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容夏控制不住眼角的泪珠,即便是双目早已红肿,也阻挡不了那喷涌而出的眼泪。
封华尹紧蹙着眉头扫视那些下人,心里一沉,只觉得他不在的这一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何事?容夏,翠柳你先别哭了,王爷回来了,便不会在出事。”张卫急忙拉着容夏,见着那肿得如核桃般大的双眼,心中微微有些心痛。
“王爷,常德公公今早上来传旨,说是搜查王妃的下落,咱们府上是第一处被搜的。”管家恭恭敬敬的躬着身子。
听到“宁析月”三字,封华尹心头一颤,脸色黑的同墨汁一般,那周身的的冷气愈发的浓重。
那大袖之下的手紧握成拳头,那要杀人一般的眼神直盯着封亦辞的翼王府方向,封亦辞对父皇说了什么?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她在外头都半个月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要是被抓到了可怎么得了。”容夏啜泣的看着封华尹。
“本王不会让月儿出事,你们现在府中守着,本王现在便入宫一趟。”封华尹大步流星的又出了府。
本来他是不想去宫里见那个面上说着要补偿他,可实际却依旧为了那个皇位着想的封承,可在宁析月的事情上他实在没有主意。
前两日还好好的,昨日突然传出来宁析月是扫把星的话,更是因为这件事情将他的太子之位废去,今日封承便下旨要捉拿宁析月,这一切都太快了,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竟然都不知道事情的原尾,甚至是谁布下的局都没有头绪,这实在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匆忙在街道上奔驰,想要快些知道事情的原尾,好在此刻正是深夜,那些百姓只当是有风吹过,并未弄出多大动静。
只是他一到宫门便被守卫给拦住了,“八王爷,还请停住,此刻皇宫已经宵禁,还请八王爷不要为难小人。”
封华尹看了眼拦在身前的长枪,周身的冷气让那些拦着他的守卫不禁颤抖。
“让开,本王有要事要见父皇。”封华尹怒声道。
他那冷冽的目光让那两个拦着侍卫不禁颤抖,但又强作镇定,即便双眸内带着满满的恐惧也死死抓着手上的长枪。
“殿下,您还是走吧!小人不能放您过去,还请八王爷体谅小人。”
“本王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封华尹气愤的看着那两个侍卫,那冰冷的寒眸好似要将两个守卫给杀死一般。
两个守卫相顾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八皇弟,皇宫的宵禁可不能为你一人破例,若是他们真的放你进去了,岂非是要将他俩送上断头台吗?”封亦辞一身华服嘴角含笑却又慢悠悠的走过来。
他那轻蔑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凌冽,封华尹也会有今天,这次他可不会再放过封华尹了。
“不是说宵禁了吗?怎的翼王会从宫内出来。”封华尹见封亦辞是从里头出来的,心中一阵气闷,看着封承寝宫的方向,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
父皇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难道也是在保护他吗?可为何他却感受不到其一丝保护的心思,甚至连他最爱的女人也要去迫害。
此刻封华尹心里很乱,一心想着他不能让他的月儿受委屈。
那两个守卫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封华尹,随后又缓缓偷瞄一旁的封亦辞,好似在向其求救一般。
封亦辞见状不禁心里又升起了些许自豪感,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的看着封华尹,“八皇弟,本殿下是父皇宣进宫的,同他们没有关系。”
封华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脸色又黑了几分,周身泛着冰冷的寒气。
见此状封亦辞心中又不禁喜悦了几分,“父皇此刻正在气头上,若是八皇弟你此番进去,不要怪本殿下没有提醒你,你是见过父皇发火的,这气上加气的后果是什么八皇弟应该清楚。”
封华尹紧蹙的眉头拧成一堆,紧拽缰绳的手也紧的不能再紧了。
他缓缓冷静下来,垂下了眼眸,在心中细细的想着封亦辞的话,封亦辞虽然没什么好心,但这话说的到也不错,月儿如今去向不明,极有可能身在牧越,虽说他现在不能去牧越找她,但起码得稳住父皇,待父皇气消了,他在想法子将月儿带回来,想来父皇也不会怪罪了。
这般想着他将手上的缰绳一扯,调转了马头,往身后瞥了一眼封亦辞,冷声道,“不要以为你的计谋会成功,本王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本殿下拭目以待。”封亦辞笑着道。
待封华尹策马离开后,封亦辞又不屑的看着封华尹的背影,在心中微微叹息着,封华尹啊封华尹,其若是在坚持一会儿,他便将郑泽兰对其的报复告知了。
封亦辞本不想多插手此事,只是郑泽兰如今恩宠已经超过了他的母后林凤,若他再不打压一下郑泽兰,怕是其要脱离他们的掌控了。
只是现在又不能彻底打压郑泽兰,是以他便想到了将事情捅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