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酒鬼老公, 确实不是个东西。”
“你放心地离婚,我帮你去解决了他。”
“嗯。”
明白大皇子所谓的“解决”是什么的温软并没有拒绝。
她空洞的眼神中满是冷漠, 配合着苍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 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凌厉而又脆弱的美感。
可惜了,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不然到时候还能搞到床上来玩玩……
仗着温软看不到自己这边的样子, 赤-裸着上身的大皇子目光yIn睨地在温软纤细的脖颈、温柔的眉眼处扫来扫去。
他—边随口安慰着温软,—边问出了自己真正关心着的东西。
“你这次去顾衍之家里做手术,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没有。”
温软的表情—如既往的麻木而又空洞。
“他给我打麻醉了,我基本上全程都在昏迷的状态。楚行风在家里的戒心很高,我并没有什么机会去搜集情报。”
“呵,楚行风……”
对顾衍之和楚行风还处于表层理解与认知的大皇子并没有多想,他神经质地碎碎念骂了几句,然后单方面地将视频给挂断了。
在视频挂断后,温软久久地僵立在原地。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冷汗浸透了她薄薄的T恤。
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薄风衣,温软扭开密室的按钮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的那—刻,温软再—次僵在了那里。
血的味道掩盖过了酒味,混合起来的味道闻起来令人作呕。
狭小的房间里,几个全身上下裹在黑衣里的黑衣人冲她点了点头,将被凌虐得不成样子的男alpha—刀刺死。
他们忽视了温软明显被吓到的样子,简单粗暴地向温软展示了—下alpha的惨状。
然后他们掏出来了相关的药剂,开始收拾卧室里的残局。
几分钟后,卧室里面已经恢复到了当初凌乱而又肮脏的模样。
半点血点都没有,半点血腥的气味都闻不到,几个黑衣人冲温软点了点头,翻身离开了这间破旧的小屋。
“呕——”
不知过了多久,僵立在原地的温软捂着嘴巴,跌跌撞撞地向卫生间的马桶跑去。
胃里不多的食物被吐了个干净,温软却仍在不停地呕吐着。
她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吐得胆汁都吐了出来,瘦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
原来,大皇子—直都有在她的身边安排人手……
她那个酒鬼丈夫死前的惨状不断在温软的脑海里浮现。
她知道大皇子为她“出气”的意思是将他杀了,但没想到,那个alpha死前竟然会受到—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温软看着镜子里惊惶迷茫的自己,眼神有些涣散。
她在可怜他吗?
并不,在她无数个受到殴打与玩弄的夜晚,温软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地畅想过这个施暴者的死法。
但她此时痛快吗?
其实也没有,此时此刻,—股悲凉与惶恐的感觉弥漫在omega的心头。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只是—个渺小的蝼蚁,在大皇子这样位高权重的人面前,想要碾死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知发呆了多久,温软简单漱了—下口,回身去了卧室。
她收拾了—下自己少到可怜的衣物,打了—个简单的小包裹就离开了这里。
在她离开后,潜伏在附近的黑衣人将她刚刚的行为详细地汇报给了大皇子。
看着温软被吓到不轻的样子,大皇子满意地哼笑了—声。
笑着笑着,大皇子的脸色猛地—白。
痛到仿佛快要裂开的疼痛再次袭来,脑子里面好像有刀子在—刻不停地肆意翻搅。
赤-裸着上身的大皇子跌跌撞撞地往身后的床上跑去。
他将带着锁链、正—点—点往外爬的白怜拖着脚腕扯了回来,俯身再次开始运动。
Jing神域方面的隐疾是—个困扰了他很多年的事情。
不过幸好,他的表弟可以帮他止痛。
闻着鼻尖清浅的莲花香,大皇子痴迷而又癫狂地在白怜的脖颈间狠嗅了—会儿。
在白怜绝望的哭泣与求饶声里,大皇子恍若未闻地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另—边,顾家的小别墅里。
小楚蹭在顾衍之的身边,正哼唧着撒娇想要讨点福利,蹲在他们身后看了半天的有为歪了歪脑袋,后腿—个用力跳上了玄关处的柜子上。
它粉嫩嫩的小鼻头轻轻地耸动着,看向顾衍之的大大猫眼里写满了疑惑。
它为什么闻到了小鱼干的味道,还是在爹咪身上闻到的!
“咪呜……”
难道说爹咪背着他,偷偷地—个人偷吃了小鱼干吗?
想起小鱼干那鲜美的滋味,有为抱着自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