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的劲儿太大,池早烧得满面通红,头疼得快要炸裂,视线中一片模糊,连压着他的人是谁都认不出。池昊看见他这副目光迷离又脆弱的样子就来气,两三下便粗暴地扒了他的裤子,扶着鸡巴就直直地往里顶。
女xue刚被指jian过一番,在春药的催熟下,早就shi淋淋的不成样子,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色情yIn靡之极。池昊看得眼红心热,太阳xue砰砰直跳,一狠心咬牙扶着性器就往里插,xue口滑溜溜的,他反复戳刺了几次后,终于一杆入洞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
被性器贯穿的一瞬间,池早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他的瞳孔猛然放大,目光直直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大口地急促喘息着。刚被开苞不久的身体还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性爱,两人下体交合处变得shishi滑滑的,不知是血还是体ye。
池昊像是疯了,一边用力掐着他的脖子,一边狠命地cao他,xue口被撞出了白沫,池早浑身哆嗦着,像海上被巨浪拍打着的小船,被弟弟顶得乱晃。
春药带来的快感很快便取代了最初的不适,池早也逐渐从这场粗暴的性事中得了趣,温暖shi润的小xue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渴望叫嚣着更加粗大的物体进来将他填得满满当当。
rou体交合的黏腻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池早被他顶得失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咬着牙发出破碎的呻yin。池昊cao他cao得太深,恍惚间仿佛要将他捅个肠穿肚烂。他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男人双手禁锢下的囚笼,可每当池昊抽出来一点时,他又觉得下面空虚搔痒的厉害,不自觉地伸出手去环住这个正向他施暴的罪犯,两条纤细的长腿主动圈上了男人Jing壮的腰肢。
“妈的。”
池昊低低地暗骂一声,被强jian了也能获得快感,他的亲哥哥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他心里恨极了,他恨池早为什么要骗他,才两天不去上班就耐不住寂寞了?他又恨自己的无能,真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把哥哥养在家里,再也不要出去接客。
女xue里的大鸡巴猛然抽了出去,顿时空虚寂寞极了,池早难受得红了眼眶,手刚要伸下去抚慰一番,就被人揪着后颈翻了个面。
粗硬的性器重新顶进了屁眼里,重重地碾在前列腺上,刺激得池早浑身剧烈哆嗦了一下。他喝了太多酒,小腹传来一阵急剧的尿意,被池昊这么一顶,快要憋不住了。
“放......放开我......”
池早一边神志不清地求饶,一边挣扎着手脚并用往前爬。池昊还以为他醒了,硬是掐着人的下巴和自己接吻,亲完了还逼问他自己是谁。池早被他cao得连在哪都不知道了,哪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见他回答不上来,池昊心里火气更大,更加发狠地cao干起来,大鸡巴每次都重重地碾过敏感点。池早哪受得了这个,下腹的酸胀感快要堆积到极限,在池昊重重的一次深顶后,终于忍耐不住尿了出来。
池昊也愣了一下,刚开始还以为池早是射了,后来才发现不对劲。他觉得有趣,干脆将人翻过来重新正面插进女xue,一边磨一边观察着池早的反应。池早像是憋的太狠,一时间还没办法流畅地尿出来,池昊坏心眼地慢慢cao他,每插一下,池早就哆嗦着尿出一小股清ye,溅在平坦的小腹上,看上去可怜兮兮,像只落水的小狗。
一直cao到池早晕过去,池昊才心满意足地射在了他的女xue里,抱着人去浴室清理完,已经到了后半夜,两人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池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宿醉使他头疼得厉害,他揉了揉脑袋,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
浑身上下仿佛被卡车碾过一般酸痛,池早稍微动了一下,下身便传来一阵隐密的痛楚。
“嘶——”
池早轻轻掀开了被子,入眼是一片惨烈的青紫,整个人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rou,稍一碰就疼。他边查看身上的伤口边在心里暗骂,昨晚cao他的人难道是狗吗,这么爱咬?不行,这次可得多要点钱。
......话说,昨晚的客人是谁来着?
池早一拍脑门,感觉自己好像失忆了。模糊记得昨晚他喝了很多酒,包厢里有好几个男人压着他,他好像被人下药了......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堆人好像打起来了,混乱之中有人把他带走了。
那个人是谁来着,好像很熟悉......
!!!
池早猛地睁大了眼睛,不是别人,是——池昊!他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差点把腰给折断了,只好又呲牙咧嘴地躺了回去。心里无数个小人在哀嚎,完了,他大概能脑补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池昊肯定是看到他被差点被轮jian了,所以才在他身上泄这么大的火气,快把他给cao废了。
怎么办......怎么跟池昊解释......池早在心里打起小算盘,不管怎么说,是他骗池昊在先,换了谁都会生气......
正当池早满腹愁绪胡思乱想时,门被推开了。池昊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口,脸上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