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住院两个星期就可以回家了,可江弈不知道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安心,于是硬是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江弈其实也有私心,他担心回家之后没了桎梏,要是忍不住了对岑澜做点什么,怕是会伤到他。于是就把医院当成了家住,好在这边医院是私人医院,VIP病房可以布置得跟酒店医院,倒是也算舒服。
出院回到家里的那天,收拾东西的江弈发现岑澜的衣筐里多了一个不起眼,但是很陌生的布偶熊。他挑了挑眉,扭过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岑澜道,”这是哪来的,之前也没见你玩过。“他的语气仿佛是不经意间随便问问,可坐在那乖乖和牛nai的岑澜却有些紧张,视线不安地飘忽了一下,他嗫嚅道,”就……就不知道哪里来的,我索性就丢在筐里了。“
当时陆逍卸去脸上那彷似与生俱来的倨傲和邪气,全然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小心翼翼走过来将那个小熊放在了床脚,接着也没多说什么,一点要逼迫威胁他的意思都没有,然后静悄悄抱着那个和小熊一模一样的大玩具熊慢慢走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了,自己竟然真的收下了……
现在被江弈抓到,他微微发颤的瞳孔盯着男人手里的小熊,竟然有些心虚。
不过,江弈并没有追根究底,聪颖如他,当看到自家小娇妻飘忽的眼神时,就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
收拾好了东西,他拉着岑澜的手去了浴室。男人嘴角带着笑意,将羞涩又有些拘谨的爱人抱在怀里,伸出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慢慢替他解开衣服的纽扣。
岑澜的呼吸都轻了,就连身体都微微绷紧。
这段时间江弈都对他的照顾几乎是无微不至,但此刻两个人间旖旎的气氛,足够说明了今晚即将发生的,令人遐想的情事。特别是男人一边给他解开扣子,一边还倾下身用嘴唇蹭他,两个人炙热的呼吸互相交融着,距离近的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而岑澜更是听到自己鼓膜那砰砰砰的巨响,仿佛整个心脏都要爆炸了。
“怎么这么紧张?”江弈低声笑了笑,看着他的黑眸里尽是温柔的情意,他的指尖触碰到岑澜光裸着的锁骨,那里的肌肤晶莹如雪,细腻软嫩,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你这样的反应,就让我想起来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在宿舍……”压低了的磁性嗓音低沉喑哑,几个字眼就让岑澜浑身发颤,脑中都想起和爱人第一次性爱的画面。
“那时候,你也是这样害羞,随便亲一亲就红了脸,”江弈的唇舌从他的嘴角缓缓滑向他的颈子,一下下在那里落下嫣红的吻痕,“后来在床上,你爽得快疯了,都不敢叫,只能用手捂着嘴巴,含着眼泪哭……”
“可你知道吗,本来我们是可以出去开房的,”江弈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狡黠,“可我就是想看到你被我弄到只能含着眼泪呜咽的样子,连哭都不敢发声,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
“江……江弈…………”
后背抵上了墙壁,男人的唇含住了他的ru尖,手掌更是开始肆意揉捏他的rurou,岑澜控制不住地扬起颈子,拉长的颈部弧线漂亮得如同垂死天鹅,他急促地喘息着,在他眼眸中晕开的墨色里折射出浴室吊顶的美丽光线,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吮吸nai头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里被放大了好几倍,色气到了极点,等江弈“啵”的一下吐出那个nai尖时,上面的nai蒂已经肿大了一倍,又红又大,像是两个樱桃挂在岑澜的胸前,而本来白嫩无瑕的nairou都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掐出了不少红痕。
江弈低喘着直起身体,接着那双唇又一次吻住岑澜的唇瓣,这次带上了点狂乱的气息,只不过十几秒岑澜就被他吻得快窒息了,双手抵住他的双肩微微推拒着,眼角都沁出些泪花来,“呜呜……呜…………”
粗喘着松开怀里的人,江弈下胯那根肿胀的性器都已经抵到岑澜的小腹了,他亲昵地用额头蹭着岑澜的额头,笑道,“sao老婆,病了这么久没机会吃大鸡巴,下面的小嫩逼是不是已经流水了?”
言语的刺激总是能随意勾起人的欲望,好久没有听到的yIn秽词语带给岑澜的是如同电流般穿透全身的剧烈快感,他甚至在听到“嫩逼”这个词之后就在江弈的怀里哆嗦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泣音,被逼得发红的眼眶里含满泪雾,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江弈没有太客气,依然是将他压在墙壁上,可膝盖却恶劣地分开他想要紧闭的双腿,接着大掌落在了腿心处,色情地开始揉弄起那个藏在内裤里已经迫不及待流出春水的Yin阜。
被隔着内裤揉逼的刺激竟然都能让岑澜急促喘息起来,他难耐地呼出炙热的气息,双手却返过去用力扣住光滑的墙壁,有着削瘦骨节的十指微微蜷缩,不安地在那里挣扎,整个身体都在随着江弈揉他的动作轻轻发颤。而他的nairou更是荡漾出迷人的rou浪,白得都快反光的晶莹rou身似是上等的美玉雕成,前面秀气可爱的Yinjing也不甘示弱地竖起来,只不过颜色太粉嫩,就算是情动了也没有半点男性该有的狰狞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