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强忍着下体的不适,四顾宴厅,小姐贵妇们珠围翠绕,琳琅的首饰在水晶灯的折射下贵气逼人。
何家兄妹天生便是任何场合之下的焦点,现在也不例外。何曼晴身材曼妙,正红色的裙摆在行走之间四下翻飞,宛若一株盛放在地狱里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双酥手捏起鎏金的酒盏,觥筹交错之间巧笑嫣然。她的目光却始终留连在封铎的身上。
坐在周容身边的是首长的长子何昱,他在入座之时向周容笑了笑,哪怕只是一个基于礼仪的微笑,那一瞬间却晃花了周容的眼,好似记忆深处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对他这样笑过。
周容怔怔的盯着何昱,出了神,他俊美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浅褐色的长发垂在鬓畔,侧脸轮廓Jing致而完美,肤色白皙,一身得体贵气的西装,与何曼晴相比,他的气质更为温润内敛,可谓是一个温润如玉何家大少。
“殿下”
“殿下”
一个清朗的声音将周容拽回歌舞喧天的宴会,何昱正笑着想他敬酒,周容一时间慌乱的无所适从,就好似一个思慕情郎的姑娘突然被戳破心中所想一般,还失手打翻了一个酒盏,酒盏滚落到大腿上,留下一片酒渍。
何昱轻轻笑了笑,再次为周容斟酒,二人共饮一杯
“殿下方才是想起了什么?”
甜腻的果香伴着辛辣的酒ye入喉,周容沉默的摇了摇头,他的记忆似乎出了问题,他对自己少年时代的记忆非常的模糊,就好像被人蒙了一层毛玻璃一样,只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推杯换盏之际,周容已然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眼前的人影已经和光影混作一团,他的大脑异常的迟钝,但是其他的感官却变得敏锐万分,他感觉到一双手在肆意的揉捏着他的tun部,还未消肿的刺痛感让他不安分的扭了扭腰,那手还惩罚似的掐了掐他的tun。
周容强撑开半阖的双眼,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何时半靠在何昱的胸口,他一时羞赧,挣扎着想要离开,但是双脚轻飘飘的好似踩在棉花上,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周容抬首,正好撞上了一双浅金色的眸子,里面尽是让人无限沉沦的温柔。
何昱浅笑着吻上周容的唇,舌尖试探性的在周容的口腔里挑逗着。周容没由来的身子骨一酥,双腿间的花xue分泌出了yIn靡的黏ye,他不禁夹紧双腿,绞紧了花xue,防止那羞人的ye体流出。
何昱顺势解开周容的腰带,把周容裤子的裤子褪下,咬着耳朵用宠溺十足的语气问出最不堪入耳的话:“殿下不穿内裤是为了让我好好cao弄下面的两张yIn荡的小嘴吗?”
此时,周容在酒Jing的作用下早已沉浮在欲海之中,随波逐流,吵嚷的宴会早已在火辣女郎暧昧勾人的舞姿之下成为酒池rou林。远处的yIn声艳语,耳畔的挑逗羞辱,早已在四周靡艳的味道下混作一团。
双腿间的凉意拢回些许思绪,眼前的何昱似乎和周容记忆中的那个模糊的人影重合了,一个常常唤他“阿容”的男人。
何昱的手指已经侵入周容的shi润花xue,手指刮sao着坚硬的花蒂,异物侵入的疼痛酥麻不禁让他蹙眉。
周容求欢似的向前挺了挺胯,让主动何昱的手指入的更深,一双白玉似的双臂蛇一样的缠上了何昱的脖颈,媚眼如丝,带着哭腔说到:“求求你,玉哥哥,唤我一声“阿容”可好”
何昱看着眼前的人儿,双目迷离,朱唇微张,津ye从嘴角淌下,一副媚态天成之姿,他便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阿容”
周容窄腰,丰tun,双腿大张,柔嫩的花xue卖力的吞吐着何昱的手指,勾的何昱心痒难耐,一把便将周容揽到腿上,毫不留情的将胯间挺立的阳物侵入周容狭窄紧致的花xue之中,滚烫的头部辗磨着宫口,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就像攻城掠地的士兵,企图侵占这片肥厚shi腻的土地。周容雪白的tunrou吃痛的耸动着,两片肥厚红艳的花唇外翻,花xue入口抻的有些泛白,抽搐着吞吐着狰狞的巨物,在剧烈的冲撞之下溢出白色的泡沫。
稚嫩的宫口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折磨,花xue的rou壁吃痛的绞紧,周容不由自主的抬了抬tun,企图脱离男人粗暴的侵入。
何昱喘着粗气,揉捏着周容的挺立的ru珠,
“阿容,乖,放松,你昱哥哥快被你夹坏了”语气柔和的像眷侣之间缠倦的私语。
不知是何昱熟练的抚慰还是那一声“阿容”起了作用,花xue的rou壁缓缓的放松,宫口也缓缓的张开一个小缝。何昱趁势一把掐住周容雪白的腰肢,让他狠狠的坐了下去。的巨大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周容两眼发黑,双唇无意识的大张,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贯穿了,一股灼热的浓Jing喷在子宫内部,惹得周容抓皱了何昱的衬衫。
“玉哥哥,慢,慢些”周容泪眼朦胧的哀求到
这样的周容让何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负他,把他cao到雌伏在自己身下求饶,巨大的阳物反复辗磨着子宫内部。周容呜咽着想要抬起tun逃离,何昱的手总会掐着周容的腰肢让周容哀叫着用花xue将他的男根整根吞入。几番Cao弄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