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设痛地贴在臧笙歌身上,看着甲板上站着一个寂寥地身影,青衣四处飞扬。
臧笙歌心中多少有点感动,看着那抹如尊神般地背影,他忽然大笑一声:“这次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柳姜堰知晓臧笙歌这是在问他,这才轻笑:“你说送孩子回去,为了保险一定会选水路,我就在你之前等着这艘轮船,将人手都调换成我们的人,本意是为了更加稳固吧。”
“果真,想到这一点的人很多,可还是早不过我,他们来时,我便让我的Jing锐也伙同老翁,这么瞒了下来。”
柳姜堰从甲板上走下来,手指勾了勾臧设地滑嫩脸蛋,才好意思看着臧笙歌:“是时候将他们揪出来问问了。”
“设儿,还不谢谢你柳叔叔,若不是他,我们早就中了敌人地圈套了。”臧笙歌拉着臧设地手。
臧设瞧着柳姜堰就害怕,却还是磕磕绊绊地回了一句:“设儿谢过柳叔叔。”
柳姜堰捏着臧设地耳朵,眼神凶狠地笑了笑,苦着脸对臧笙歌说:“这孩子长的像臧横,我很不喜欢。”
臧笙歌对于柳姜堰地耿直更是哭笑不得:“你这人,怪邪劲的。”
停帆,柳姜堰很早就召集了Jing锐,站在一处,除此之外,还有一小队杀手,柳姜堰命人将杀手地四肢百骸地筋挑断,绑着,随意地丢弃在一处。
柳姜堰居高临下地感受着海风地味道,骤然让他想起自己地海上生活,心中多少不悦,更不屑废话的他反问:“主谋是谁?”
“不知道,我们收人钱财,自然只知命令,就是让我们带个孩子走。”其中一个杀手终于忍受不住这酷刑,当即诉说着一切。
柳姜堰垂着眼眸,这才轻笑着:“你们接着说,若合我意,我寻人为你们接上手筋脚筋,这个卖买不错吧?”
“这里有一封信,不知是否能对阁下有帮助。”杀手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他如泥鳅般地滑动着身体。
柳姜堰侧目看着文余:“去拿来。”
文余径直蹲在杀手旁边,耐着性子去掏他地的衣袖,果真摸到纸片,顿时面上带着一缕窃喜,这才双手呈给柳姜堰:“公子。”
柳姜堰充耳不闻,文余这才找来小厮,心中多少有些枯燥,柳姜堰现在还留着他地小命,他便也可以颐指气使:“拆开看看。”
“等一下。”柳姜堰忽然止住文余地做法,躬身向前看去,随即似是而非地笑了起来:“我说过,顺我者,就能接上手筋脚筋,诸位都是在淤泥里生长地人,这些道理,也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
一时之间,有诸多半身不遂地杀手,挪动着软弱地身躯,那一抹抹求生地眼神,愈发可笑。
也许,真相会越来越接近了…
柳姜堰在众多杀手中随便指了一人,将信纸给他,那人来不及去拆封,只是一个劲地问柳姜堰:“不知阁下说的话是否还算数?”
柳姜堰寡淡地回:“自然。”
再无后顾之忧后,那杀手才战战兢兢地拆开信封。
纯白地信纸上,触及掌印地那个瞬间,变得愈发漆黑,随之而来地是哪位杀手倒地,嘴里泛着白沫,挣扎中,他猛然猝死。
文余心中极为震惊,索性他多留一层心眼,侧目看着主位上云淡风轻地柳姜堰,他冷声问:“诸位可真是好交代啊,一张信纸,你是想毒杀我吗?”
柳姜堰发完飙,Jing锐们立即架住刚才透露信纸消息地杀手,拖到柳姜堰跟前。
杀手只是连连喊着:“信纸之事,我绝不敢骗阁下,更不敢隐瞒,只知道要交给一人。”
“那人叫臧笙歌。”杀手颤颤地说着,心中燃起一抹心酸:“臧笙歌是我们这次任务要杀的人,所以我未曾想过信封中还有这种害人地毒,若要我们出手,又何必在设局呢?怕只是求的心安吧。”
柳姜堰目光沉沉地看着臧笙歌,神色复杂地反问:“你还真招人恨。”
臧笙歌心中陷入瞎想,竟不知谁会对自己下这般死手,猛地想到临走时他还曾将金和银嘱托给一个老翁。
臧笙歌怎么能忘了她…
“你安插地Jing锐都在这里吗?”臧笙歌急切地问着,心中多少有点慌乱。
柳姜堰并不吱声,只是摆手让文余去探查一下,回报而来地却是整整好好。
Jing锐上前汇报:“公子,以将航线转入正轨,开往忻州。”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柳姜堰伸了伸懒腰,心中多少有了思路,至此,也物色了一些有嫌疑地人。
想要臧笙歌死的人,唯有莫初,但他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信纸上虽空白一片,但装封地方有一根狭长地发丝,细细端倪,柳姜堰可知想杀臧笙歌的人不过是个女人。
臧笙歌未曾招惹过女人,许是替某人当炮灰,又或者是主谋想要用臧笙歌刺激谁。
这般臆想下去,柳姜堰只能想到莫盛窈,似乎也理解臧笙歌为什么会问Jing锐之事。
“我知道金和银去寻你的事情,还是许木心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