吸了……啊啊……
听他哭得那么可怜,江弈隔了一会才大发慈悲地吐出那个肿大了一倍的艳红nai头,他盯着岑澜的眼神带着一点不常有的凶悍,一定要逼迫他说出想要听到的话。
岑澜到后面被他掐着rou根不让射,哭得特别惨,直到男人咬着他的nai蒂逼他说出“我不敢再喂nai了”这样的话,才心情大好地放过了他……
后来他便发现了,不管是谁,都对他撩起衣服喂孩子的举动十分不满。只不过陆随舟不说,陆逍又喜欢Yin阳怪气,他们两个都做得不太明显,而岑澜自己又迟钝没感觉到,于是只有作为江越父亲的江弈能够直言,并且直接让岑澜断了继续“nai大”孩子的念想。
于是就这样,江越早早就失去了他深爱的甘醇nai汁,而疼爱他的岑澜连想躲着喂几口都不敢,没有办法,岑澜不得不听从江弈的安排早早断nai,他以为自己从今以后就会慢慢摆脱这种会产nai的生活了,心里本还有些欣喜,可是没想到……
“我没有想过让你这么早断掉啊,”江弈把愣住的他抱在怀里,还温柔地啄了啄他的嘴角,“我只是舍不得让他吃而已,本来就不多不是么。”
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岑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简直是震惊地看着江弈,“你……你……”
“这么惊讶?”江弈低笑着凑过去舔他的耳垂,低沉的磁性嗓音优雅惑人,“sao老婆的nai水每天都只有那么一点点,我自己都不够吃呢,哪里还能留给别人……”
这事让陆随舟也知道了,那几天他就天天盯着岑澜的胸口看,偶尔神色还有些严肃,但更多的时候就是一种沉沉的注视。岑澜没办法了,只能开始穿厚实的衣服,努力将自己挺翘的nai子遮住。
但他越是想遮掩,就越是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力。
这一天晚上,刚好是他和陆随舟过夜的。岑澜最近被他盯怕了,这么凉爽的夜里都不敢穿真丝的睡衣,反而穿了厚厚的睡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刚刚哄了江越睡觉,宝宝在他的胸前像小猫踩nai一样用两只小手揉了好一会,让岑澜的心软得不成样子,他很快就忘记了江弈对他的“警告”,忍不住撩起衣服让江越去含他的ru头。
“唔…………”狼崽子一样猛地嘬住他敏感的nai蒂,弄得岑澜都有些吃痛了,他不得不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低声喃喃着,“轻点……唔,别那么重……真是的……”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小小年纪就这么用力地吸nai,简直…………
岑澜眉心都拧了起来,被怀里的宝宝吃nai子吃得后背一片热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吃得有些打嗝儿了的江越终于停止了那要命的吮吸,转而将nai头含在嘴里不肯放掉,整个小身体都舒爽地放松了,渐渐就这么含着他最爱的nai头昏昏欲睡。
而岑澜却有些头疼地看着自己那又肿大的nai头,不过还好……今晚睡在他身边的是陆随舟,并不是江弈。
他想起江弈上次跟他说的, 再纵容江越就要把他按在陆随舟的床上狠狠干到失禁……那时候男人的神情,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等江越完全睡着了,他就裹着那厚厚的睡袍回到了陆随舟的房间,还刻意吸了吸鼻子说自己不舒服,今晚想直接睡了。
陆随舟静静看着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直接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澜澜,你的脸很红。”他说的很平静,“哄小越睡觉,为什么会浑身滚烫?”
岑澜呼吸都窒了窒,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岑澜才咽了咽口水,嗫嚅道,”抱着他走了走,就热了起来…………“
“是吗?”男人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去似乎早就洞察一切,”可我觉得,我需要检查一下。“
这话音一落,岑澜浑身都绷紧了,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