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就交配，做完就睡觉。
在封闭式房间里不知道外面是日是夜，饶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有点扛不住了。
林橙推开趴在他身上的策山，扯过薄被盖在身上，“老子不干了。”
“嗯？”
“老子觉得自己像个工具。”
赤身裸体的策山毫不介意自己的rou棒还硬邦邦的杵着，他一只手枕在自己脑后，仰躺在林橙身边，“你本来就是。”
“等那个Z来的时候我要跟他谈谈。”
策山勾着嘴角，望向藏在空调旁边的摄像头，“不用，你大吼一声，他就来了。”
“真的？”
“嗯。”
“老！子！不！干！了！听到了吗！”
在监视器前坐着的Z头疼地揉揉脑壳，披上白大褂走进了房间里。
“饿了吗？”
林橙坐起身，滑到腰部的被子让他露出了被策山亲得红一块紫一块的胸膛，“不饿。”
“那？”
“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给你换。”
“我不想跟个工具一样天天交配。”林橙乘胜追击。
“那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什么工作？”林橙有点不明白。
“你喜欢什么工作？”
“坐着就能赚钱的。”
Z低下头想了一下，“直播？”
“什么？”林橙没明白。
“我们会在房间客厅里安装一个摄像头和电脑，然后你的日常会在电视上播放，如果你想聊聊天说说话，可以在电脑前跟网友们聊聊天。”
林橙有点心动，“这倒是一个好工作……我能获得多少工资？”
“每个月一千新元币。”
林橙彻底心动了，他从床上跳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Z瞄了一眼他腿间软趴趴的Yinjing，又低头看了看腕表，“一个小时后。”
Z走后，林橙还沉浸在“老子谈判成功了为自己争取了巨大利益”的喜悦中。
策山扶着额头，看林橙就像看个傻子一样。
同时，Z出门后就联系了U和其他工作人员，“一个小时后去C区，他同意了，安排好电脑和麦克风，同时把直播频道设置好。”
Z安排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房间很干净，为了林橙能够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把墙刷成了淡黄色，并在衣柜里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策山也一起来了，他被安排交配的期限是一个月。
林橙欢天喜地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他瞅了瞅墙角上的摄像头，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鬓角翘起的碎发，Z给他开了电脑以后就走了。
电脑林橙看着也新鲜，这样的房子他没住过，电脑他只在酒吧老板那看到过，“喂，你会用这个不？”
策山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在键盘上按了几个键，就弹出了一个画面。
“咦，这是我，这么看起来脸这么黑？”林橙看着直播画面里的自己，还有安装在房间里的那个，他又回头朝墙角的监控挥了挥手，“嗨，大家好。”
策山又拿出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直播还没开始。”
“啊，哦。”
策山望了望正兴致勃勃抱着电脑找最佳角度的林橙，问了一句，“你不认识字吗？”
林橙瞪了他一眼，“不识字怎么了？”
难怪。
Z把直播标题设置成了：同时拥有男女双器官的人类の现代生活。
策山也不接茬，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一口，林橙自己就凑了过来，“你认识字啊？”
“嗯。”
“那这个是什么？”
“语音。”
“这个呢？”
“变声。”
“这个呢？”
“……语音。”
两人就这样你问我答了几个来回，策山觉得这样下去一个月都没完没了，“我教你认字吧？”
林橙想了想，“认字有什么用吗？”
“可以看电视剧。”
“那好啊。”
直播开始以后，被迫强制观看直播一分钟的人类就这么看着林橙学字。
“这是一。”
策山在黑板上写下一横。
U目瞪口呆的看着电视机里的人，“这……？”
Z倒是很淡定，“让人类知道能够学字也好。”
“这个策山，竟然认识字。”
等到晚上的时候，策山让林橙跪在床上，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亮了放在枕头上的纸张。
“读。”
策山压在林橙背上，全身的力气都靠双手支在床上。
“一……二……三……四……”
策山眯着眼睛确认了纸张上被自己刻意打乱的字序，“错了。”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