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侍從扛著一座華麗無比的轎子,自御呂宮浩浩蕩蕩的前往了更加富麗堂皇的淺yin宮,幾人身手不錯,腳下生風,不多時便來到了目的地。
眾人停下腳步,突然有陣風襲來,吹開那轎上的紗簾,層層疊疊的布料晃盪出炫目的視覺效果,一張雪白的小臉也隨之顯出。
隨意披散的三千青絲飛揚,眉目如畫,唇不點而朱清麗的美人一臉純真,探出頭看向眼前的殿門。
而後她十分隨意的一躍而下,白色的衣裙隨之飄起。
內裡薄如蟬翼的薄紗,隱約顯現出一雙白嫩的美腿,晃花了一眾下人的眼。
他們連忙別開眼不敢直視,下一瞬,帝姬清脆的驅逐聲便響起了:「汝等可以回去待命了,接下來的路程本姬一人前往。」
「是。」
水沫也沒那閒情逸致目送那群人離開,一跳下轎子便往母皇所在的內殿趕去。
她才踏入內殿,雙腳就像是有意識般,輕車熟路的繞過一間間側殿和門扉,直往母皇的寢房她的母親對自己得子女都很不錯,尤其疼愛她,在她還小的時候經常就是和母皇一起睡的。
母皇經常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她上朝、批改奏折
女兒國的天女,對水沫是打從心底真心實意的好,百般寵愛。
思及此,水沫的唇角微微上揚,手已經摁在寢房的門板上,正欲要推開,一道熟悉的嬌媚嗓音忽然竄入耳畔,她嚇得停止了動作。
那聲音
「嗯~哈啊」
水沫心頭一跳,下意識地蹲下身子,將耳朵貼在門上,側耳傾聽。
這道門並不是特別厚,由於這間房已經是需要從主殿層層走入的室內,方圓幾十米都杳無人煙,這道門的隔音需求低的幾乎為零也方便了她不自願的偷聽。
才怪。
倘若是十六歲前的帝姬,一定會堅信不移這道出自母皇口中的呻yin,是母皇與妃子們遊玩所發出的讚嘆聲她在以前被保護得太好太好了,以至於軒哥哥能夠那麼輕易的得手。
但現在已經經歷過四個男人的她,自然明白那道呻yin不簡單。
她想看好想看
雍容華貴的女帝啊,舉手投足皆氣度不凡高高俯視著她們眾生的天女,被性愛侵蝕的身段,會是怎麼樣的?還能那麼高貴矜持嗎?
水沫的母親是除了她自己以外,這一生所看過的,長得最為美艷的女人。她很好奇那張成熟撫媚的面容染上色欲,會是什麼樣的
這是平安度日的水沫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了後悔自己沒去修煉的念頭。
她若是有一身不凡身手,何愁連偷窺都難成?她大可以像血紗那樣唉,不提也罷。
水沫搖搖頭甩開雜念,耳邊又傳來了些許嬌喘,她心癢難耐的偷偷推開一絲門縫,滿心期待地將一隻眼睛湊了過去。
只見輝煌的寢室內,一片香豔yIn糜的光景,震的水沫心神都恍惚了起來,連鼻端飄來的香氣都未有所覺。
渾身赤裸的艷麗女人坐在寬大華美的床上,她大張的腿中間赫然有顆頭顱,那頭顱正賣力的埋在她的下體呼哧呼哧的舔弄著。
從水沫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跪在地上舔她母親xue兒的男子,下體高高揚起。
女帝的身旁還有一名男子,那男子俊美無雙,臉部每一寸線條都完美的不可思議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正饒有興致的觀賞著陌生男子,似乎對他舔女帝下體的行為頗為滿意。
水沫呼吸重了幾分。這個人是她的親爹啊!秦栗恩!
這這這怎麼回事?!她的親爹、也就是女帝名義上的正宮,居然正在一旁觀賞陌生人舔自己妻主的小xue?!還一臉"小夥子針不戳我看好你"?!
這奇怪的畫面愣是嚇得她微濕的下體了無濕意,瞬間乾爽。
雖然說這個畫面其實不存在綠帽之說,畢竟她娘親是皇帝但是親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人醬醬釀釀,她爹怎麼還
「嫣嫣,妳感覺怎麼樣?」
秦栗恩親密地喊著水嫣云,一臉明知故問,嘴邊的笑意越發深邃。
水嫣云難耐的揚起漂亮的脖子,媚眼如絲的嗔他一眼:「栗子你怎麼還是一樣壞~朕都爽的叫不停了哈~啊啊」
那對豐滿挺拔的nai子隨著她身軀的晃蕩,隨之甩了圈,看的水沫緊張的吞嚥了口唾ye。
巨ru啊巨ru想到自己小時候還吃過母ru,不知道為何就突然感覺有些害羞,女帝的美貌能不能不要無差別攻擊啊?!
那深埋在水嫣云腿間舔弄的男子突然抬起了頭,露出一張清秀可人的臉蛋,唇周滿是色情的水漬,脖子間的項圈也在他抬頭、髮絲揚起的那瞬間露了出來。
那男子卑微地跪在地上,似乎是項圈勒的他不自在,他的手指穿進去,向外扯了扯。他朝著前方看去,視線越過那對飽滿的雙峰,直直撞入水嫣云瀲灩的眸底。
心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