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波的肚子还没显怀,胃口却不太好,本就吃不下什么东西,胃反酸晚上更是睡不着。他有时候睡得晚了,中午才能醒过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从前与曾迁在一起的日子,眼角竟然不自觉落下两滴泪。
赵浮波听到外面似乎有响动,下床去看,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赵浮波惊讶,小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实在是想你,我不相信你真的那么狠心。”曾迁关好了门窗,轻脚走进来。
“阿迁……”
“浮波。”
赵浮波抱住曾迁的腰,曾迁搂着他的背和脑后。两个人很久没有这样相依相拥了。
“只要你愿意,我会对你的孩子视如己出。我们一起走,走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用假身份活下去。实在不行,我们偷渡出边境,总有办法的……”
“我不想连累你。你还有你的人生,你不必为了我沦落到这步田地。”
“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
“我何尝不想,可我做不到。无论是我父亲还是高司令,他们要找到两个人都太简单了。”
“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做手工。你总说手工太难,你做不好。可我一教你,你就会了,还比我做得更好。我好不容易从部队回来了,为什么不能试试呢?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做高家的侧室,倘若他只爱你一个,我也早放弃了,可他都娶了七个了。我不能,我做不到。”
“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睛,我们怎么逃呢?”
“我观察了高府好几天,这不也混进来了。我们从长计议,到时候,你先去上都的东南贫民区那边,然后……”
曾迁说了他们出逃的线路,准备的假身份,还有很多途中的计划。赵浮波一一听了,才发现自己只是麻木地接受命运,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别的路可以走。曾迁这么说,赵浮波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甚至开始期待命运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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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进屋的时候,冷雨正在给古寒松端一盆热水。高照伸手接过,示意冷雨离开。冷雨知趣地后退,走的时候顺便关上了门。古寒松闭着眼睛坐在床上,他想着高府的事情,想着旺儿和那个死胎。
古寒松听到脚步声,也听到木盆放下的声音。温暖的水流从脚底浸向脚踝,一双手温柔地搓着,还用玫瑰花瓣在他的皮肤上擦过。舒服是舒服,只是力度轻,让人觉得脚有些发痒。
古寒松觉得冷雨这个按法有些奇怪,一双脚想要往后撤开,说道:“做什么?”
“寒松,是我。”高照徐徐搓着那双白嫩的脚,说道。
古寒松听到声音,睁眼一看果然是高照蹲在木盆前。古寒松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天倒是想起找我了。”
“我的太太,我什么时候不想你。”
“太太?太太可多了去了。”
“你才是我的正经太太,别人算什么。”
“浮波还怀着你的孩子,怎么能不算什么。”
“我最喜欢我们的耀阳。”
高照给古寒松洗脚,顺着他脚上的经一路往下,摸到脚缝,摸到指缝。古寒松只觉得一片酥麻,享受着高照的服务。高照那双手上带着枪茧,被水浸软了,温和地抚过古寒松脚上的每一寸皮肤。
高照拿了旁边架子的毛巾,他闻到了毛巾上的洗衣ye香味。高照把水盆移到一边,跪在床边,用双手给古寒松仔细擦干脚上的水。古寒松看着高照,动了动大脚趾,结果不小心碰到了高照的鼻尖。
高照把毛巾放回原位,低下头,含住了古寒松右脚的大脚趾,舌头还从大脚趾和二脚趾的缝隙中擦过。古寒松一动,把脚伸进高照的嘴里,用前两个脚趾头夹住了高照的舌头。
高照配合着,舔弄得更起劲。高照舔过古寒松的脚背,然后是脚心。脚心处实在是容易痒,古寒松下意识想把腿收回去,却被高照拉住了。古寒松觉得痒,又觉得好笑,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舒服吗?”高照问。
“喜欢你伺候的舒服。”古寒松说。
高照从古寒松的脚尖一路网上,舔着古寒松的脚踝,还把手伸进古寒松宽松的睡袍中摸着大腿的内侧。古寒松摸着高照的头发,顺势躺在大床上。
古寒松看着高照脱衣服,他抬起一条腿,脚尖蹭了蹭高照半勃起的Yinjing,说道:“快点。”
高照捏住古寒松的脚腕,解开古寒松的睡袍,脱掉对方的内裤,直到身下人一丝不挂。高照将他这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腿则压在床上。高照将手指伸向那个熟悉的地方,才探进去便感受到shi润。
松木和杜鹃花的气味在屋内纠缠。
……
“最近老是觉得心里面不对劲,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还好今天有你陪我一起睡。”古寒松侧躺着,依靠在高照身旁。
“既然不舒服,之前怎么不多叫我来?”高照说。
“你是大家的老爷,我哪敢一个人霸占你。”