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做的很简单,一些家常菜,青菜鱼丸汤,凉拌秋葵,竹笋炖鸡,清炒油麦菜,爆炒干羊rou,水煮rou片。
餐桌不算小,几个菜摆上倒是不显多,不过三个人其实也吃不了五菜一汤,尤其安瞳饭量小的很,nainai皱着眉头说浪费,不过想了想又说:“杨先生那么大个子,应该吃得多。”
杨殊不自然的抽抽嘴角,安瞳站在电饭锅边捂着嘴笑。
“nainai,菜不算多啦,份量我都弄得少呢,三个人五个菜一个汤,能吃完啦。”
饭桌上,大家都不多话,杨殊一个劲的给安瞳夹菜,碗都要堆成小山了,nainai默不作声的心里瞟一眼,继续细嚼慢咽。
年纪大的会疼人,这是杨殊说的。会不会疼人并不那么绝对,但是年纪大的心境成熟,这一点nainai很放心,安瞳实在太小,年纪也小,心里也小,大学没念成就回来帮nainai打理小收废站,离了学校就是收废站,单纯的跟张白纸一样。
不善交往,怯懦自卑,安瞳需要一个能引领他走向阳光的人,nainai一辈子未婚嫁,无子嗣,唯有安瞳相依为命。
自安春华50岁那年的春天捡到安瞳,脏兮兮的小孩子,只有三岁,说不好话,不知道从哪来,不知道往哪去,安春华决定收养他,她说无关缘分,我喜欢这孩子。
安春华大字不识一个,让巷子里的大学生帮着取一个名字,也希望这小孩以后也能是个大学生。
那人说,小男孩生的好漂亮,一双圆圆的黑色眼睛像湖水,又清又明,就叫瞳吧,跟着安春华姓安,安瞳,希望这富有灵气的眼睛能给他带来好运,过上好日子。
二十年过去,安春华和安瞳没有大富大贵,但也不穷的缩手缩脚,偶尔想吃顿rou,喝碗鱼汤,也不是难事。
什么叫好日子,好到哪算个头,祖孙俩没病没灾,有吃有喝的便够了。
而安春华难的,苦的是,她老了,总会有要走的一天,那她的宝贝疙瘩瞳瞳怎么办,性格胆小,心思单纯,有时还善良的有点傻,那我走了,他该怎么办,一辈子守着收废站,也和自己一样,一辈子不婚不嫁?
杨殊的出现,安春华觉得总算老天开眼了,有个大老板带着安瞳,哪怕打打杂呢,能多认识认识人,能有份工作,不用总围着收费站和这个老婆子了。
至于杨殊说喜欢安瞳。
安春华知道安瞳如果说喜欢,那是陷的深了,杨殊这样的人物,随便施舍些情意,安瞳这样单纯一定会一头栽进去,安春华矛盾,怕安瞳被爱,又怕安瞳得不到爱。
平日里安春华是个慈爱的老人,因为杨殊大胆的表露心意,觉得轻浮,安春华还不想给他太多好脸看,不然真当我们这穷人家上赶着要去你们大老板家攀关系。
“吃好了,我睡觉去了。”
时间也是不早了,吃完饭都快10点了,nainai平常就睡得早。
“nainai还要不要喝碗汤?”杨殊早早的吃完了,三孙子似的一直坐在餐桌边不敢走。
“不喝了,吃的挺好的,吃饱了,瞳瞳,我在哪屋睡?”
“nainai!我早收拾好了!”杨殊屁股瞬间离开椅子,领着nainai去了客房,“nainai,这洗手间,我给您调热水,房间里还有电视,要我给您调好看会吗?”
nainai手插在棉背心口袋里,站在床边四周看了看,“这屋还有电视呢,那你还给我调下午那个连续剧,我还没看完。”
杨殊得到指令,擦擦手上的水,把电视机调好。
教了nainai怎么关电视,nainai说先洗个澡,洗完出来看,杨殊点头哈腰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安瞳还围着黄色格子围裙在厨房刷碗,nainai已经安顿好了,还能做什么?杨殊那点小心思,是个脑血栓也猜到了。
杨殊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小偷似的走到安瞳背后。
“瞳瞳。”
杨殊在耳边吐了气,一阵瘙痒,手中正冲洗的汤勺,哐一声掉进了水池。
“干嘛!你走开,nainai在家呢!”安瞳捡起勺子,小屁股往后拱了拱。
“nainai洗澡去了,还记不记得晚上我和你说什么了?”
不安分的手撩开层层衣服,摸上了光滑的小肚子,摸到了软嫩嫩的ru尖。
“我想瞳瞳脱了衣服只穿着围裙跟我做爱。”
安瞳手上沾着泡沫,裤子已经被杨殊剥到了小腿,软塌塌的粉白玉jing已经被搓在薄茧的手掌中,粗糙的摩擦着。
安瞳身体早已被杨殊玩的熟透,这样一戏弄,安瞳毫无招架之力,双手撑在水池里,小声的娇yin,“先生,别......回房间......回......回房间,啊......”
水龙头谁开到最大,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住大半娇喘声。
“就在这,谁让你晚上对我直呼其名,我要惩罚你。”杨殊弯下腰把安瞳下面的衣服脱了干净,仅剩一双白色棉袜还在脚上,解开围裙后面的带子,把毛衣和秋衣一把撸下来,全部脱了光溜,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