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还没有跟阁下熟悉到,可以同桌饮茶的地步。”
她眉目清冷,仿佛霜花绽放,肌肤白皙娇嫩,两眼黑白分明,自有一股灵气酝在眉心。
不是很惊艳,却如同溪流潺潺,缓缓入人心,越看越叫人挪不开眼去。
花崇眼底一瞬间的恍惚,回神眯眼一笑,“唷,姑娘肯正眼瞧我了?真是荣幸,无妨无妨,一回生,二回熟,姑娘若不介意,你我二人可以出去开第二场,尽快熟悉一下。”
秦晚瑟眉心一压,冷声道,“北狼国的人,听不懂我天武的逐客令吗?”
“北狼国”三个字一出,花崇嘴角笑容一凝,双眼倏然眯起,重新开始审视眼前这个女子。
他来天武已有半月,穿着打扮、行为举止,基本上与天武人没什么区别,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一个照面就发现了他是北狼国人。
真是好聪明个女子……
他眼中兴趣越发浓厚,一手压在桌上,缓缓前倾身子,凑近秦晚瑟。
她身上的香气缓慢的蔓延到鼻腔,似苦似甜,是北狼国那些彪悍的女子身上从未有的味道,给了他一种全新的体验。
抬手,伸向她垂落在肩头的发丝,下一秒,手腕上蓦的传来一阵刺痛,一枚金针尖端,贴上了他手腕皮rou,若是他再往前一步,立马就会被金针扎透。
“阁下请自重。”
秦晚瑟眼眸淡漠,有冰霜在眼底深处缓缓凝结,“勿谓……言之不预!”
事先警告,若再执迷不悟,她可就不客气了。
花崇自然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看了一眼她纤细手指捏着的金针,上面没有泛幽绿光芒,应该是没有淬毒的。
他唇角朝上勾起,Yin邪一笑。
手上猛地用力,竟转而朝秦晚瑟的脸蛋摸去。
秦晚瑟眸光一沉,甩手将金针刺入他手腕,见他狭长的眼中透出狠戾之色,手上动作竟然还不停,当下抬手往下一劈,发丝一甩,侧身躲过。
忽而,头发蓦的一紧,拽的她头皮刺痛,发丝另一头,竟然被攥在了花崇手中。
“勿谓言之不预?即便事先预告了二爷我,又能如何?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你能如何?”
话音未落,眼前女子身上橙色武气轰然爆发,气浪汹涌。
花崇定睛一看,旋即放声大笑。
“橙阶,吓二爷我一跳,还以为惹到了一个大人物……”
他身上淡淡的绿色光芒逐渐亮起,似是展示一般给秦晚瑟瞧了一眼,然后又收敛了回去。
“省省吧,还是乖乖的,跟二爷坐下来好好说会儿话。”
秦晚瑟目光一凌,一手虚空一握,冰魄剑凭空生出,朝着尾端发丝蓦的劈下,乌黑的发丝应声而断。
她动作丝毫不停,朝着花崇肩头刺去。
花崇眼底多了分认真之色,身上武气倏然亮起,十分自信露出个笑容。
“等级不够,普通兵刃,可无法穿透二爷我的武气之衣……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眼睁睁的看着那长剑锋锐的一头穿透武气罩,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他的肩头。
血色瞬间透过他身上华服,四散开来。
他震惊的侧目看着肩头散开的血花,清晰的疼痛感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不是一场幻觉。
竟然被一个橙阶的女人,给如此轻易的刺伤了……
花崇狭长的眸睁的浑圆,只一刹那,他抬手扶额,低声笑了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刺耳,大掌蓦的落下,狠狠扣住秦晚瑟的冰魄。
浑然不顾那锋锐的剑刃将他掌心割破,嫣红的血顺着剑尖流淌下来,滴落在地。
“看着温柔温顺,实则是个狠辣野性的女人?”花崇脸上笑容兴奋且邪魅,那张雌雄难辨的脸叫人万分的不舒服,“二爷喜欢!”
秦晚瑟尝试着拔出剑,但是他手扣的实在紧,仿佛严丝密合的卡在了树干之中,怎么也拔不出来。
索性心念一动,冰魄剑凭空消失。
花崇正是等着她这个空档,肩头利剑一消失,身形瞬闪到秦晚瑟身后,染了血的手探向她肩头。
秦晚瑟有魂力感知,眉心一跳,当即侧身避开,反手一个手肘击向他胸口。
花崇反应也快,抬手护在胸前,另一手顺势锁住秦晚瑟的手臂,叫她动弹不得。
“二爷最喜欢的两件事,一是驯服铁笼里那些龇牙咧嘴的野兽,二是在床榻上驯服那些野性不肯屈服的女人……”
秦晚瑟听着这些话,只觉胃中一阵作呕,手臂被他控住,要挣扎却挣扎不开。
花崇脸上笑意越甚,俯身朝她面上凑去。
“混账!”
秦晚瑟怒骂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把匕首,在指尖跳舞般的飞速舞动,朝着他手刺下,趁他收手刹那,手中匕首突然凭空不见,换成一把奇怪的枪。
丝毫没有犹豫,扣下扳机。
花崇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