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木开的房间很大,房间里是暖色系的灯,整个房间像是笼罩在一片昏黄中。
楚故进去后白苏木先给他换了拖鞋,他蹲在楚故面前,纤细的后颈白皙的曝露在楚故面前。
“不是说有事情吗?”楚故穿好拖鞋,把白苏木从他身前拉起来。
白苏木站直了身体,他刚洗过澡,身体被热气蒸的粉红,头发没吹,碎发还滴着水,身上白色浴袍的肩头是shi的。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白苏木向前一步,挨得楚故很近。
白苏木长的是真好看,皮肤很白,眼尾有一颗红色的痣,看人的时候稍微弯弯眼睛带着可人的笑意,他仰头看着楚故,抿抿淡粉色的唇珠,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了,可怜不已。
楚故没有回答,他稍微推开了白苏木,踩着拖鞋往里边走,白苏木见状跟在他后头。
楚故在沙发上坐下,白苏木给他倒了杯水,然后跪在楚故脚下问他,喝不喝。
楚故低头去看白苏木,他用食指轻轻勾起白苏木的下巴,白苏木眼睛泛着红,顺从的抬起下颌,声音很软很轻,像是撒娇,“楚哥……”
“你不像他,别装。”楚故屈起指骨节,在白苏木下巴狠狠刮过,Omega的皮肤白嫩,很快留下来红痕。
白苏木脸色变得惨白,握着水杯的手不由得轻颤,他低下头,纤细的脖子看起来十分脆弱,后颈那一块突起的腺体干干净净。
楚故看了一眼,吞了口唾沫,很快别开眼。
“楚哥,我没有。”Omega的声音低微,好像很委屈一样。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是不清楚。”楚故看着他,“抬起头来,我会吃你?”
“我怕你不要我。”白苏木红着眼睛,匆忙的抓住楚故的手,可他忘记了原本手上就有水杯,手忙脚乱下水杯里的水溅到了楚故的裤腿上。
白苏木惊呼一声,拿起桌上的纸巾胡乱的擦。
“我自己来吧。”楚故让白苏木起来,裤子shi的很厉害,肯定不能穿了,“有别的裤子吗?”
“只有浴袍了。”白苏木说。
“那我去换。”楚故说。
卧室很大,中间一张大床,上面铺在白色的床单,白苏木从衣柜里给他拿出来浴袍。
楚故没避开白苏木,在他面前换的浴袍。
换好后他转过身看见白苏木一直站在地上。
他这才发现白苏木是赤着脚的,并没有穿袜子,他的脚很小很白,脚踝有一处青红,楚故扫了一眼,心里有些烦躁。
那是上一次他留宿白苏木那里时吻的,那天他喝了酒,意识不太清醒,醒来的时候发现白苏木就躺在他身边,身上斑斑点点,竟然连脚踝都有红痕。
“楚哥,我发情期快到了。”白苏木盯着楚故,他轻声问,“哥,你能找我吗?”
“什么时候?”楚故掀起眼皮看他。
“下个月。”
下个月楚故就会封闭进组,他必定是没时间的,楚故垂着眼,片刻后回答,“到时候会找你的。”
“谢谢楚哥。”白苏木身体前倾,挨得楚故很近,他抬着头,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楚故胡子没刮,有些扎。
楚故没有抗拒白苏木的亲密举动,但他皱着眉,对白苏木说,“我等不得了,尽快有个孩子吧。”
闻言,白苏木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扬起笑脸,“楚哥,我知道的。”
楚故“嗯”了一声,“如果下一次发情期你没有怀上孕,我只能换人了。”
白苏木表情变得很茫然,他看着楚故的脸,对方严肃又认真,他忽然心里想发笑。
他还以为楚故有多爱季青雉,原来不过如此,他和季青雉在楚故这里算什么呢?楚故根本就是谁也不爱,他只爱自己。
林恪回国没多久,昨夜在临街的酒吧嗨了一整夜,今早才回来,比弗里昂常年积雪,很少有国内的暖气候,所以看见太阳快出来时他下意识的往阳台站了站。
早就听说昨夜这家酒店一楼的会场有个商业大亨的酒会,林恪也有那样的猜想,但没想到果真会是楚家的酒会,也没想过,真的会和季青雉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层楼,相视而笑,这是他们五年后的再相逢。
季青雉在他上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林恪,好巧不巧,和楚故白苏木一样,林恪是季青雉信息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对象,只不过两人除了信息素的吸引,感情上是真的各自不感冒,而且林恪那时候很迷隔壁班的班草,扬言追不到不罢休。
可惜最后真没追到,班草高三被保送了高校,再没来过学校,林恪也没想到,自己没有输给别的Omega,反倒是输给了好成绩。
大学毕业后林恪说是打探到班草的消息,人去了国外进修,林恪对班草的单相思“余情未了”,买了机票就去了,那时候林恪和季青雉都没想到,那是他们五年前的最后一面。
也没想过,五年间会发生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