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的确很好吃,赐晓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向左川讨要。
刚开始左川还时常会拒绝他的不合理请求,好声好气地对他说吃得太多对牙齿不好,但一看到小家伙失望的小表情,便又于心不忍,除了告诫几句外,基本都会给上一两块。
于是,赐晓的快乐生活在两周内就结束了――牙疼。
迫不得已,左川只能强制停掉他的巧克力,并请来了牙医。
“蛀牙了,得去医院补牙。”这是牙医的原话。
左川开车带他去医院,一路上什么话也不和他说,不管是训诫的还是安慰的。
赐晓坐立不安,他小心翼翼地问:“主人,您生气了吗?”
“没有。”他淡淡地说,“牙还疼吗?”
“疼……”
“那就别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老实点。”
“知道了,主人。”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没有再说一句话。
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赐晓从车上下来的一瞬间感觉腿有点发软,都快走不动路了,被左川半拽半拉着进去了。
牙医看了看他的口腔状况,问:“是不是经常吃甜的东西,吃过后还不好好刷牙?”
这把赐晓问得心虚,低着头没敢说话。
一看他这副模样,牙医顿时了解了所有情况,听左川做了没有用的解释后,就让他躺下张嘴。
他躺在口腔综合治疗椅上,张开嘴巴,像听天由命一般闭上眼睛,任由牙医捣鼓。
牙医调好灯光,便拿起像小钻头一样的东西,去磨龋牙的腐质,或拿起小镊子向小洞口里掏。
牙医说,如果感到疼可以举手示意。刚开始他还不好意思举手,总是强忍着,有好几次想举手,但又及时收住了,这有些影响牙医的判断。
但自从左川说了“疼就举手,不用忍着”之后,他就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一而再再而三地举手,把牙医气到在心里一直吐槽。
牙医想:“这TM你还补什么,直接拔去得了。”
磨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把洞型修整好,好在之后赐晓也很配合,这场折磨人的补牙终于弄完了。
他叮嘱赐晓,回去一定不能再吃这么多巧克力了,然后是怎么刷牙,巴拉巴拉讲一大堆,又给了几张“如何标准刷牙”的解释图。
把两位“大仙”送走后,牙医故意瘫坐在椅子上,涂了点粉,让路过的同事找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用这个理由带薪休了一下午的假。
另一边,赐晓垂头丧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巧克力和主人安慰的小奴隶明显丢失了所有的小月牙。
左川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能暗自叹了口气,想着也该带小家伙出去逛逛让他开心开心了。
回到家后的时间里,赐晓明显感觉左川抚摸他的次数变多了,以往只有当他把主人要求的事情做好后才会有,但是晚上左川竟然毫无征兆地把他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脊背。
有了主人的安抚,他立马把巧克力的问题抛在了脑后。
(正文完)
好啦,回到我的专场,今天想和大家聊一聊关于BDSM的一点事情(可能有一些地方说得不太对,欢迎大家指出⊙ω⊙)
[为什么要先注销买卖关系,然后再确立DS关系]
首先就是介绍一下BDSM的SSC,也就是安全,理智,知情同意(safe,sane and consensual,缩写为SSC)。
同时,进行BDSM活动时,都是以参与者彼此同意为前提,以彼此欢愉为目的(这个应该很好理解吧,注意一点:BDSM与性虐待是完全不同的)。
那我们先将赐晓这一类的被买来的Sub简称为A,将左川这一类的买家Dom简称为B。
第一种的流程大致是B将A买回,确立DS关系,刚开始的时候B还是对A比较好的,可能遵循了目的(前提一般没有遵循),但是渐渐的,大多数的B会丢失SSC,只有B获得了目的与前提(也就是A不同意,没有得到快感)。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因为AB两者的地位是不对等的,A是B买回来的(正常的BDSM中,参与者是平等的。举个例子,在我们国家,你碰到一个中国人,会认为ta是我国公民,但是如果你碰到你买回来的中国人,有相当一部分人会认为这是自己的物品、东西,),最起码的尊重已经没有了,A又没有收入,相当于是被B圈养的,B会理所当然地认为A是自己的所有物,并对A进行不合理的虐待。到时候,B只是披着BDSM的外衣,对A进行不合理性虐待而已。
第二种情况是B把A买回来,先注销了买卖关系,再确立DS关系,这时,除了前几天的买卖关系以外,其它时间里,双方都是平等的,这样的关系一般(注意是一般)不容易出错。
当然了,只有注销买卖关系并不够,因为A还是没有经济收入,但是A可以自行选择工作,B不能干涉。有了经济来源的A在和B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