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
因为您占有欲强又爱吃醋啊严总!
陈述没再坚持。
张时会问出这些问题,也许就是严景川授意。
他也理解。
严家是高门大院,严景川拿他作挡箭牌,可能只是为了解决严津清安排的相亲宴会,从而找回清净,当然不会希望他这个挡箭牌和旁人传出桃色新闻,对严家或是严景川的名声产生影响。
想到这一点,陈述说:“我可以尽量当天往返。”
自合约开始,严景川从没利用“金主”的身份要求以他为最优先,反而事事商量,甚至妥协。
绯闻的事他两次介意,还是稳妥一些最好。
省下的时间,正好用在公司正在筹备的新专辑上。
严景川才重新翻开文件,面不改色,淡声道:“好。”
张时看得牙酸,功成身退。
之后到酒店再过最后一夜,陈述和严景川一起回了恒泰小区。
提着行李箱进门后,去次卧之前,他问严景川:“要我搬到你的房间吗?”
严景川说:“嗯。”
和陈述住在一起,他晚上不需要回到旺财身上,更方便一些。
陈述没有多想。
了解到严景川“包养”他的原因,即便睡在同一床上,也没有任何特殊意义。
何况严景川在第一次合住的时候还表现出相当的反感。
严景川宁愿克服反感也要把戏做全,他作为获益方,没理由不配合。
他的行李不多,把旺财的狗笼拎到主卧,搬家就结束大半。
再吃过午饭,严景川去了严氏。
几乎三个月没去公司,他要忙的事物繁多,陪陈述杀青回来后总早出晚归。
陈述也在期间录完了宣传用的综艺,加上去公司录制新专辑,一周时间眨眼飞逝。
又是一天深夜。
张时送严景川回恒泰小区的路上,忍不住瞌睡了四次。
实在是这个星期的工作量太大了!
明明都没有那么急的事,严总全部顺手解决了,那以后忙什么,没得干了呀!
可劝又不敢劝,他只能继续加班加点。
幸好公司再也找不出需要严总亲自处理的事物,这种苦日子一个星期就熬到了头。
第五次从瞌睡里惊醒,张时拍了拍脸。
再来几天,他估计站着就能睡着。
他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借这个动作看向后视镜。
哪怕严景川的铁人工作狂形象深入人心,但此时此刻从对方脸上看不出半分疲惫,他还是深感佩服。
严总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果然不是只靠一个姓氏那么简单。
到单元楼下,张时下车帮严景川打开车门。
严景川下车时看到他的脸色:“明天不用过来,放你一天假。”
意外之喜,张时猛地醒了:“谢谢严总!”
严景川已经进门上楼。
开门后,客厅的灯还亮着。
回到卧室,他看到陈述已经睡了。
笼子里的旺财睁眼看他,抖了抖耳朵,眼皮又耷拉下来。
严景川看着床上的陈述,去次卧洗漱过,才转身回来。
然而在床边坐下时,陈述还是醒了。
看到严景川,他皱眉捏了捏鼻梁,看一眼床头的时间:“这么晚?”
严景川关了灯,继续躺下:“公司的事,刚忙完。”
习惯作祟,陈述已经闭眼,只随手把他揽进怀里:“睡吧。”
严景川僵了僵,很快放松。
他在黑暗里用目光摸索着陈述的脸,片刻后说:“陈述。”
“嗯?”初醒的沙哑嗓音过了一秒才在耳边响起,带着睡意。
或许被他的睡意、或是身旁过于熟悉的体温感染,积攒的疲惫迅速上涌。
严景川阖起双眼。
“算了,明天再谈。”
耳边没有传来回应。
只有同样熟悉的平缓呼吸渐渐绵长。
—
次日。
严景川再醒来时,睁眼就看见身旁陈述正单手握着剧本翻看。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陈述转脸看他:“醒了?”
窗外一片大亮。
今早清醒的时间比以往要晚。
陈述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严景川抿唇转身:“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很沉。”陈述收回手,“最近很忙?昨晚我记得你很晚才回来,累了就再多睡一会。”
严景川说:“不算太累。”
陈述问:“还要去公司?”
“不用。”严景川回脸看他,“你今天忙吗?”
陈述想了想:“我要回宿舍一趟。”
严景川蹙眉:“什么事?”
陈述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