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习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口:“这石砖倒也合适。”
秋秋还沉浸在悲伤中,没听清百里习说了什么,就被整个人翻了过来。alpha的信息素一瞬间在房间中弥散开来。百里习狠狠地咬在她的左肩上,他咬得太过用力,牙齿穿透rou,直冲着骨头去。肩膀渗出了血,痛得秋秋冷汗直流。
但百里习现在需要的,是下面流水。他扒着她的腰,迫使她翘起屁股来。随即解开腰带,脱下外杉,把自己的衣服塞在了她的膝盖下:“跪好了!”语闭,就是对着小xue就是一阵猛烈地抽插。
在这除了账本什么也没有的库房,实在玩不出什么花样,手边仅剩的一条皮带也被用来绑住双手了,这样实在是差点意思?
其实吧,也不差。
秋秋闭着眼,承受着难以承受的冲击,膝盖压在石板上,有些痛。她突然听到百里习温柔地对她说,“睁开眼睛”。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她心里滋生,随即被她的本性扭曲成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她眼里都是泪,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
这是,窗开着?好似刚刚进来的时候,为了通风,门也没关……
“马上,就要到吃饭的点了。府里的侍从就要忙起来了呢。”
秋秋被他一提醒,赶忙紧紧咬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百里习的动作却越发张扬,粘腻的水声和利落的撞击声响彻在库房中。
这样的清晰的声音,必然会吸引人来,万一被人撞见了,那可怎么办!
秋秋的心脏一个劲地狂跳。羞耻感却高涨得就要盖过快感,让她两头都无暇顾及。她仿佛已经听到了逼近的脚步了,小声说到:“能不能、轻一点,好像、好像有人要过来了……”
“我不。”百里习俯下身,腰上的动作越发霸道,他的汗滴落在她的背上,有些凉,却又好似比任何一种融化的蜡ye都要烫人。他的手触摸上她的后颈,语气温柔的像是晴天时的春风,内容却不堪入耳:“这就受不了了吗?其实,我现在就想把你扒光,栓着你在大街上溜达一圈,让别人好好看看,你的皮肤被我养得多好……”
秋秋被顶撞地腿根发软,跪都跪得不稳,连带着神志也涣散,可那声音却像是从她身体里长出来得一样,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全镇子的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了。”
秋秋快要被话语击溃,明明只是被扒去了裤子,此刻却好似真的身处大街,全身赤裸。她依旧紧咬着唇,将每一次喘息都吞进肚子里。她膝盖疼,小xue疼,肩上的咬伤更是如此,疼痛越发衬出后颈的空虚。她真的快要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猛烈摩擦,十个手指都计算不过来她高chao的次数。分泌出的水,溅得满地都是。
她快要昏厥,小声地呢喃着不要。百里习却仿佛真的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大力地打了下她的屁股,用着威逼利诱的话语,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顾虑。
“可别昏过去了,我一会儿就会和阿赫少爷去说提亲的事情。然后就是回趟家,准备聘礼,还要盖新宅。毕竟你那么害羞,见不得别人看我上你吧……”
百里习的手指在后颈出打圈,动作很轻,却仿佛带火:“我这几天会很辛苦,所以这里,就留为新婚那天给我的奖励吧,好不好?”
另一边,凉亭里。
“新一年最大的问题大概就是米铺了。我去看了一眼,涨一点价,就没人买。再这么下去,大概我们这儿就要没米铺了。”
对比起百里皙皙很是焦虑的神情,一旁的褚师赫依旧气定神闲,品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他看着满园春色,启口问道:“你觉得这茶怎么样?”
啊?为什么要说茶?皙皙被问懵了,她在这里说了半天,半口水都没顾上喝,少爷竟然问她这个。她很想发火,但还是忍了下来:“少爷!我在和您说米铺的事儿呢!您是神仙吗?饭都要吃不上了,以后就打算光喝茶吗?”
阿赫很是淡定,他放下茶杯,解释道:“问题,不是出在米上。”
“我也知道不是在米上……”
阿赫没给皙皙继续的机会,抛了个问题给她:“皙皙,你会煮饭吗?”
“没煮过,不知道。难道您煮过?”
阿赫想了想,知道自己是提了个不合适的问题,便也不买关子了。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咳咳,这个问题其实是因为水质。”
“水质?”
“嗯,近些年,城里发展速度太快了,没过多久就要大兴土木建房子,对这边的河流造成了一定的污染,大家用的水井都是和河流相同的。然后,这煮饭自然是……”
“所以,是因为水不好了,所以大家觉得煮出来的米难吃了,才不去买米了?”皙皙不想听阿赫少爷再继续下去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结论。
“对。算你有悟性。米价上不上去不是关键,而是要让大家重新觉得米好吃,从而增加销量。”
皙皙眼珠子转悠了一圈,还是有些泄气:“少爷,您还是没说这解决办法呀。就算我们现在开始去解决,这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