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不点儿从男人怀里抱起来,纪念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上衣。
他知道疯批男人想看什么,也知道疯批男人有的是手段。
由于在家里,他没有穿束胸衣,两颗白皙又肥硕的大ru球挺立在胸前,像极了两个篮球碰撞在一起,完全被文胸包不住,上面的yIn秽字眼儿带来视觉上的刺激。
粉红色的ru晕几乎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大,越往四周颜色越浅,硕大粉嫩的nai头翘起来,挂着几滴ru白nai汁。
对面热辣的目光让他微微发抖,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兴奋了,一面在心里唾弃自己,一面又无法否认身体的饥渴yIn荡。
绯红的小脸清晰可见羞涩,明明十分想要躲闪,可纤细手指却把衬衫扯落在地,浑圆的肩头和饱满的ru峰一丝不挂。
两人都是席地而坐,这间小屋本就是茶水间,水泥地铺了一层棉布,放上了几个蒲团,摆了一张小桌子,日式的简朴风格。
小不点儿的动作麻利极了,那巨ru刚呈现出来,小rou手立刻捧上去熟练地咬住了香喷喷的nai头,用力嘬吮起来。
纪念差点呻yin出声,略有无措地抱着小家伙贴到胸前,低头看着小不点儿大口大口吸nai的小模样,心里也觉得非常满足。
“嗯,这样,让年年躺在你的一侧胳膊上。”
男人很快起身坐在了他的身后,手臂从后面绕到他的胸前调整了姿势。
“喂nai的速度不要过快。”
说着像情侣一般暧昧地搂抱,火热的胸膛贴在纪念的后背,气息全都洒在了他的耳后。
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开夹在了nai晕的位置,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在另一只高耸肥腻的ru房上滑动着。
“像这样,慢慢地。”
舒爽的快感让纪念几乎以为疯批男人是故意的,说句话都让下面两个yInxueshi透了。
可他知道这种类似调情的东西,池斐向来是不屑的,毕竟六年都没过,更别说现在了。
纪念只能认为是自己太sao了…
可令人羞耻的问题马上就来,裤子里的rou棒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了,两个浪逼也开始吃不饱地发痒。
盘坐的两条长腿换了个姿势交缠着,尽量将裤裆撑起越来越高的帐篷遮住。
喂nai的二十分钟特别艰难,主要的压力来自于紧贴自己背部的疯批男人的注视,明明没有什么动作,却让纪念坐立难安。
一直盯着他喂nai,也不知道具体在看什么。
后背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难看又狰狞。
看胸吗?都玩了六年早腻了。
应该是乖巧的小不点儿。
他的ru汁丰沛,可也不像母ru,没有腥味。
白软如水球般大的肥nai藏在了衣服之后,饱肚的小家伙贪餍地睡着了,都不用哄的,被轻轻放在了床上。
纪念的床铺简朴,照顾到小孩子,多垫上了一床软绵绵的被子。
两人之间的话语几近为零,现在更是无言相对。
下午一两点钟的炎夏,没有什么活可做,一般这时候纪念都在山上小屋乘凉。
他抿了一口茶,开门见山道:“找我有事吗?”
池斐等着这一句话,慵懒地朝后一靠,靠在了凉快的竹木墙壁上。
“坐上来。”
以往的疯批男人可没这么礼貌,前戏扩张都不会做,要么让他自己做,要么想插就插。
纪念微微蹙眉,“两年前,我们已经结束那种关系了。“
男人的语调懒洋洋的,有点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开启新的。”
猝不及防他一怔,瞬间没反应过来疯批话,下意识地抗拒摇头。
“你走吧。”
“年年是我们的宝宝,你没被其他人碰过,这次我没带行李来。”
疯批话一般人都听不懂,思维层次跳跃太快,比如这三句话完全没有联系。
纪念强力地消化着巨大的信息,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小不点儿不是...
那些特种兵不是他亲身经历过的吗?
“你提起池姝的时候,我理智都烧光了,流产是我的错,年年最后是我投资研发的一个系统养出来的,当初的军营事件是你全身细胞的集体幻觉,系统植入了我的伊甸园,所以你看到的特种兵其实是我的分身。”
池姝是池斐的亲妹妹,在被纪安强暴后自杀了。
死者为大,十五岁的花季年龄,更别提家庭出身,一命偿一命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纪念有时常会不清楚自己内心,自私点来说,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为什么要折磨他?
通常点来说,惹上不该惹的,他比纪安的下场好得太多。
毕竟,疯子发疯是不讲究缘由的。
纪念垂下的睫毛抖了抖,“要做吗?”
他不得不承认身体是非常愿意的。
下一秒,男人将他的身体压在墙上,随即低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