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乐脸色爆红:“你你你、你干嘛呢!”
“怎么,我亲我媳妇儿一口,你不答应?”
“你亲你媳妇关我什么事!”
“哦。那不就对了,我亲我媳妇儿,是不关你事。”说完,又迅速亲了他一口,亲完还四十五度望天吹口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安淮乐气的跺脚,脸比猴子屁股还红:“你还动嘴!”
骂骂咧咧两句,又离何子临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远了一些。
等人说完后,何子临才悠悠开口:“当你户口都在我头上时,你就该知道我对你抱什么心思,再说了,这几天下来看你对我也不是没意思啊。怎的了,现在想赖账?”
安淮乐憋得说不出话:“不是,但是、但是!你给我上户口的时候,你也没说啊。”
“哦,我以为你知道呢,顺水推舟让这事成了。别说我大何家,现在全村都知道你是我媳妇儿,赖是赖不掉的。”
“什么!你怎么能、能这么赖皮!?”
安淮乐实在找不出骂人的话,憋了半天也就憋出个‘赖皮’来。
何子临呵呵笑了两声,语气陡转寒冷:“我既然说了要和你过日子,那你这辈子就跑不掉。你分明也对我有意思,好几次我都抓着你看我肚子上的肌rou了,你可别说没看过,那双眼睛一滴滴转我都知道你在想啥。我也是头一回,你也得给点线索不是。”
说的安淮乐是面红耳赤。“这、这眼睛的事,和我安淮乐有什么关系!”
何子临:“······”
终是何子临的妥协,忍不住叹气,放软了态度。
“那你同我说说,到底为啥不能和我过日子?有些事,你不告诉我,我也猜不透。”
看着对方为难地搅着手指,何子临就知道他在犹豫动摇。
走上前去抚了抚他的头,温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啊,我的小媳妇儿?”
其实安淮乐是喜欢的,好不容易遇见个这么合口味,还不看重自己利益的人,他是激动的。但是,总归两人活法不同。可是面对这温柔的攻击,他的心又柔软起来。
说句良心的,何子临对自己是真的好,也足够重视,他喜欢这种感觉。且在知道对方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后,有那么一瞬间,心中愉悦值达到了顶峰,甚至幻想着对方能和自己过一辈子的场景。
安淮乐破罐子破摔的转过头去,小声嗫喏:“我来自蓬莱山,和你不一样的。”
何子临搂着人肩膀,“哪里不同?”
有点羞耻,但安淮乐还是借口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我们那边,都是一夫一妻制的!也不会背叛、不会和离,一生只有一人。但你们这里,不是这样的······”
这是担心自己会变心了?
“哎,傻蛋。这种事情你该早些问我,省得想些有的没的。”
“你说谁傻蛋?”
安淮乐眼神凌厉的抓着何子临。
何子临:不是你怎么这时候都那么敏锐呢?分点注意点在我身上不好?
“我错了。”
“哼!”
“那啥”,何子临挠头。处对象啥的,老腊rou何子临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别看偶尔对着安淮乐胆大的很,实则不过脸皮子黑看不出红样罢了。“就我吧,也没想过还要娶人啥的,咱大何家家风正,娶二妻我爹娘得打断我三条腿儿的。”
“再说了,我也就只喜欢你一个。你信我!”
看着何子临这幅信誓旦旦的样子,安淮乐皱眉,无语的看着他:“你不会以为真这样说一句,就行了?你知不知道,我蓬莱岛那地儿,不少人说着天打五雷轰,第二天还是照样出去花天酒地?”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反正认定你了。这辈子我只要你,天打五雷轰都只有你一个,要是真有别人我就断子绝孙!”何子临也破罐破摔,学着安淮乐跺了跺脚。
一个近一米九的大男人跺脚,给安淮乐造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不许学我!我那是走的用力了些,又不是扭捏啥的!”
“哼!”
“你还学!”
你特么是小学鸡吗?!
但是······虽然两人拌着嘴,但心中的鼓动还是让安淮乐险些失了理智。
“你总得告诉我怎么做,不然我又怎么才能获得你的信任呢,咱们可是要一世一双人的。”
安淮乐其实很心动,可能是多巴胺分泌的太多,在灯笼明明暗暗带着暖色的光下,何子临那张脸也变得温馨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犹如晨曦般,温暖细腻。看的安淮乐心跳漏掉一拍。
他突然觉得,其实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挺好的不是吗。
只是,凉风一袭,将方才的热情全都一扫而空。
啊,对啊。我们是在山林里啊,黑乎乎的山林里······别说煞风景了,这风景杀我啊。
安淮乐:“你要是想和我说这种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