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陀可没有想到,原本当作一件乐子的事会出现意外。
戈多对那个交易来的雄虫上了心。
佛利兹对此也很感意外,有种发现宇宙新奇迹的惊奇。
按理说,戈多的后颈已经去掉了会被雄性信息素影响控制的腺体,他应当是不能再被标记的。
毕竟没有了可以发出信息素的器官,不能产生回应,连怀孕都是问题,自然更加不能对雄虫产生生理上的依赖。
“这是戈多第一次吧,真是小孩子,经历过的太少了,他怎么能确定哪个是最好的?”
果陀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正玩弄着手里璀璨夺目的珠串,这是经过的某个小星域王国的国王献上的贡品,色泽透亮,由一个个透明的小珍珠串联而成。
果陀很喜欢它摸起来的手感,大小合适,触感细腻。
“这个弟弟,太不让我放心了……就非得要那一个雄虫,我说把我这个送给他试试,看看他,对着我脸色都变了。”果陀慢慢悠悠的说,在光下打量着珍珠细腻的纹理。
唉,颜色黯淡了,不好。
“他以前,可是一直都很听我的话的,现在怎么长大了就越来越不听话了呢。”果陀眼神微微幽怨,看向身侧坐着的佛利兹。
佛利兹半眯着眼,一个正在发呆出神的样子,照常穿着他的白大褂,一张脸上总是和他的眼底一样显得迷离梦幻,留有多余的空白。
果陀,佛利兹,戈多,他们三个的命运是相似的,机缘巧合走到一起,经历过磨难的少年时候,又共同走过困难迭生的青年时代。
到现在为止,应该有十三年了吧。
除了弟弟戈多,果陀常常觉得,对这从小长大的伙伴猜测不透。
他好像总有点心事重重。
不过也无所谓了。果陀没有兴趣探索他,在这个宇宙里,神秘不仅是一种领域,有时神秘感也是种可供消遣的东西。
“佛利兹,说说你的想法,你觉得呢?”
果陀说话腔调永远绵绵软软的,他在雌虫里的长相其实是偏向甜美娇小那一挂的,因为五官实在是Jing致小巧。
但他长着一头灰色头发,个子很高,瞳孔也是很冷淡的浅灰色,都是过于冷硬的色彩,冲淡掉那种本身所带来的轻和温软。
果陀一说话,佛利兹就扭过头来,顿了下。
“你想让我做什么?”
果陀面带笑意,手指很柔软的将手上十三颗美丽的珍珠送入佛利兹手里,轻轻按了按小伙伴的掌心。
“你很喜欢这串珠子吧,没有得到的时候,它们当然是最好的。”
“你不是也没试过雄虫,试试吧,说不定感觉意想不到的好呢。”
佛利兹定定看着果陀,心中一个想法渐渐浮出水面,刚巧这个想法同样也是果陀心里所想的,他从果陀的眼底清晰看出这个意思。
去试试吧,试试那个让戈多着迷不已的雄虫。
让事实证明,雄虫不过是种可以轻易被下半身所Cao纵的生物。
那么在果陀眼里还没真正长大的,小弟弟戈多,他现在多像一个找到喜爱玩具的小孩子啊。果陀极其温柔的想着,对自己辛苦得来的玩具充满占有欲,他可以任意的玩弄毁坏,却不容别人一丝一毫的染指。
戈多还是个孩子。
一根筋可怜又可爱的想法。
果陀略微愉快的想着,那就让他这个哥哥帮他打破吧,戈多需要长大。刚好,现在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
戈多在很多方面都显得有些残暴,他喜欢鲜血,喜欢它从紧致皮肤里缓慢流淌出来的样子,更猛烈点也不错,但不要从嘴里喷出来的毫无美感的那种,他喜欢嗅那种微带腥甜的血味,让戈多每次都很有食欲。
他得到李缭跟得到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一样,怎样都好玩,哪种角度看都不错。
诚然被割去腺体后,戈多不会受信息素所左右,但与之带来的后果就是他就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身体里四处流窜的信息素。
对待李缭,这个对于戈多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得到的雄虫,并且这个雄虫显得那样让戈多性致高昂,时刻都涌出兴奋。
他让戈多充满了好奇心和征服的欲望,让戈多想要去探索雄虫的身体,一边又无法彻底掌控自己的身体,对此感到难堪的困扰。
一个月里,他们绝大部分的性爱都发生在这个用来刑讯的地方。
挣扎,叫喘,强烈的黑暗的欲望,还有血的腥气。李缭身上充满了指甲,锋利的牙齿,尖锐的利器的痕迹,带刺的鞭子共同撕扯着遍体鳞伤的身体。
他的背部尤其惨烈,有一部分血rou都翻了出来,时间久了,开始泛起白来。
当然,李缭绝大部分的医疗事故都由佛利兹承担。
佛利兹技术没有问题,但对血的气味很敏感,这么一天天被熏下去,连他也觉得开始自己麻木起来。
今天戈多玩的尤其过火,他们一边做爱,戈多一边吸吮着李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