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何子临这样说,安淮乐也心痒痒。当时也只远远看了一眼,还没见过那房子到底修成什么样呢,一提起,更是耐不住好奇想快些看到。
“对了!家具怎么办啊?”
“放心,床柜这等东西都打好了,搬进去便是,若是还想要其他小件什么的,你自己看着买。缺钱就告诉我。”
“嗯嗯!”
明明是晚上,可听了消息的安淮乐却激动的睡不着,恨不得现在就长了双翅膀能飞回去看看。
等等!空间里好像还真有双翅膀来着······
算了算了,黑布隆冬的,就算安上翅膀,安淮乐也不敢打开手电筒啊,飞回去什么的,还是想想就好。
不过,新家呢,还是按照自己喜欢的中欧式小房子,不知道得有多漂亮~
窝在被窝里,安淮乐想想就忍不住傻笑出声。
同一个被窝里的何子临无奈,最后只好翻过身来死死抱住安淮乐,不让他再乱动。
“睡觉。”
安淮乐顿时息了火,脖颈间尽是何子临的呼吸。虽然看不见,但安淮乐能感受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被子下的四肢都僵硬得无法安放。
“放松啊,板着干啥。”
安淮乐:信不信你离我远点,我能睡出360度!
一夜无事,何子临神清气爽的起床,照例放了些银两在安淮乐的枕头下。
哎,最近猎物也不好打了啊。现在也就只有山上的小猎物才会扑上来让自己打了,他觉得山上的动物都成Jing了,大型的猎物都打了不少。然而自从把那只老虎打了后,动物们仿佛都得了消息般闭门不出。
都被打怕了,百米闻到那人的气味,撒丫子往回跑。导致现在打猎越来越难。
不过还好,最近挖了几株名贵的药材,也换了不少银子。
何子临咂咂嘴,有时候吧,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到底多能赚钱。就这些天,已经赚了不下四百两银子,每次卖东西时都是晚上交易,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何大郎到底赚了多少,只看见这人白天黑夜往那深山老林里钻。
嗯?枕头下的钱?
呵,怎么可能全给小骗子呢,不是人不相信,但男人嘛~这没过门的,还是得揣点银钱,不然一起出门,老让媳妇儿给钱算怎么回事。
悄咪咪咳嗽一声,又心虚的看了下房门。
闭着眼,十分有仪式感的在安淮乐的额头上飞速亲了一口。摸着下巴砸吧砸吧嘴,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那味儿了,再来一次!
嗯,再来一次!
眼看着天要大亮了,何子临亲了最后第十口后,赶紧起身出门挣钱。
被窝里的安淮乐暗暗流下一滴热汗。
这人、这人也真是,不害臊!
早在何子临起床的时候,他就醒了一下,每天等何子临下楼后,才能再睡回笼觉,期间不过是闭眼酝酿睡意罢了。
额头上、脸上的触感还分明的停留在方才亲吻的时候,软软温温的。
幸好何子临走的快,不然下一秒,他肯定能发觉自己在装睡,这脸上的温度都传到脖子了。现在肯定红的没眼见,安淮乐羞?的将头埋进被子。
脸蛋烫的自己都心惊,心跳也快得似乎要跳出来似的,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那人的动作。
何子临他,长得挺好看的,身材也好。
······我在想什么虎狼话!?
该死的狗子临,都怪他!现在自己都睡不了回笼觉了!
何子临出了客栈后,并没有回到村子,怀揣这那份兵器谱,到了城西口一个小巷子中。以前征兵前,听过一嘴聂大爷老家在何处,当初还小小讶异了一把对方是自己老乡。只是到了打仗时,都不约而同说了假讯息。
如今,也不好判断是否真的在此处,只能碰碰运气了。
“啧,这东西怎么就不发光了?对着火也没用,对着太阳也没用,难道得用水浇?”
巷子外的何子临:嗯,没跑了。
‘扣扣’
“谁啊!”屋内传来某老头气急败坏的吼声。“今儿不卖糖葫芦,走!”
“你先开门看看啊,聂大爷!”
“这声音?”
聂双蓝三步并两步走,一把将大门拉开,随后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嘿!还真是你小子!林大头!”
何子临笑笑:“这都是假名了,你还是叫我何子临吧。”
“行啊,何大头!你怎么也在这儿?我听说那小子不是正在找你么?”
何子临踏进屋中将门关上。
“聂伯你还不知道我的?既然你都在这儿见到我了,我还能回去淌那事?”
“不论如何,都是可惜了啊。”
何子临毫不在意挥挥手:“可惜啥可惜,现在挺好。”
聂伯挑眉,用手肘抵了抵何子临的肩膀:“说啥呢,要是你积极点儿,现在那位置上可不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