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致后穴咬得受不了的粗喘,而另外一个沉重的呼吸是因为痛和恐惧。
“好紧…………呼,操屁眼也这么舒服,你怎么哪里都是宝!”
陆逍很快就开始抽插,他俯下身用唇舌去舔弄岑澜后背的汗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的水液似乎更多了,却依然散发楚诱人发狂的魅惑气息,仿佛是春药一点一点点,通过口腔,通过呼吸,渗入了陆逍的体内。
或许,他早就中了岑澜的毒,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后入的姿势总是最能让男人爽的。
除了能进的更深,还有一点就是驾驭身下人的那种绝妙快感。
被操的人就仿佛是自己胯下的一匹野马,你驯服了他,用一根巨大的肉棒鞭挞他,而他则因为你的操弄,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哭喊,求着你快一点,或者再深一点,最好能给他一个痛快!
岑澜被他操得两眼发黑,本就因为今天见到情敌而紧绷的,颓然的情绪在这样的粗暴插干之下如同雪上加霜,他再次哭得满脸泪水,可因为背对着陆逍,他忍住了哭声,只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一点点若有如无的哽咽声。
而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陆逍更没注意到岑澜的异样。
或许在他眼里,岑澜就算不高兴,就算难过,可只要被操一顿,就一定会被干得忘乎所以,淫性皆露,绝对能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
可他到底……还是不够了解岑澜。
岑澜虽然有些木讷迷糊,却不是个傻子。
越是这样的强制性爱,越是将他往最黑暗的深渊里推。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逍终于射了。
他没有恶劣地直接射在岑澜的后穴里,而是拔出那根青筋暴突的屌具,将淫糜的白浊一股股全射在了岑澜的臀尖上。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这时才注意到岑澜瘫软无力地靠在那树干上,剧烈起伏之下他的蝴蝶骨微微动着,腰上更是被他掐出好多印子。
陆逍笑了笑,他的视线落在那洞开的后穴上,那里已经微微肿了,因为长时间的插干,现如今就算里面没有吃着鸡巴,也还是保持着一个小小的洞眼,仿佛在等着另外一根鸡巴的进入。
“真骚,”陆逍不知道他自己的眼中,那赞赏的视线如同膜拜般看着岑澜的臀肉,他伸手将自己的精液在那片泛出淫荡嫣红的肉浪上抹匀,“现在我要开始干你前面的小骚逼了,让我看看你那口淫逼是不是早就饥渴地发大水了…………”
他伸手过去,想要用指尖先玩弄玩弄那个供男人泄欲操弄的蜜地,可没想到,他摸过去的时候,竟然意料之外地,干涸一片……
陆逍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在确定岑澜完全没有湿之后,微微睁大了眼。
而岑澜也因为他的动作,激烈的喘息了几下,他已经是过度的疲惫,被操弄后穴的过程里他的精力几乎被耗尽,再加上江弈和陆随舟的见面带给他的另样打击,以及陆逍故意说出的,羞辱他的话,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陆逍的身体僵住,接着很快将岑澜翻过身来。
在看到岑澜一脸惨白,以及那见了血的唇瓣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向来都有条不紊运筹帷幄的他在那一刻突然慌了,甚至连手该放在岑澜哪里都不知道。
他看着怀里那人额头的冷汗,震惊之后只剩下满眼的愧疚,“我………你怎么不叫?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可他明明已经十分注意,也认真做了扩张,而且也没有见血。
他以为岑澜是舒服的,毕竟之前…………
陆逍头脑一转,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还是因为江弈。
岑澜很快就将辞职信准备好,准备今早上就交上去。
拿着手上那轻飘飘的纸,他恍神想起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时候所有的期待和欣喜。他喜欢这份工作,他的父母是企业家,无形之中对他在经济学上的造诣有很大的帮助,不过他对钱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木讷之中又迟钝腼腆,真要让他去公司上班,和那么多的同事员工打交道,估计也是为难他。
而做老师就不一样了,而且他也不属于专业的老师,本来的教案也只是让他教一些浅薄的知识,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而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父亲和学校校长是故交而已。
于是,他提出辞职这件事情,几乎是在瞬间就被父母知道了。
父亲严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质问他为什么才去了几天,还没开始好好工作就要辞职。岑澜握着手机支支吾吾,硬生生被自己的爸爸骂得眼眶发红。
挂断电话,他坐在沙发上呆了好一会,这个家里冷冷清清,似乎连江弈的味道都没有了。
那一天晚上,他被陆逍弄成那样,根本没办法再回家。
陆逍也根本没打算让他走,甚至还提出要带他去另外一个公寓过夜,岑澜非常坚决地拒绝了,好在陆逍没有拿出那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