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建立在南极地下的庞大研究所。里面汇集了各国科学家进行着各种决定人类未来或超脱人类的实验。
二战建立,至今已经过去了两个世纪之久,当核战爆发之时,与外界切断联系,只靠陆地上的南极探究站与外界联系的研究所彻底隔绝了人间。
大概在核战五六年后研究所才通过外派员发现世界大变样,近乎所有的国家都支离破碎,核战开始之前联合国就宣布解体了。
脱离了联合国管控的研究所,宣布独立成城,这里是人类最后的净土家园。
在这之后,研究所收纳了一批批军队,逐渐成为了新世界的最强势力。
斯奎是研究所神秘生物研究部的D级科学家,最低级是E级,只是靠着资历提升的他平平无奇的做着实验,写着论文,时不时骂几句机构的坏话。
在他第二十一次向上级发写着低级玩笑的投诉邮件时,以为自己要被开除的斯奎突然收到了要被调去异种研究室。
好吧,这其实也是开除的一种,但我们的男主角跃跃欲试,甚至开心的找到隔壁科学家的对讲机高歌了一曲。
他可是一个生物科学家,干了数据计算和文字整理工作十几年,他早就受够了。
建立在南极之外的异种研究所也只是美名其曰,毕竟整个研究所真正的异形不超过十只,日常就是保姆一样的照顾这些危险的异形,死亡率极高。
近年来发现异形是人类畸形进化之后更没有人愿意搭理这个研究所了,不停裁员的异种研究所导致这些老弱病残的异形就像失去了饲养员的动物们一个个死去,到了现在也就只剩下三四个人驻守在那里。
现在算上斯奎也就只有五个人。
他们基本见不上面,而最开始这个令人产生不适的新成员神经兮兮的问候让四个人打消了联谊念头,并且一致决定将最后一只身体健壮的异形丢给新人照顾。
只是自认为友好跟异形做游戏的斯奎十分郁闷,他只是做了一些体(di)能(yu)测(tiao)试(zhan)而已,好几次都是异形想要扑上来咬他他才进行了电击(指异形在玻璃监狱里,他在外)
不同寻常的斯奎博士就住进了观察室里,日夜观(wan)察(nong)异形,给异形不太聪明脑袋留下了深刻的Yin影。
斯奎不负众望的把这一只异形养自闭了,这一只喜欢在人类面前嘶吼挑衅的异形成天缩在玻璃罩后的沙堆上摇摆,看见人类的笑容就装死。
斯奎并没有想要报告上级带人检查的意思,他打算自己试试检查异形,然后这个疯子洗了一个异形分泌ye澡(呃……血ye唾ye不明的汁ye),闻起来就像新鲜的死虫子味一样,这种怪怪的香味斯奎还挺喜欢的。
信心满满打开玻璃罩的斯奎还没踏进培养室一步就被飞扑而来的异形摁倒在地,小声嘶吼着的异形艰难地判断着这是同类还是可恶的人类。
它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恐怖的生物会有同类的味道,非常浓烈,这是在激烈战斗中才会一样浓烈的程度。
即使异形只是纠结地划动手指和皮肤呼吸,尖锐的利刺还是把斯奎博士扎得呲牙咧嘴。
脑容量明显不足的异形跑回角落摇摆去了。
开始的几天斯奎一接近他就警惕的张牙舞爪,慢慢习惯了只会盯着他看的博士后异形也懒得再发出声音警告,再然后的触摸斯奎一开始以被咬掉几块rou为代价换来了异形的熟视无睹,异形甚至还在斯奎摸索皮肤的“按摩”中发出了婴儿一般的柔软叫声。
跟异形相处了几个月的斯奎终于不再安分守己,开始研究起异形的习性,毕竟解剖资料显示它们是有生殖器的,按照之前的拟真实验预测它们是有发情引导的,只是还没研究出什么,这一类的异形就只剩下老弱病残三两只了,研究员也被吃光了。
“我要玩一把大的……嘿嘿嘿,猜对了吗?猜对了吗?让我试试!”对着屏幕一顿Cao作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着蓝光,神经兮兮的表情变得更加变态,浓烈的欲望填满了他的眼眶,不停舔舐着嘴角的嘿嘿怪笑着。
当天晚上学习前列腺快感的斯奎博士被一颗小小的跳蛋爽到扭了腰,第二天扶着腰提取分泌物的博士看着倒挂在自己头顶的异形胸有成竹的嘿嘿笑着。
果然对特制催情ye发情了的异形从排泄孔伸出了不可名状的畸形Yinjing。
陷入狂喜状态的博士根本就没有考虑什么受不受伤,他把屁股里面的按摩棒拔掉,对上至少是个条状物的东西就往里摁。
“这里……对,就是这里,宝贝,塞进去吧!”
环绕着片甲的异形Yinjing塞进身体里面疼得他浑身僵硬,他感受都不用感受就知道里面肯定撕裂了。
异形裂开口器伸出埋在rou里的针口,对几乎要疼得晕厥的博士注射了真?异种催情ye,Yinjing上竖起的片甲逐渐软化,整根Yinjing都分泌出某种毒素,从未被发现的毒素往伤口漫延。
之后的事情爽得斯奎博士就像上了天堂,连续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