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霖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福气,他如果真有福气的话,被家族推出来讨好女儿国女帝的人,就不该是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明明同样都是王爵之子,各自的父亲都是当今月国圣上的兄弟明明同是亲王的孩子,凭什麽林澄他可以当帝姬殿下的妃子,而他却只能当一条狗任女帝玩弄?!
虽然在他看来,当一个公主的妃子也是大逆不道的,但总比他现在这样
近在咫尺的小xue色泽微红,光洁无毛,像朵娇豔盛开的花,中间的芯正汨汨流出芳香的花蜜水嫣云一点也不知羞,就这样大敞着双腿。
秦栗恩含笑看着自己的妻主向他人展开私密处,骨节分明的手上拿着一根做工细緻的玉势。那玉质的假阳具看起来与正常男人的并无两样,只是通体润泽,入手微凉,只需一眼就能判别是上好的美玉。
他用指尖捻开两瓣shi润的rou,另一手将握在手中的玉势推送而入那朵漂亮的不似中年女人,反而像少女的小xue,豪不费力地将粗长的假阳具给吞了进去。
「嗯~~」水嫣云陶醉的夹紧了腿,她的小xue紧緻无比,儘管已有年岁,但依然能轻易的绞住玉势,不让其从xue中掉落。
小小的xue被一根粗实的玉棒给捅了个实在,这副画面既矛盾又yIn荡,看的林初霖失神,下身本能性的又胀了圈,硬的他发疼。
秦栗恩温柔地看着一脸红晕的水嫣云,桃花眼中的深情似海,涨退间都是爱意。
他弯下身吻了吻她洁白的额头,双手捧起她的脸蛋,沙哑的道:「我尊贵的女帝陛下,今天妳想要怎麽玩?臣妾任你差遣。」
他一句话中丝毫未提及林初霖,却又句句皆有他。
林初霖低下头,歛下的眼尽是苦涩。任人差遣的明明是他呀。
「我想要」水嫣云那张风情万种的瓜子脸上写着毫不掩饰的慾望,「嗯栗子,你让我看看现在有什麽可以玩。」
秦栗恩似乎是没有料到这个答案,眉尾挑了挑。
他依言走近大的几乎要佔据一面牆壁的书柜前,指尖Jing准的摁在一本其貌不扬的厚皮书上,书柜轰隆一响,结构骤然发生变化平面的书柜被诡异的折叠起,一个堪堪容纳成人大小的隧道显现而出。
那隧道极浅,林初霖能够一眼望进隧道尽头的一处密室。
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挂在石质壁上,林初霖其实并不明白那些用具的用法,但不妨碍他的脸色随着视线越来越苍白。
秦栗恩背对着他们走了进去,嗓音在隧道中相撞出回音:「各种玉势、木珠、鍊子、鞭子嫣嫣,你喜欢哪一种?」
他说的是「喜欢」,而不是「想要」。
误打误撞认知到某层涵义的林初霖,眼眶一瞬间就红了他不愿意!
他从小就因为性格懦弱而不被父亲重视,小时候更因为生了场大病落了病根、无法生育。他明明是亲王的嫡子,却在府中遭受各种歧视和欺辱长大,各种本该属于他的名誉跟财富全被无耻的庶子夺了去!
就连这等讨好女帝的耻事,本来都不该是他!
他浑身颤抖,鼻尖酸涩的燻出了泪水,只能算是清秀的面容突然就红晕四起,眼角、鼻头、双颊边,全都染上了楚楚可怜的酡红。
水嫣云见他双肩颤抖,心裡说不出什麽滋味。她伸出手去抚摸他柔软蓬鬆的发丝,举止温柔的不似严厉的上位者。
林初霖愣了下,下意识抬起头。
那张白皙秀气的脸上被白裡透红的病态色泽浸染,shi漉漉的眼眸像是迷路的小鹿,惊慌又害怕,雾气瀰漫。
「栗子呀,你明明知道我很久不玩那些东西了,我不喜欢。」水嫣云扯了扯唇,「我说的让我看看、可不是密室裡的东西,我只是想看看床头柜抽屉的东西。」
秦栗恩见她正摸着林初霖的发丝,桃花眼极快的闪过一丝不悦,但他嘴边依然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看来是臣妾会错意了,真是对不住啊。」
他转身又摁了本书籍,密室在几个呼吸间就隐没于书柜之后了。
水嫣云柔软的乌黑长发随意的耷在腰后,她的发丝捲曲浪漫,每一绺弧度都是浓郁的女人味。她将垂在脸前的一缕鬓发勾到耳后,凝视着勒在林初霖颈肩的项圈,轻嗤了声:「你的奴性可真重啊。」
这项圈可不是她吩咐的,林初霖一来这脖子上就挂着了。
月国人的亲情可真淡薄。
林初霖愣愣地眨了眨眼,泪珠也随之淌下脸:「陛下是,什麽意思?」
水嫣云别开眼不看她,手指抓住露在外头的假Yin囊上,使力将玉势往自己的xue口捅了捅,嘴裡甜腻的哼了两声:「哈~嗯啊啊」
就在这时,秦栗也从抽屉掏出了两个漂亮的小玉珠。
林初霖已经对自己下身的硬挺麻痺了从看到赤裸的女帝开始,他体内的本能就不断撞击着自己脆弱的海绵体,更别提女帝的娇喘了,娇媚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