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止看着被打开的窗子,意味不明的的笑了一声。
他抬手合上门,转身打开了水龙头,仔仔细细的洗着双手,直到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白。
真有趣,纪怀止忍不住的想着。
漂亮是其次的,最重要的,他看起来和其他的花妖都不一样。
既不谄媚,也不愤恨,但是那双眼里有着过分露骨的欲望。
有所求…他有所求,并因欲望而痛苦。
为什么?
于纪怀止而言,欲望是这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其他的所有都只是水中楼阁,太虚妄了。
欲望有什么可痛苦的?纪怀止觉得自己有义务教会他,什么叫快乐。
水关上了,他慢慢靠近了窗边,他听得见外面墙角下,小花妖剧烈的喘息。
真好听。
他进行到哪一步了,手是不是伸进了裤子里,摸着shi答答的xue口,抠弄着自己,是不是浑身都酥软掉了,疯狂的祈求着一根鸡巴,但是他又不肯。
又想要,又不肯要。
太矛盾了,但…这样刚刚好。
纪怀止没有探出窗外看一眼,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它扔了出去,转身离开了甜的发腻的房间。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从天而降,盖住了晏观的躯身,他的心狠狠地陷了一下,无尽的坠落。
连手指的抽插动作也停了下来,晏观停下动作,突然猛的把头撞向了墙。
“咚……”
一件衣服,盖住了他yIn乱的身躯,血迹慢慢的渗出,他无力的咬着唇,痛的落了泪,还是没能晕过去。
纪怀止,你可真讨厌啊……
不知熬了多久,终于熬过了。
身下已经是白浊一片,好脏,晏观抿着嘴,把身上的衣服拉起来,系在了腰间。
他也打开了水龙头,冲了冲嘴,清洗了自己沾了灰尘的脸,chao红逐渐褪去,变成了平静的白,伤口被发丝掩盖,看不真切。
一切看不真切的,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晏观握着门把手,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打开了门。
走廊看起来很长,但是再长,也不过是几十步罢了。
处在幽静的廊里,晏观走了走,步伐突然顿住了,他靠在了墙上,慢慢的蹲了下去,头埋进双膝间。
半晌都没有动弹。
到底要生出多少勇气,才足以对抗那些恐惧。
回到教室,面对自己刚刚用口舌舔弄过的人,面对那些亲眼目睹他发情的人。
他该怕的吧…可是他怕什么呢?
孰是孰非,这世界无人肯评判,所谓的公允,从来都不属于他,但若连他自己都自认有错,自认为罪,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晏观站了起来,他要一个人,往地狱里去。
“晏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跑到哪去了?”
晏观站在门口鞠了一躬,“对不起,老师,我刚刚不太舒服。”
“你……”年轻的女老师看着他发间不断滚落的水和身上的泥印蹙了蹙眉,终究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
这天没有实Cao课,下午放假,然后是连着两日的休沐,晏观的神色松了些,他这几天没怎么吃饭,攒够了几个灵币,可以去食堂买上几份甜点。
他没吃过,但是听同学提起过,味道应该很好。
从食堂里出来,晏观脸上挂了笑,好香啊,小嫤和小初肯定要开心坏了。
走着走着,香气不断的溢出,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的嗅觉好像越来越敏感了,晏观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没出息的拿出来了一块,想了想,掰了一小块下来放进了嘴里……好甜。
那一小块在他嘴里慢慢的融化,他不知道何时咽下去的,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甜意已经消失了。
晏观愣着,远远的看见他的…他的同学们勾肩搭背的走过来。
他们唱着时下最流行的歌儿,衣衫整洁,眉宇间都是无忧无虑的快意。
晏观愣了愣,踉跄了一下。
“喂,花妖,站住。”
晏观稳住身形以后快步的转身,还是三两步就被追上了。
“妈的,让你站住没听见吗?”
晏观被围住,他捏紧了手里的盒子,垂了垂头道“什么事。”
后来晏观想过,如果他当时直接回了家,没有遇到他们,一些事会不会就不一样,他知道要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差的只是一个时间点。
可是就是那微妙的分寸之差,要了晏嫤的命。
他其实早该有所察觉的,听力和嗅觉越来越敏感,伤口好的也越来越快。
如果他能够知道,就会明白那是变异的前兆。
可惜他不知道。
性器捅进了他的甬道,长的,短的,粗的,细的。
他的口腔被打开,嘴角被撕裂,眼膜都充了血。
他因何经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