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大好吧!郑县丞到底是县丞大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不敢跟他斗下去!”安光耀想也不想的拒绝了,跟这一窝土匪勾搭在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要是被县太爷发现了,后果非常严重。
本来他身上就有一堆让人不爽快的事情。
“安光耀,你的爹娘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有数吧?明日定会审问你的,你到时候怎么说呢?如果这个时候,咱们将杀害你父母的人推到县丞大人的身上,并且将县丞大人买凶杀人的事情暴露出去,你说郑县丞会不会就此完蛋?而我们会不会成为了无辜受害人,并无罪释放?”土匪头子还是有些脑子的,但是他却完全想不到,郑县丞的行踪早已经被盯上了,现在无非就是寻找一个契机罢了!
安光耀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县太爷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你觉得他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
“县太爷不相信不要紧,重要的是咱们将郑县丞拉下马就行了!难道你想被叛一个与土匪勾结杀人越货的恶劣行径吗?”土匪头子定定的看着安光耀,继续说道:“如果咱们的事情败露了,咱们就事实真相全部掏出来,我相信你的手里应该有郑县丞的小把柄吧!”
“这……”小把柄倒是有,但是跟土匪一起联盟对付郑县丞实在是太危险了,安光耀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上一身的sao气,到时候真的是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光耀,你如果想要死的话,你可以完全不用听我的!”土匪头子好以整暇的抱着胳膊,看着犹豫不决的安光耀。
他当然不想死了。
可是这一次,就算是不出事,也好不到哪儿去的。
他的爹娘确实是他打死的。
虽然当时并没有死去,可一个晚上没有人及时拉他们一把,就这么活生生的去了。
县太爷肯定会及时的查出这其中的关键,但如果将这一切推在郑县丞的身上,也未尝不可。说不定运气好的,他马上就能离开大牢,回到家里去了。
而且自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媳妇还不知情呢。
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事,他的媳妇孩子可怎么办呢?
在这一刻,安光耀终于想起了杨氏来。
可惜,杨氏一边照顾孩子,一边跟野男人厮混,加上在县城,认识的人也不多。遇到同村的人几率也不大,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安光耀和安家发生的事情。
因为安光耀没有及时回来过年,她的心里还美滋滋的。
毕竟杨氏讨厌安光耀可是打心眼里厌恶的,看到安光耀,她都恨不得想要吐。若非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跟安光耀分开,她早就离开了。
安光耀想了好一会,这才对着土匪头子说道:“这事,我答应了!但是咱们必须得好好合计合计,不出意外明儿一大早,宋大人就会提审。”
土匪头子松了一口气,这事就算是失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果死罪可逃,他一定会将这一切推在安光耀的身上。谁让安光耀跟郑县丞走得近,为郑县丞办事,为了荣华富贵,他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土匪头子找了几个机灵的手下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后,定下了以后的走向。安光耀的心里也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第二天一大早。
因为大过年的发生了非常血腥的事情,大家连过年的兴致都没有了,草草的吃过早饭之后,安家人和大房的邻居们都成群结伴的朝着县城而去。
今儿县太爷要审案,他们必须要去看一看情况。
很多人都想要去看一看,但到底是过年都要走门串户的拜年,跟平日里不太一样,所以去的人也不是很多。
但县城却一点儿都不冷清,大街小巷都是人,也非常的喜庆,每家每户都行挂着红色灯笼,贴着喜庆的对联,大福字。
每人都笑魇如花,高兴不已。
看到这样的盛况,村民们都纷纷叹息了一声,若不是发生了命案他们也是如此笑魇如花的玩闹着。
到了县衙之后,县太爷还没有开始审案。
大家都在县衙门口等着县太爷审案。
其实县太爷并没有闲着,之所以还没有开始审案,而是因为仵作的验尸报告出来了。
通过仵作的检验得知,安春民和左氏的死亡是被人殴打导致的流血过多而亡!
但他们身上的血水已经凝固,显然不是当场死亡,而是过后死亡的。确定死亡时间在卯时(凌辰五点到七点之间)两人身上还有多处伤痕,每一处伤痕都是见骨的,由此可见,下手之人多么的心狠手辣!
通过这样的一个消息,宋大人只能断定安春民和左氏的死是死在除夕夜,安光耀肯定是对安春民和左氏动手了,不然安光耀的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血。
宋大人让衙役将安春民和左氏的遗体安置好,一会定会抬着他们的遗体上堂,进行审案的。
县太爷收拾好之后,皇上官服,来到县衙大堂。
此刻的百姓们都纷纷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