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来找生气的白翊彦,路过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他不点灯坐在月下的样子,很落寞。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护法。
或者,他从来也没仔细地看过他。
他太沉默了,只有进入他,才能体会到他是那么的热情,那么的诱人,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像个活人一样动情的喘息着,无助地依赖着他……
他自省,他曾是真的把他当做了泄欲的rou奴了,他从来没这么沉溺于情色过。
食髓知味,只想要听到他的喘息,他也只想看见他半裸露出胸ru的矫健身子,他想要这个得力干将每日每夜脱光了锁在床上,别做什么护法了,只做他胯下低yin的禁脔。
他遇到了白翊彦之后,习练了道法将心魔渐渐敛去才发觉他本应该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前半辈子替他卖命杀人,后半辈子还要给他摇tun晃ru,那太折辱他了,不是吗?
所以他就把圈在身边的男人放松了颈绳,把自由还给了他武功高强的护法,可他早就后悔了。
他想他了。
他很想他的身子。
很想他一手难握的雄ru。
很想他猩红shi软的紧致男xue。
很想他被Cao狠了喊他名字的沙哑声音。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鬼迷心窍了,他走到了他的身边。
“酆一仞,你在做什么?”
护法僵硬地抬起头,目光虚虚地划过隗朗那张Yin柔邪气的冷脸。
“属下…属下、唔姆…唔……”
隗朗眯着细长的凤眼,伸手止住了护法的话,手掌玩味地抚摸着护法青茬的下巴,白净漂亮的手指玩弄着男人软和的唇舌。
看着护法Yin鸷孔武的脸依旧畏缩顺从地半垂着双目,一切都跟以前一般,只要他叫一声男人就会掰开屁股侍奉……他下身真的硬得发疼。
可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个声音让他放开护法,还他自由,赶紧去找回白翊彦。
也许邪教也是讲良心的吧。
所以他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男人,逃似的转身离开了,留下背影没入黑暗,声音还留着:“你好好玩吧,若是钱不够了,教里替你垫着。”
护法脸上的热度还没散去,隗朗就已经不见了,他的手迟迟地抬起,却什么也没有抓到。
他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探进衣袍里捏着饱胀的ru粒大力掐揉,蜷缩在地上低yin着,手指探进濡shi的xue口滋滋抽插着。
“呃啊…大人……隗朗…嗯哈……隗大人、啊~好想要…嗯啊啊……哈啊额嗯…哼哼啊、啊……”
三更半夜,阁里都熄了灯,苦闷难过地喘息呻yin声微弱地荡在楼宇之间。
翩翩白衣的英俊少年一脸严肃地跳进了窗口,却被吓得合不拢腿。
“护法大人?是护法大人吧?你……你在干什么啊?”
正在兴头上的护法黏黏糊糊地应了一声,水光潋滟的眉目饱含春色,扫了落地的少年一眼。
白翊彦看直了眼,径直走上去掀开了他腿间的布料,解开腰带抵了进去,填满了他饥渴蠕动的rou道。
“呃?啊、啊~”
护法只想要快慰将他思绪的悲苦搅散,晃着苦闷的脑袋
“护法大人,你里面好会吸啊……这种事怎么这么舒服嗯嗯……”
白翊彦柔美的呻yin不止还一个劲地称赞自己,听得护法脸红不已,久旱逢甘霖的身子却更加想要少年那股发狠的冲劲。
“闭嘴……呃哈~再、再用力些、哼啊…啊啊、哦就是…这里呃!啊啊!”
白翊彦咬着牙在滋润紧热的rou道里驰骋,眼睛里全是护法蜜色水亮的肌rou,撩拨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硬邦邦的男人身子怎么也这么软,这么烫,特别是捏在手中的tun,看在眼里的饱满胸膛……白翊彦满眼的欢喜爱意。
他低头想亲一亲男人,护法却恰好捂上大喊的嘴避开了白翊彦的吻。
白翊彦明亮的眸色顿时暗了下来,转而亲上他鼓起的胸膛,叼着另一颗被护法冷落的ru粒啃啮着。
“去床上,好吗?”
男人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他侧脸捂着嘴,哼唧吐出低沉呻yin,汗津津地tun一下又一下迎合着少年有力地的挺进。
白翊彦尝试抱起男人,却只能让掌中的tunrou从指缝间溢出,被掐住的tun让男人下意识地收紧屁眼,白翊彦被夹得瞳孔一缩蓄势待发之时,护法已经先将抽动的rou腿抬起,撑起发汗的蜜色身体,将自己从少年的白jing上拔下来。
“啵~”
少年剑眉星目的正派英气此时却用着水雾朦胧的红眼望着护法,于是护法尝遍了茶汤苦涩的喉舌终于尝到了许久不见的腥苦滋味。
月光落下,安静的花房中只剩下交替的呼吸声。
白翊彦双目淡然地坐在床上望天,高大魁梧的护法则餍足地瘫软在躺椅上。
白翊彦今年刚及冠,一身的Jing力很快就恢复好了,如燕般扑到了男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