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从那日起,青帝便像少了魂魄一样整天呆呆出神,他从未想到自己的生命与尊严是如此脆弱,只要在那地方划上一刀,便会成为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变成世上最卑贱之人。自己从前立于万人之上,有无数人为自己效命,自以为是坚不可摧的,这时才知道高贵与卑微之间的界限竟如此细微。
青帝正心怀恐惧地想着,忽然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抱住了自己,一个温柔诱惑的声音钻进耳中:“父皇这几日怎么总是闷闷不乐,是儿臣那日吓到了你吗?汐,你只将那天的事当做一场噩梦好了,只要你永远不生背离之心,那噩梦就永远不会成真。来,父皇,儿臣会让你快乐的。”
青帝漠无表情地任他将自己抱到床上,又轻轻脱去自己的衣服,温存而魅惑地挑逗着自己。
自从那天威胁要阉割自己起,青葵对自己便不再是完全的粗暴占有,而是多了诱惑与旖旎,让自己能够稍微好受些,可那双沾火带电的手在自己身上挑起的情欲却无处发泄,分身一直是欲起不起,像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让青帝心中既羞耻又莫名烦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扭曲了,已成了个怪物。
他这种状态被青葵看得一清二楚,这些天无论自己怎样缠绵爱抚,青帝却始终萎靡不振。青葵暗自皱眉,他若一直这个样子,不能从床笫之事中得到充分的快感,便无法屈服于情欲,自己就不能完全征服他。
青葵在青帝身上发泄了一次,便从他身子上撤了下来。
青帝略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自己这孽子一向欲望极强,Jing力又倍于常人,每次不弄得自己目眩身软是绝不肯罢休的,今天怎么肯这样大发慈悲,莫非朝中有变?
青帝心中一跳,忙眯起眼睛,以免流露出内心的希冀。
青帝正猜想着,却见青葵拿出一个金盒来,青帝立刻就紧张起来,青葵稀奇古怪的东西可着实不少,皇室虽最善于从yIn事中取乐,许多东西他却也从未见过。青葵单纯用rou体折磨自己,就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再用工具。
青帝惊恐地看着青葵打开盒子,从里面拈出一根长长的金针,笑着对自己说:“父皇真的病了,连男人的本能都忘记了,儿臣怎能眼看着父皇过这种毫无乐趣的日子?父皇别难过,儿臣这就为您医病,定能让父皇又变得龙Jing虎猛,享尽人间的乐事。”
青帝虽不知那金针到底要怎样使用,却本能地感到危险,他惊叫着:“不要!”
便手脚并用地滚下了床。
青葵一把将他捞住,免得他跌得太重,然后便将不住挣揣的青帝又扯到床上,单手压制住他,温柔地笑道:“父皇怕什么?你乖乖地听话,儿臣不会伤了你的。每日情事不畅不觉得痛苦吗?让儿臣来帮你!”
青帝嘶叫着拼命挣扎。
青葵拢住他的两只手臂,轻巧地说:“几天没捆绑,父皇又忘了教训吗?”
青帝这时却哪里再肯听他的,仍是苦挣不休,青葵便也不再客气,扭过他的双臂捆绑了起来,青帝顿时像一只被拔出了爪牙的老虎,只能委屈地歪躺在那里。
绳索的限制令他稍稍冷静了一些,望向青葵的眼神中有了些乞怜的味道。青葵笑着扳正他的身子,将他的双腿弯曲着压在身子两侧,膝盖处用绳子拴着挂在床柱上,摆弄得他如同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下体鲜明地呈现出来。
青帝虽每日被迫与其交欢,但从未做出如此屈辱的姿态,强烈的羞耻激得他心肺一阵抽痛,颤声道:“青葵,你平日那样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如此对朕?你有没有想过,朕是你的父皇,是你的血亲?”
青葵温柔地吻了吻他,安抚道:“父皇别伤心,儿臣真的是为你好,只因为父皇不肯配合,儿臣才不得不如此,采取这个姿势只是为了方便医治而已,父皇不要多想。”
青葵劝了一会儿,见青帝的情绪平静了一些,便拈起金针在他Jing丸处比着,笑着解释道:“这Jing囊是裸露在外的水府Jing华,用针刺这里,可以益Jing壮阳,父皇放心,儿臣特向御医习得此道,御医都赞儿臣的手法好呢!”
青帝一听他竟要针刺那个地方,登时更加恐惧,用力蹬起脚来,但他两腿都被拴着,又能怎样踢蹬?
青葵按住他的腰,又逼又吓地说:“父皇若再乱动,儿臣手上失了准头,用错力道,可就把那又薄又软的地方扎破了,到时Jingye流尽,父皇就再不成个男人了。宫中多的是内宦,父皇想变成他们那个样子吗?”
青帝打了个冷战,太监们那细皮嫩rou、尖声细气的娘娘腔样子受尽正常男人的嘲笑鄙夷,若真失了Jing丸,与被阉割又有何异?青帝浑身的力气立刻如全部被抽走了一般,软瘫在那里不敢再动。
青葵见他服帖了,微笑着轻轻用金针刺着那男人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青帝只觉一道道电流顺着针尖流入Jing丸,那蓄含着男性Jing华的地方顿时微微荡漾起来,一波波灼热的浪chao冲击着他的心神,青帝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热量很快弥漫到全身。
青帝只觉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