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出去之后,冷风让她更加清醒一点,如果一切都能向他规定的那种,金和银也就是陪他而已,但他从不相信这些,所以未来的日子更加难过。
金和银另一只手还是酸痛无比,她不会忘记臧笙歌那般无情的样子。
思绪万千的金和银,最终只能敲开了胡正眠的门房,她对他还是有所隐瞒,理由便是她随意打翻了药碗。
胡正眠尾随着金和银,踏入那忽闪忽明的灯光,而脚步声渐渐近的时候。
臧笙歌将随意放在腿边的手收紧,然后冷清抬起,目光中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笑容。
金和银抖了抖自己的身上披风,胡正眠作为医者自然而然的帮了金和银一把。
金和银点头表示感谢,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那边的臧笙歌,当两人的目光相互碰撞的时候。
臧笙歌顺势抬起手朝了朝,虽然体态并无伤大雅,而且还挺随意的,但在金和银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在挑衅。
金和银有些无语的走了过去,她尽量让显得自然一点,走进臧笙歌的时候,才稍微显露出自己红肿的手腕。
臧笙歌的目光就这样突兀的停留在她的身上,哪怕是这么近,他都没停歇。
在那漫长的注视下,金和银也感受到一丝的不安,本不想多在他眼睛上多加关注的,因为那样总能想起对他关怀备至的顾拾,所以就当金和银要错开的时候,臧笙歌反问了一句:“金和银,你在我的眼睛看到什么?”
金和银窘迫,心头唯一的那点热络都凝固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消逝的时候,她只是撒谎道:“我眼花了,看不清。”
此时臧笙歌才看到她眼角微shi,甚至点缀着一抹霞光,伴随着金和银已经抬不起来的手腕,他冷声道:“有那么疼吗?”
“有。”金和银淡淡的回答,像极了那种撒娇的女孩子。
“就应该在折断一只。”臧笙歌目光瞥着金和银红肿的手腕,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金和银这才低头‘嘶’了一下,她微微的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腕,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放在了臧笙歌的腿上。
臧笙歌就那样冷着脸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一声,但很快趋于平静:“有点像狗的爪子。”
金和银也看着他,其实她早就没有什么能够反驳的余地了,她知道臧笙歌为什么现在露出那样温柔的笑,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太无聊了,就想找一个人折磨一下,他不想那么快的玩腻了,而她只是玩物,所以这一切都是逗趣而已。
臧笙歌冷冷出声:“需不需要找个人给你看一下?”
“你的意思呢?”打破那数几秒的平静的是他,金和银只是顺着说下去的人罢了。
“看来我多此一举了。”臧笙歌淡淡的直起身子,他微微的侧着身子站了起来:“今天的游戏无趣的很。”
金和银还停在原来的地方,今天对她来说却是一个难忘的日子,也是伤痕累累的一天。
她侧目看着他在胡正眠嘴边说了一些话,然后喝下那一口药,这才离去。
甚至在臧笙歌走的那瞬间,金和银都在恍惚,她比以前谨慎多了,甚至手腕明明没有那么痛,却能在臧笙歌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
胡正眠赶紧过去扶着她,这才道:“倘若不是看到这一地的狼藉,我都无法想象刚刚看到的画面?”
第698章 只是涔某的一句肺腑之言而已。
胡正眠说的那些画面是指什么?
是臧笙歌温柔的对她笑?还是臧笙歌的几句叫她过去,然后冷嘲热讽?
说起来金和银都有点没底了,这才平静的抬起自己的双眼:“总而言之,今天麻烦你了。”
胡正眠淡淡的笑了一声:“举手之劳。我帮你看一下手腕吧。”
胡正眠接过金和银手腕的时候,一个大男人都有点接受不了了,他先是给开了一些消肿的药物,然后又给金和银复位包扎了一下,一切都关怀备至的时候,他才离去。
其实臧笙歌把他们两个之间的纠葛比喻成游戏,也挺贴切的,不管怎么说她都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却也有被剥夺阳光那一天。
金和银本以为不会太痛的,反而被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睁眼不知有多少次,才透过一丝清晨的尘埃,让她对着天花板空洞的愣神几秒,甚至昨天连衣裳都未脱下的她坐了起来。
今天是臧笙歌的生辰,是唯一能趁乱和柳姜堰见面的时间,也是唯一能抓到臧笙歌把柄的时间。
金和银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迟钝的用一只手洗漱的时候,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涔公子,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啊?”金和银一只手微微的甩了甩两下。
心里有种不安的情绪,那一瞬间她做的决定终究还是成了她唯一的把柄,最终金和银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用不用我在给你找个地方坐一下?毕竟我这委实有点乱。”
“公子才没有那闲心,是十殿下叫我等来的。”涔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