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赤林城行进的血腥月强盗团突然遭遇了深红沼泽地的血rou之花,密密麻麻的伴生蜂和柔软的荆棘藤蔓包围了他们。
能包裹下一个成年男人的巨口食人花种从绿色的泥潭中浮出,它们外皮如粉白的人皮,高度溃烂一样的血红内芯散发着浓烈腐烂的恶臭。
“该死,骷髅皮!这究竟怎么回事!”红头发的野蛮人涨红了双眼,他站在最前面挥动着巨斧砍杀了不少巨蜂,他钢铁般的皮肤上起了一个个脓包,他吼道:“后退,血战士后退!贱民们,顶上!”
血红色占据了眼眶的人类强盗争先恐后地填补着缺口,被腐烂之花融化或是直接吞食。
食人花花蕊中心的类人的红色巨眼剧烈的转动着,主干接触到空气后不停的在腐烂和增生新的“rou瘤”,互相吞食的饥饿食人花隐隐有强化的趋势。
人如其名的高瘦老牧师沐浴着人类或是野兽腥臭的鲜血,禁闭的双目淌下黑色的粘ye,苍老而诡异的低喃回荡在每个人的心间:“这是深渊之花,快点把那个祭品丢出去,快!快……为您奉上无尽的血ye,为您献上无数的恐惧,暗影啊,血ye啊,饶恕吧!”
本就在布袋里陷入沉睡的赤裸男人被暴躁的红发野蛮人一把拎起丢到边缘的强盗旁,狰狞着面部地怒吼着:“把这该死的穷鬼赔钱货丢下去!老骷髅,血色沐浴!”
强盗们被融化身体的痛苦怒吼和尖叫同时响起,伴随着古怪的咒语响起的“咕嘟…咕嘟……”浑身发红的血腥月强盗团核心成员纷纷化为粘稠的血ye融化在月光下的一个个血谭之中。
肮脏的Yin暗之语回荡在骇人的血色泥潭中:“色欲之主……该被毁灭的婊子。”
浑身火辣的刺痛将亚斯从沉睡中唤醒,皎洁的明月昭示了这是何时何刻,他龇牙咧嘴地试图从粘腻柔软的地上爬起。
他那不美妙的心情此刻还在想着那帮该死的邪教徒强jian犯去哪了?
不过站起后展望四周密林的亚斯脑中一片空白。
满地血rou残骸,各色的头颅沉浮在诡异的泥潭之中,生长着丑恶rou瘤的绿色触手在血rou泥潭中肆意蠕动穿插,浓烈的花香混杂着血腥味将这一幕深深的刻进了不曾杀过人的亚斯脑子。
直到火辣的刺痛从背部蔓延开来,他才惊慌地大喊着数不尽的迷惑和恐惧:“这是他妈的什么啊!?”
背后犹如一座乡间教堂般高大的狰狞花朵正在滴落着绿色的粘ye,亚斯陷入藤蔓之间的双腿逐渐失去感知,被迫跪下的男人因疼痛咬紧了牙,绷紧着脊背防备下一次腐蚀ye滴落的疼痛。
“去他妈的神秘之影……该死的骗子!该死的骗子!”从手掌与脚掌上传来蚀骨的疼痛让他尖叫痛骂着赐福于他的邪神,粘腻而柔软的丑陋触手带着灼热的疼痛慢慢埋没他的身体,将男人健壮的身躯吞入地下。
胸口的压抑让他的头颅在还没陷入触手泥潭中就体会到了窒息,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他一声比一声微弱地呢喃着:“不……我不能死去,不……”但最终还是全部浸入了泥潭之中。
柔软的荆条缠绕挤压着男人,试图加快他的死亡,却对魔鬼之躯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像甜蜜的缠绵。
疼痛在悄然转化为难以言喻的欲望,灼烧着亚斯身为人类的理智,yIn靡粘腻的低语回荡在他的脑颅里,黑色的血ye爬满了最后一根血管。
“不……这更奇怪了,啊、啊哈……”缓缓恢复神志的亚斯被身边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到要疯了,游走在他身上不断被挤压的荆条喷射着灼热的腐蚀ye,点燃了所有浓烈的欲火,“受不了了……要死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躁动的触手推出泥潭的亚斯扭动着因发情变粉的身躯,填满他英俊面容的是无尽的渴求:“填满我吧……不,呃、呃啊!”
如同被供奉起的神像,被束缚的亚斯只能在巨型食人花不断滴落的“催情ye”下,将一身堪称魁梧的肌rou绷紧又放松,在荆棘触手下难耐地扭动自己,试图勾引这些邪恶的植物刺穿他咕嘟流水的艳红肛口。
低沉呓语、呻yin的男人仿佛被彻底的捕获,温顺地舔舐着每一根蹭过他丰厚唇角的丑恶触手,夹紧每一条深入紧翘股沟,滑蹭过无助抽搐小口的触手。可还是没有任何触手触碰他柔软紧热又粘腻的内里,他还在不断滴落的ye体下呜咽着扭动他本该征伐着其他rou体的健美身躯……
“救救我吧……填满我,撕裂我,撕碎yIn荡的誓言吧……”低沉而性感的低喃随着风回荡在密林之间,无数双眼转向了腐烂泥潭的方位。
繁殖与rou欲,即是这世界无尽的色欲,永不消失,永不平息。
Jing神受到干扰的腐烂之花终于转动巨眼向下看到了泥潭中心的鲜活“rou块”,因为即将交配而兴奋鼓起的花蕊分泌出更多的腐蚀ye,涌起的jing条将覆盖着厚厚一层“催情ye”的男人送到张开的花瓣之中。
几乎失去任何抵抗力的男人只想被任何东西填满他的身体,所以他热情的吸吮着开口的jing条,让滑腻苦涩的半固状ye体混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