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半死不活的身躯跟着顾右丞来到去遥州中转站——中州的一家复古哥特风的酒店。来到酒店他挥手给了我一张黑卡让我买换洗衣服和一些必需品。
我趁他上去后,忙给miko姐报信,“姐,我药忘拿了,那个药只有泷州医院有!我们现在在外地,顾右丞疯了!!他要去遥州,就是何许度蜜月的地方!!!”
“淡定、淡定,我了解了,现在就让导师去这边医院配药了,后天就帮你送来。”
“那我现在要采取什么行动。”
“尽量和他交心,聊聊你凄苦的身世,把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但要展现自己坚韧的内心。”
“这也太难了吧,我又不是学表演的。”
“这并不难,想想你父母,想想你自己,情绪很容易就上来了。”
我天天想着这些破事非得把自己整出抑郁症!
随后,我在酒店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几件便宜的T恤,内衣裤就上去敲顾右丞的门。
“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那么差。”他问我。
“可能有点水土不服,我第一次离开泷州。”
“你说你长到24岁都没离开过那边。”
“我家里很穷,父母又都不在了。”
“……对不起,说到了你的伤心事。”顾右丞安抚地拍拍我的肩膀。
“我父母还活着啦,你干嘛这幅表情。”
“你刚刚不是说你父母不在。”
“我爸爸在牢里,妈妈离家出走了,你......会不会看不起这样的我…”我不敢看他。
“你觉得我是这种没有内涵的人?我当然不会看不起你,你爸是你爸,你是你!你放心,我这里又不是公务员要政审,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样的人,我会用自己的眼睛评判。”
“谢谢你。”我眼里蓄满了泪抬起头凝视他。
“好啦,怎么哭了,聊点开心的事吧。”他擦了擦我眼角淌下的泪水。
“那个,顾总我可以了解一下你吗?”
“可以。你叫我右丞就行了。
“好吧,右丞,”我脸涨得通红,感觉这两个字格外烫嘴......“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爸妈就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不会吧……我是说你居然那么优秀,实现了阶级跨越。”我的良心更不安了。
“可能我每一步都赌对了吧。”
“啊?”
“我的人生就是一场赌局,我是绝命赌徒。”
“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勇气和魄力的,像我就不行。”我装作很崇拜他的样子,“右丞,你为什么要去遥州,这个能问吗?”
“呵,我也不知道。”
“是因为某个人吗?我看到你这两天一直露出很低落的表情……我瞎猜的。”
“也许是吧,这些都不重要了。这几天我们就痛快得玩几天。”
“好的,老板!”
开了一路,我也坐累了,和顾右丞道晚安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miko姐问我进展如何,我忙回她电话。
“姐,我按照你的指示和他深入地聊了会儿,进展还不错。我现在在自己房间,准备睡了。”
“你还睡得着?他就没挽留你?”
“留我干嘛?我很困诶……”
“你是不是木鱼脑袋……你现在去他房间,说你房间的淋浴喷头坏了,借他房间的浴室洗个澡,总之要想办法增加肢体接触,我课上不都讲过吗!”
“我可能是个学渣吧。钓金gui婿这活真的好累!”
被miko姐教育了一通,我走到房门口打算按照她说的去做,一开门,顾右丞就站在我门外。
“啊……你干嘛呀!吓死我了。”我走路没刹住车,撞在他身上。
“我房间的莲蓬头坏了,借一下你的浴室。”顾右丞顺势我抱在怀里。
“……”这人怎么抢我台词,我挣脱了他,呆滞地点点头,“好......好的。”
“你开门是要去哪里吗?”他问我。
“我……我那个......我想出去散散步,刚在酒店里吃得有点多哈哈……”
“这里晚上不安全,你一个最好别乱走。”
“嗯,我也这么想的。”
顾右丞毫不客气地来到我房间的浴室,门也不关,无所顾忌地把衣服脱光,开了莲蓬头,这时他突然转头问我,“要不要一起洗,节约用水。”
“啊?”我脑子里已经天人交战了,表面却依然淡定地回答,“好的。”
事情有点脱轨,我在卧室慢吞吞地脱了衣服,心里有种英勇就义的觉悟,我来到浴室轻轻地敲了敲淋浴间的玻璃,一只手伸了出来把我拉了进去,我整个人都僵直了,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睛,埋头搓洗下身……
耳边突然没了水声,顾右丞把龙头关了,在雾气中他用食指托起我的下巴,“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